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九陰回來了……”不知道是哪一個首先看到了我,激動的大喊了一聲,一時間無數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滿帶著希翼和喜悅,也就隻有我,這一到場能夠快速的改變格局,讓局勢迅速的轉敗為勝,皆是因為我們老吳家傳下來的這幾件克製僵屍的法器。
這完全屬於專業對口,跟修為強大與否沒有太大的關係。
一時間,幾十具僵屍倒戈,撲向了其餘的僵屍,頓時讓眾人緩解了很大的壓力,大家夥信心大增,幹勁十足,場麵頓時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我觀察了一下戰局,將茅山帝鈴給收了起來,然後提著伏屍法尺再次衝入了僵屍群中。
手中的伏屍法尺左衝右突,但凡拍在某一具僵屍的身上,便讓那僵屍渾身冒氣一團白煙出來,轟然倒地,然後另外一隻手中的劍魂手起劍落,便將那僵屍的腦袋給斬了下來。
我衝進去之後,便如死神的鐮刀一般,快速的收割著那些僵屍的性命,饒是如此,在與眾人聯手,足足殺了一個多小時,那些僵屍才全部被殲滅,一具具無頭僵屍橫沉在地,再無生機。
看到了滿地的無頭僵屍的屍體,我也是累慘了,當最後一具僵屍轟然倒地的時候,我也一屁股坐了下來,累的在地上呼呼喘氣。
眾人看到終於將這些僵屍群給滅了,禁不住發出了一陣兒劫後餘生的歡呼聲。
興奮了好一會兒,緊接著便有人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那川省總局的領導徐鵬便走到了我的麵前,他的身後還跟著曾老和一眾川省道門的高手。
徐鵬伸手一把拉住了我,有些激動地說道:“吳九陰同誌,我代表川省的鄉親父老,對你表示誠摯的謝意,要不是這次你出手,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死在這些僵屍的利齒之下。”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客氣道:“徐局長客氣了,這也是應該做的,除魔衛道,是我們江湖正統的分內之事。”
徐鵬的話聲一落,川省的那些道門高手也紛紛圍了上來,噓寒問暖,讓我頗有些受寵若驚之感。
這時候,曾老突然也湊上了前來,問了我一件大家都很想知道的事情:“小九,那遊屍呢?跑了還是被你給滅掉了?”
我沉吟了片刻,在想如何措辭,這事兒我不敢居功,這裏麵還有李公子不少功勞,當下便道:“那遊屍被我和李超聯手滅掉了,遊屍的屍體正在被我那隻火焰麒麟獸吞食,估計這會兒已經被它給吞了大半,那遊屍的屍體就在離著黃河邊不遠的地方,你們可以過去瞧瞧……”
聽聞我這般說,眾人頓時又是一陣兒唏噓,那遊屍被眾人圍攻了這麽久都沒有被幹死,結果我和李公子兩人聯手就給斬了,不得不讓他們心驚。
徐鵬不動聲色的跟身邊的幾個特調組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個特調組的人便繞開了人群,朝著村口的方向奔了過去。
這件事情茲事體大,不是我說殺了那遊屍眾人便可以信服,那得有證據才行,所以,徐鵬不得不讓人去確認一下,那遊屍到底有沒有被我殺死。
隨後,曾老又道:“對了,小九,我剛才看到川省特調組的組長淩漠也帶著幾個人去追那遊屍了,他人呢?”
一說起這事兒來,我便有些鬱悶,當下便道:“淩漠帶去的幾個人大部分都被遊屍給殺了,嶽強也受了重傷,這會兒淩漠帶著嶽鵬正往回趕呢,將他送回醫院醫治,去的快的話,活命還是很有希望的。”
我都沒敢跟眾人說我跟李超幹了一架的事情,這事兒太丟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跟李超在那搶功勞,才會因此大打出手的,說出來老臉都沒有地方放。
一旁的雲義真人聽說嶽強受了重傷,大吃了一驚,便道:“小友,嶽強受傷了,重不重?”
“挺重的,背上的骨頭斷了樹根,內髒也有所損傷,不過我暫時用藥給他吊住了性命,如果送到醫院及時的話,肯定能活下來。”我回道。
“他是怎麽受的傷?”雲義真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被遊屍橫掃了一下,好在但是嶽強用劍擋了一下,要不然神仙都救不活。”我如實答道。
雲義真人歎息了一聲,有些愁苦地說道:“貧道出來之時,曾答應掌教師兄帶嶽強出來曆練一番,若是那小子丟了性命,貧道回去怎麽跟掌教師兄交代才是……”
“雲義真人不要擔心,人肯定死不了,淩漠已經送他去醫院了。”我寬慰道。
“不行,我得回去瞧瞧。”雲義真人有些慌張的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徐鵬,說道:“徐局長,能不能給我安排一輛車去市裏?”
“雲義真人放心,馬上就給你安排。”徐鵬正色道,緊接著便吩咐人去辦這件事情。
雲義真人朝著我一拱手,說道:“小友,咱們後會有期,有時間歡迎你到青城山一聚。”
“一定登門造訪。”我客氣的還禮道。
隨後,雲義真人便跟眾人拱手告別,匆匆離去了。
等雲義真人那邊剛走沒多久,徐鵬派去的幾個人很快就折返了回來,小聲的跟徐鵬說了一些什麽,徐鵬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估計是那幾個人看到了那遊屍的屍體,徐鵬懸在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剩下的全都是掃尾的工作,將地上的那些僵屍的屍體全都給收斂了,我用茅山帝鈴控製的那些僵屍也全都倒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具具的幹屍。
我也真是十分好奇,那遊屍到底什麽來曆,怎麽能夠豢養這麽多的僵屍?
在收斂那些僵屍屍體的時候,有人發現了一些端倪,在這些僵屍的屍體上,還有很多沒有腐爛掉的鎧甲,便有人推測說,那遊屍可能是古時候的一個大將軍,可能懂得一些奇門方術,在死之前就將自己變成了僵屍,而且還帶去了一些隨從,隨自己一同葬在了黃河岸邊的養屍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