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強忙活了好一會兒才打完了電話,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他這才跟我解釋為什麽能夠打電話聯係到青城山,是因為青城山的有些外門弟子就在青城山的主峰之上,也就是普通遊客都去玩的那個青城山,那邊能夠打通電話,然後讓那些外門弟子通知青城山洞天福地裏的真修,將我們得到的這些消息轉達了過去。
華夏的頂級道門不多,洞天福地也很少,基本上都被各大門派給刮分了,他們跟外界聯係的方式各不相同,但是總是能夠聯係上的。
嶽強乃是當今青城山掌教的俗家弟子,也是最為得意的一個弟子,十分能夠得到青城山的信任。
將這個消息轉達給青城山,估計就要人心惶惶了。
其實,正如李半仙所說,這個消息傳過去之後,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現在血公子落在了我們的手中,他們的計劃估計就要落空了。
而我也通知了李戰峰,告知了血公子的一部分手下在山城藏身的所在,讓李戰峰過去將他們一網打盡,這又讓他立了一功。
對此,李戰峰十分的重視,說馬上就聯係山城周圍的特調組,將那些人給全部拿下。
淩漠的山城特調組就有些麻煩了,畢竟是淩漠一直在掌控,不知道還有沒有一關道的臥底在其中,所以隻能聯係山城周圍的特調組緊急支援,怕是泄露了風聲。
大家夥忙活了一晚上,也都是有些疲憊不堪。
從血公子和淩漠口中能夠壓榨出來的東西也就那麽多,經過九轉刮骨丹的酷刑伺候,我相信血公子應該不會再有什麽隱瞞了。
這個房車的空間很大,在房車的頂上還有一張床鋪,嶽強的身子有些弱,我便讓他和李半仙一起上去休息,而血公子等人則由我和白展一起看守。
這會兒車子也差不多駛出了山城,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便可到達龍虎山的腳下。
車子一直不停,即便是一關道的人知道我們俘獲了血公子,想追也來不及了。
怕是出現什麽變故,我又一一給血公子等人下了一些麻沸化靈散,隨後,我才和白展坐在了他們的對麵,閉目養神,修整一番。
隻是我剛剛閉上眼睛沒有多久,剛緩上來了一口氣的血公子突然輕輕喊了一聲道:“吳九陰……”
我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血公子,問道:“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血公子癱坐在座椅上,看向了我道:“吳九陰,我想跟你做一比交易,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哦,什麽條件?”我好奇道。
“隻要你放了我,這比交易咱們就算是完成了,我保證立刻回到安南國血巫寨,一輩子不再踏入華夏半步,你看如何?”血公子又道。
這激發了我的好奇心,緊接著便道:“那好啊,你不妨說出來聽聽,如果我覺得合適,放了你也無妨。”血公子嘴角**起了一絲微笑,然後就看向了一旁的白展,說道:“這件事情我隻想跟你一個人說,其它人能不能回避一下?”
也不知道這血公子想搞什麽鬼,不過此刻他們都被麻沸化靈散控製著,我覺得他們應該耍不出什麽花招出來,於是便看了一眼身邊的白展,說道:“小白,你去副駕駛呆一會兒,我跟血公子聊聊。”
白展看了血公子一眼,有些不放心地說道:“小九哥,這小子不會是想耍什麽陰謀吧?”
“不用怕,我還能被他給算計了不成?”我笑道。
“那好,你小心一點兒。”隨後,白展就站起了身子,瞪了血公子一眼,便離開了這裏,拉開了車廂的門,到了副駕駛,還將門給關上了。
等白展離開了之後,我這湊到了血公子的身邊,問道:“說說吧,你想跟我做什麽交易?”
血公子嘴角**起了一抹狡獪的笑容,看向了身邊的那兩個蠱女,問道:“吳九陰,你覺得我身邊的這兩個蠱女的姿色如何?”
這般一問,我不免有些納悶,這小子怎麽提起這茬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血公子身邊的這兩個蠱女長的是沒的說,膚白貌美大長腿,五官十分精致,看上去都十分的清純可人,也不知道血公子從哪裏找來了這兩個對自己如此死心塌地的女人。
“你想幹啥就直說,別繞彎子,我可沒有心情跟你在這裏囉嗦。”我有些鬱悶地說道。
血公子確是不依不饒,又道:“吳九陰,你直說便是,這兩個女子姿色如何,這是咱們合作的前提條件。”
我又看了一眼那兩個蠱女,此刻那兩個蠱女也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眼含秋波,麵帶春水,不仔細看不知道,這一細看,還真是挺漂亮的。
“姿色自然是不錯,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我道。
血公子突然嘿嘿一笑,說道:“這兩個女子是我在安南此處派人搜羅過來的,本就是一對姊妹花,花了不少功夫培養他們,還教會了他們漢語,要說絕頂漂亮那肯定是算不上,比當初你身邊的那個姓陳的妹子是差了一些,不過還說的過去。”
聽到血公子提起陳青蒽來,我的心莫名的就刺痛了一下,頓時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到底想說啥?”
血公子又道:“九爺,別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這兩個女孩之所以如此聽話,是因為我給他們下了蠱,對我是百依百順,讓她們幹什麽她們就幹什麽,絕對的忠誠,經過這些時間的**,也學會了不少東西,尤其是那方麵……嘿嘿,包你爽的飛起來,如果九爺喜歡的話,我可以將這兩個女孩的控製權交給你,以後她們就是你的了,想怎樣都可以,隻要九爺把我放了,我這就將控製他們的蠱引交給你。”
我說這兩個女孩為什麽會對血公子這般忠誠,原來是下了蠱的緣故,如此說來,這也是兩個可憐的女子,丫的,這血公子真是個畜生,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當真是害了她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