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那兩個西南局的高手,一看到我如此生猛,解開了束縛之後,一上來便幹翻了他們兩個人,臉上便現出了畏懼之色,他們且戰且退,我手中的劍魂是上下翻飛,有好幾次都拍在了他們身上,不過我也僅僅隻是拍,並不敢去砍,我時刻告訴自己,一定要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能對他們痛下殺手。
他們四個人合力還有些難纏,但是之前被我幹翻了兩個之後,便有些難以支撐了,在我淩厲的劍招之下,不斷被逼的節節敗退。
然後,我趁著跟他們貼的很近,將注意力全都放在我手中的劍上的時候,猛然間,從乾坤八寶囊裏摸出了一樣東西,便是薛小七給我的麻沸化靈散,劈頭蓋臉的朝著他們身上撒了過去。
但見一片白霧彌漫,那兩個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同時往後跳開了去,不過身上還是沾染了些許白色的粉末。
關鍵是那兩個人退開了之後,那個用神弓的家夥還問道:“你也太卑鄙了,竟然用毒……”
“再卑鄙也沒有你們西南局的人卑鄙,就會暗中下黑手。”我收了劍魂,朝著他們緩步走了過去。
那兩個人腳步一頓,正要再次朝著我撲來,我便微微一笑,一揮手道:“給我倒!”
話聲一落,兩人隻是朝前邁開了一步,然後便齊齊的栽倒在了地上,我很快揉身上前,將手中的劍架在了那用弓箭的人脖子上,故作凶狠地說道:“臨死之前,還有什麽好交代的嗎?”
那用弓箭的老家夥麵色潮紅,顯然是被我的舉動給嚇跑了,顫聲道:“吳九陰……你可想好了,殺了我要背負什麽樣的罪過,你肯定會被整個華夏的特調組通緝,天涯海角再也沒有你的立身之地。”
我陰慘慘的一笑,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江湖諢號,就是叫殺人魔,是在我手下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多了你們幾個又怎樣?反正我已經被你們追殺了,也就不在乎了……”
那家夥嘴唇哆嗦了一會兒,是徹底被我嚇壞了,我這殺人魔的諢號,還是從一關道的人那邊傳過來的,就連華夏第一大邪教都畏如蛇蠍,我真的發起狠來,哪個有不怕的。
他似乎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再說,直接閉上了眼睛,等著我這一劍割破了他的喉嚨。
這時候,我反倒是笑了,用劍魂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便又睜開了眼睛,這時候反倒是有了些骨氣,便道:“要殺便殺,何必這般戲耍於我?”
“你們不仁,我不能不義,今天我就給你把話撂在這裏了,李超絕對不是我殺的,我遲早會沉冤待雪,你你們找不出來殺人凶手,那我自己去找……還有,剛才李易那個龜孫子的確是想要取了我的性命,並不是我想要逃。”我一口氣說道。
那人有些懵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頓了一下,我緊接著又道:“還有,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們四個,我吳九陰都記下了,我可以饒你們一次,但是絕對不會有第二次,第二次你們再被我碰到,我一定殺了你們。”
說罷,我便起身,朝著另外兩個被我打翻在地的人奔了過去,那兩個人都被我打傷了,爬起來也沒啥戰鬥力,全都被我用麻沸化靈散給解決了。
在我收拾這四個人的時候,那老太太也十分的神勇,那禿頂男還有那帶著眼睛的瘦子已然被她打翻在地,隻有李易那小鱉孫轉頭逃了,手裏似乎還拿著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逃。
對於此人,我是恨的牙根癢癢,真恨不得一劍劈了他。
我以為自從幾年前的事情之後,我跟他不會再有什麽交集,正是應驗了那句話,冤家路窄,這個叫李易的家夥不出麵則已,一出麵就要弄死我,我豈能輕饒了他。
當下,一口氣用上了十幾個迷蹤八步,一分鍾不到的光景,我便擋在了李易的前麵。
李易這會兒已經收了手機,雙手握著一把短刃劍,握著劍的手還在不停的發抖,他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道:“吳……吳九陰……你你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難道不知道?”我提著劍魂一步一步的朝著李易畢竟,李易握著劍,不停的往後退著,一邊退一邊說道:“吳九陰……你你……你不可能亂來,我是官方的人,你殺了我,你肯定也活不了……”
“哦?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你打算殺我的時候,那是多麽的囂張,你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我陰狠的笑著,腳步依舊不停。
這時候,我突然從身後聽到了一片腳步聲,同時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連忙一下撲倒在了地上,我身子剛剛倒下,便有幾發子彈朝著我打了過來。
好險!肯定是那些負責押送我的特種兵和特調組的其餘高手追上來了。
在我翻滾在地的時候,陡然間就感覺到一股勁風朝著我撲來,我一閃身,但見竟然是李易舉著匕首朝著我刺了過來,我一拍地麵,然後一個掃擋腿過去,便將李易給踢翻在地。
這小子有些手段,不過還是幾年前的那個樣子,他連幾年前的我都不是對手,更別說是現在了,剛才還想趁亂偷襲我,簡直就是找死。
且不管趴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的李易,我緊接著催動起了草木精華之力,混合了馭木青罡法,讓我身後的那些荒草藤蔓瘋狂的生長,纏住了那些人的身子,過了大約有一兩分鍾的光景,我再次抬起頭來去看,發現那些援軍已然再次被荒草藤蔓給纏住,而且纏繞的死死的,一個個都成了大粽子,我這才放心了下來。
隨後,我才看向了李易,發現這小子趴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從他的身上還傳來了一股很濃的尿騷味兒。
我的天呐,這小子竟然被我給嚇尿了。
他肯定覺得,我一會兒就要殺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