僵屍這種邪物,等級十分森嚴,它分為很多種種類,有些是從外形上分類,比如白毛僵、紅毛僵之類的。

還有些是從“體”上分類,比如鐵甲屍、銀甲屍……

第三種是從眼睛上分類,有些僵屍的眼睛是黑色的,叫做黑眼僵屍,黃眼僵屍、藍眼僵屍……

第四種是從年數上分類,比如屍傀、屍魃、屍王……

還有些是從法力上分類,我就一不一一介紹了,我們家祖傳的那本《吳氏傳家秘術》上有對各種僵屍的記載,十分的詳細,若是這天下間能夠比我們老吳家懂得僵屍的人,恐怕是沒有的。

沒錯,咱就是這麽自信,因為那本書上就是這麽寫的,我家先祖爺吳風的傳承雖然來自於茅山,但是有些本事卻超脫於茅山,便是對於這僵屍的了解,絕對是獨樹一幟,無人可敵。

至於這遊屍,還真算是一種很厲害的僵屍,遊屍這種僵屍是從外形上分類的,最低等的僵屍就是白毛僵屍、然後分別是黑毛、紅毛、綠毛、紫毛、飛僵、遊屍、伏屍、不化骨。

還有比白毛僵屍低等的僵屍,那基本上就不能算是僵屍了,看上去有些像是僵屍,能夠蹦蹦跳跳的傷人,但是那種僵屍隻能算是詐屍,乃是最為普通的行屍。

像是詐屍的這種小僵屍,根本用不上什麽修為,三五個大漢上去,將那詐屍的見識放翻,一把火給燒了,那玩意兒便鬧不出來什麽幺蛾子了。

但是一上身到白毛僵屍,完全就不是一個概念了,必須要請專門的法師才能降服。

當年,我和柱子他們去了狼頭溝,掉進了將軍墓中,那將軍墓中的屍體便是白毛僵屍,差一點兒就將我們四個人給報銷了。

那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當時我要是有我現在十分之一,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本事,一個個小小的白毛僵,咱一個手指頭都能收拾它,也不至於像是當初那般搞的那麽狼狽。

從外行上來看,這遊屍已經是等級非常高的僵屍了,我目前能夠用茅山帝鈴控製屍體發生屍變,最高也隻能讓屍體在瞬間變成紅毛僵屍,這紅毛僵屍的殺傷力已經夠大了,能夠跟一個中遊水準的高手一較高下,往後還有綠毛僵、紫毛僵,然後還隔著一個飛僵,緊接著才是遊屍。

從外行上來看,最牛比的僵屍應該便是不化骨了。

如果碰到不化骨這樣的僵屍,即便是曾老爺子求著我去,我都不會去,去了也沒有用,因為咱根本就收拾不了,過去也是送死,即便是像我高祖爺吳念心這樣的大拿,要對付一具不化骨,估計也要費老牛鼻子勁兒了。

說實在的,一聽說是那黃河鬼棺之中躺著的是一具遊屍,我也有些擔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收拾得了這具遊屍。

別說遊屍了,我連飛僵都沒有見過,要不是看在曾老爺子的麵子上,我根本就懶得去管,特調組這麽多大拿,隨便派一個頂尖的過來,估計也能收拾的住這遊屍。

不過俗話說的好,術業有專攻,咱弄這僵屍還是比較專業的,也得虧了曾老爺子能夠想起我來。

既然人家有請,咱也隻好去了,等收拾完了川省的那具遊屍,我想著差不多萌萌也該出關了,到時候正好順路將小萌萌給接過來。

接了這個電話之後,我便跟白展和花和尚說了一聲,隻是跟他們說去川省辦一件小事,會一會一個老朋友,本來我是想叫著花和尚和白展去的。

可是花和尚說最近從寶島搞來的那個金舍利當中又好像感悟出了一些什麽,最近要衝擊一下,看看能不能上升一個境界,我也不太好打擾他,而白展的傷勢雖然恢複的也差不多了,不過還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還不宜與人大打出手,免得傷了根基。

再者,對付那遊屍肯定不止我一個人,特調組肯定還會派很多高手過去,我覺得肯定是綽綽有餘,便沒有讓他們跟我一起去。

至於老李,山高路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周一陽就更不用說了。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我一個人去比較好,出門老是帶一大票兄弟,顯得我多沒有本事似的。

不過在去川省之前,我還特意跟爺爺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了一下這黃河鬼棺的事情。

爺爺接到了我的電話,跟我說卻有此事,那黃河鬼棺裏的邪物鬧的挺凶,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最好是能過去瞧瞧,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想當初我們老吳家做趕屍這個行當的時候,便是專門收拾僵屍的,如今到了我們這個年代,僵屍出現的極少,因為現在都實行了火化,屍體都給燒了,僵屍就不怎麽出現了,現在出現的僵屍,一般都很凶,因為那都是很久之前遺留下來的僵屍,都是有些道行的,對付起來也不容易。

其實,很多地方都有僵屍的傳聞,九五年的時候,在川省的青城山下就鬧過僵屍,是幾個很早之前在青城山修行的道士發生了屍變,當時派出了大部隊去捉僵屍,最後都直接開炮轟了,由此可見,這僵屍是何等的恐怖。

既然爺爺都說讓我去,那我就更得去了,跟爺爺打這個電話也有些要臭顯擺的意思。

當下,我便離開了紅葉穀,開著車,直奔了川省,在臨行之前,我跟曾老打了一個電話,他跟我說到川省東濱市的綠屏區,他就在那個地方等著我,到了之後跟他打電話,他會派人過來接我。

我從早晨開始出發,開車足足開了一天一夜,知道第二天的中午時分,才道了曾老跟我說的那個地方,一到了目的地,我便跟曾老打了一個電話,曾老說讓我稍等片刻,一會兒便有人過去接我。

開了這麽長時間的車,我也有些疲乏,便在車上打盹了片刻,感覺沒過上多久,便有人敲了一下我的車玻璃,我一睜眼,便看到外麵站著兩個中山裝,必然是曾老派出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