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借著北鬥銅錢劍的威勢,我一下逼退了他們兩人。
隨後,我一拍那乾坤八寶囊,讓小萌萌現身出來,趕緊去幫我擺平那些朝著我飛來和爬來的蠱蟲,同時去幫助陳青蒽一下,我是真擔心他們爺倆會有個閃失。
小萌萌之前由於一直住在我的身體裏,有些時候我根本不用言語,冥冥之中,小萌萌便能夠知道我的一些想法。
小萌萌一出來,頓時化作了一道猩紅煞氣,朝著那些飛向我來的蠱蟲席卷而去。
那猩紅煞氣席卷而過的地方,頓時便有無數蠱蟲紛紛落地,就算是在地上爬的蠱蟲,也全都喪命,等小萌萌到了陳青蒽身邊的時候,立刻便橫在她的麵前,掐了幾個法決,很快四周便憑空飄散起了無數黑色的小旋風,須臾之間,那些小旋風又化作了無數金盔金甲的鬼兵鬼將,數量遠勝於那些黑巫僧和大巫師們。
盡管這些金盔金甲的鬼兵鬼降乃是陰兵所化,對於這些修為高深的黑巫僧和大巫師們來說並不算什麽,也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在數量上,足以對他們形成壓倒性的優勢,即便是它們一個個被打的魂飛湮滅,也能拖延住他們很長一段時間,給陳青蒽迎來喘息之機。
瞬間,在這雲台之上,陳摶老祖的靈蠱埋葬之處,陡然間出現了數百了鬼兵鬼將,喊殺聲震天,其中一部分還過去支援了陳玄青,另外一部分也朝著我這邊奔了過來,開始對付袁朝晨和蓬提瓦。
我發現小萌萌簡直就是我的小福星,它這一招百試不爽,簡直就是群戰利器。
這樣一來,也讓我這邊減輕了不少壓力,無數長刀長矛朝著蓬提瓦和袁朝晨這邊殺奔而來。
袁朝晨和蓬提瓦麵對這些鬼兵鬼將倒是沒有太過驚慌。
那蓬提瓦手中的長鞭一甩,黑霧蒸騰之間,便能讓十幾個鬼兵鬼將魂飛魄散,而那袁朝晨更是犀利無比,手中的噬魂棍便是專門來對付這些鬼兵鬼將之類的靈體而準備的。
噬魂棍揮舞之間,那棍子上也彌漫起了黑霧,而且我還發現那噬魂棍上有很多細路針孔的空洞,一揮動起來,便會發出淒厲的鬼嘯之聲,當下便有大片的鬼兵鬼將被吸入了那噬魂棍裏。
袁朝晨的手段果真是強悍了很多,要這麽個打法,小萌萌祭出來的那些鬼兵鬼將必當損失慘重。
當我看向袁朝晨的時候,突然間腦子裏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記得在我來這裏之前,袁朝晨好像被白展給纏住了,然後我還讓花和尚和李半仙他們去幫助白展對付袁朝晨。
而今袁朝晨出現在了這裏,那白展他們又去了哪裏呢?
外麵可是有那青龍長老在鎮守,我發現我將他們全都留在那裏,的確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一想到這事兒,我心裏頓時就不能淡定了。
不過有小萌萌弄出了這一招之後,我頓時發現了我還是有機可乘的。
趁著袁朝晨被那些鬼兵鬼將給纏住的時候,我先將那蓬提瓦給殺了再說,這樣我就能少了一個勁敵。
我這般想著,萌萌自然也就了解了我的心意,頓時操控著那些鬼兵鬼將全都一股腦兒的朝著那袁朝晨湧了過去,用犧牲那些鬼兵鬼將來給我爭取一些時間。
如此一來,那蓬提瓦倒是孤立了出來,他抖動著手中的長鞭,朝著我橫掃而來。
我微微冷笑,心想大爺的,跑到華夏的地盤來撒野,今天便讓你有來無回。
當下,我一劍便朝著那蓬提瓦砍了出去,催動了玄天劍決中那火龍驚天的招式,頓時一條紫色的火龍從劍尖上噴吐而出,朝著蓬提瓦席卷而去。
而那蓬提瓦陡然間一變招,手中的長鞭頓時化作了一條黑色的蛟龍,迎麵撞上了那條紫色的長龍,很快便纏繞在了一起,而蓬提瓦是恨極了我,不管不顧,直接朝著我殺奔而來。
來的正好。
當下我故作驚恐的模樣,一點腳尖往後倒退了幾步,那蓬提瓦直接伸手朝著遙遙拍出了一掌,一股勁風迎麵撲來。
而我此時,則動用了那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一伸手則朝著那蓬提瓦抓了過去。
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在運行的初期,所產生的炁場波動並不是很大,所以那蓬提瓦也沒有太多的防備。
他一掌朝著我拍來的時候,我當即就收起了劍魂,用上了陰柔掌和摧心掌的手段,硬生生的接下了蓬提瓦的這一掌。
這一掌掌力十分的渾厚,震的我手臂有些發麻,不過很快就被鬥轉乾坤破給轉移了出去。
對拚了一掌之後,趁著那蓬提瓦尚未離開,我反手就抓住了那蓬提瓦的手腕子,然後催動了丹田氣海中封印的無數忘川河裏的冤魂厲鬼凝結的怨力,讓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力量陡然間全都爆發了出來。
那蓬提瓦掙紮了一下,無法掙脫我的手臂,反而感覺到了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
霎時間,那蓬提瓦驚慌了起來,大聲道:“你小子這是什麽邪法?”
“你不知道嗎?那現在就讓你領教領教……”我陰沉沉地說道。
蓬提瓦大驚之餘,讓我不曾想到的是,即便是被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給束縛著,竟然還能夠有反擊之力,揮手用另外一隻手臂,又朝著我拍了過來。
我一咬牙,硬生生的用胸口接住了他這一掌,震的胸口一陣兒憋悶,差點兒吐出來一口老血,但是我很快就伸出了手,將他另外一條手臂也給抓住了。
兩條手臂都被我抓的牢牢的,那蓬提瓦想要掙脫都難,而且恐怖的是,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已經催動到了極為鼎盛的時刻,那蓬提瓦身上的能量和修為源源不斷的朝著我的丹田氣海匯聚。
蓬提瓦是徹底的慌了,他咬著牙掙紮了好幾下都沒能掙脫出來,然而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蓬提瓦的腦袋突然長長了一截,然後腦袋脫離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