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計劃無比都要做的天衣無縫,一切細節都要想好,才不會出現亂子。
別到時候,我沒有報了雲義真人的仇,反倒是被那些人給一槍爆了頭,不光是死的憋屈,這人也丟大了。
不過對付這種打黑槍的辦法,我也不是束手無策。
我本身便有一種奇妙的手段,便是吸收的那千年老槐樹精的草木精華之力,而後這般術法又在老越邊境的叢林之中,從蛇王蘇墨那裏加以改進,他老人家傳授了我一種更為神奇的術法,叫做馭木青罡法,這是一種跟植物溝通並且操縱它們的法門。
華夏自古認為萬物有靈,其實事實也正是如此。
一草一木皆有靈魂,隻是沒有人類那般完整,人有三魂七魄,或許草木也就隻有一魂兩魄,或者一魂三魄,這馭木青罡法便是可以通過一種特殊的法門,跟這些植物進行溝通並且操縱的神奇法門。
如果黑水聖靈教的人想要對我打黑槍,那肯定是要在人煙稀少的荒郊野外動手,而槍也是有有效射程的,他們要射殺我,距離都不太遠。
而我身上的草木精華之力加上馭木青罡法,便可以通過周圍一草一木,來感知那些偷襲我的人的存在,從而傳達到我的腦海之中,讓我提前有所防備。
這樣一來,我便不用太過擔心對方對我打黑槍了。
有了這個依仗,我便放心了許多,帶著易容之後的薛小七大大咧咧的下山去了。
出了法陣,來到了山下,我便催動了草木精華之力,加上馭木青罡法感知周圍的情況,一時間倒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然後我們走出了一段路,那邊有青城山準備好的車子,直接帶著我們朝著青羊宮而去。
青羊宮在川省鬧市區中,鬧中取靜,被譽為川西第一道觀,西南第一叢林,也有數千年的曆史底蘊,雖說不是什麽洞天福地,卻也有不少高手在其中。
這青羊宮跟官方的關係非同一般,我聽開車的那個青城山的弟子說,很多川省特調組的人當中,不少便是青羊宮的出身。
而被人暗殺的那位道長便是這青羊宮的一個長老,他是受一個富商之邀,到他的別墅之中去看風水,回來的路上,被人一槍打爆了腦袋,但是隨行的兩個弟子卻沒有任何事情,直接將那青羊宮的長老的屍體送回了道觀之中。
那個青羊宮的長老叫做冬青真人,在川省地麵上的名氣也不算小,跟青城山的雲清真人也有一些交情,見過幾次麵,同為川省道教協會的什麽理事,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太多的交集。
車子開了大約有兩個小時左右的光景,我讓那開車的人還故意放慢了速度,通過馭木青罡法來感受周圍的動靜,隱約能夠感受到有人在盯著我們的車子,但是隻是一晃而過。
兩個小時候,我們便到了青羊宮,但見那青羊宮之中一片肅穆,氣氛顯得十分沉重。
由於我現在的身份是青城山的掌教,在整個川省絕對是道門界的領袖人物,所以那青羊宮的掌教帶著幾位長老出麵,親自將我給接進了青羊宮。
在我進去的時候,發現在青羊宮的門口還有些特調組的人在四處走動,顯然是擔心那些邪教妖人過來搞事情。
那青羊宮的掌教我也不知道叫啥,也沒有太多的交流,隻是略微的寒暄了幾句,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沉痛之情,便被那青羊宮的掌教帶進了道觀之中,一路走了很久,來到了一處叫做唐王殿的地方,才見到了那大殿之中躺著的一口棺材,然後進去行禮,隨後便被安排落座,而且還是坐在主座之上。
由於這一段時間,一關道和黑水聖靈教搞出來的大恐怖,來給那冬青真人吊唁的人並不多,也就寥寥數十人,而且還沒有什麽重要人物,有些大門派就派出了幾個年輕一代的弟子過來,什麽掌教長老的根本不敢出門,那些人實在是鬧的太凶了,人心惶惶。
我這剛剛一落定,很多人就忙著過來跟我攀交情,自然,他們攀的不是我的交情,而是衝著這青城山的掌教過來的。
大多我隻是簡單的寒暄,從來不深聊,有些是來搭關係的,有些人則顯得義憤填膺,提議讓雲清真人起個頭,帶領川省道門的高手,對一關道和黑水聖靈教的人發動反擊,不能再窩囊下去了。
說這話的人我還認識,便是當初對付遊屍的時候,我遇到的那個長著一雙金魚眼睛的魚波真人,水下功夫了得,當初我還救了他一命,於是便跟他多說了幾句,說讓其暫且放心,最近幾天就會有消息,清晨上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
那魚波真人十分激動,問我什麽時候行動,他也算一個,就算是拚出他這條老命,也要出一口惡氣。
魚波真人絕對是性情中人,來的這批人當中,就魚波真人的來頭還算是大一些,在川省道門當中有一定的影響力,都危險到這種情況了,魚波真人還敢過來,當真是好膽色。
我跟魚波真人聊了一會兒,緊接著又上來一個人,這個人也是老熟人,便是川省特調組的組長徐鵬,他的身邊還跟著另外一個熟人,便是曾國忠曾老,一看到他們兩個,我心中一陣兒激動,尤其是曾老,自從上一次,因為李超的事情,聽說他受到了很大的牽連,我一直都沒有騰出時間過來瞧瞧他老人家,沒想到在這裏竟然能夠遇上。
如此看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曾老看起來現在也不錯。
可是現在我也無法跟他相認,畢竟我是帶著任務出來的,不能露餡。
徐鵬對我十分客氣,看來是之前跟雲清真人的關係不錯,聊了很多,不過我都是有一茬兒沒一茬兒的應著,顯得有些冷淡,這檔口多說無益,說多了怕露餡,徐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見我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倒也識趣兒,又說了幾句,便獨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