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李的話之後,我和花和尚趕緊抱著那個盒子離開了屋門,跟薛小七打了一聲招呼,讓他照看著柱子,我們快步奔到了村子東頭,差不多快到狼頭溝的地方才停了下來,然後跟老李打電話說我們已經遠離了村子,下一步該怎麽辦。
緊接著,老李便跟我們說,這絕戶喪門局是肯定要殺死三個人的,一旦施展開來,是不會停手的,即便是將那盒子給毀了,效果依舊存在。
現在就隻有我和柱子以及花和尚進了屋子,也就是說,如果這個術法不破,我們三個人的性命就會因為這絕戶喪命局而丟掉,如果要破掉這個局的話,必須用三個人的性命來填,絕無第二種方法。
聽到老李的話,我頓時大驚失色,忙道:“老李,你不會這會兒讓我找三個人過來替我們死吧?這個村子可都是我的街坊鄰居,我不可能做這麽缺德的事情的。”
老李否決道:“我是不會讓你做這種損陰德的事情的,現在你們已經在村子外麵了,你們村子周圍肯定有很多墳地,你找到有墓碑的地方,那墓碑上肯定有死人的名字,一會兒呢,你找到三個墓碑,把那三個人的名字和死亡時間告訴我,我自有辦法。”
“你這是幹什麽?”花和尚問道。
“我需要用那三個已故之人的死亡時間,從而推算出他們的生辰八字,到時候,你們用黃紙符貼,在黃紙符的後麵分別寫上他們的生辰八字,讓那三個人死人代替你們死,那些人都已經去世了,那絕戶喪門局的力量便會轉移到那三個死人的身上,從而,你們三人便會再受這絕戶喪門局的影響,我已經說的這麽簡單了,你們還不明白?”老李解釋道。
“我去,這都可以?”我驚道。
“這是投機取巧的手段,這術法雖然厲害,但是又不是活人,隻是按照一定的它隻需要三條人命,給它便是了,這也是最好的破解絕戶喪門局的辦法,你們趕緊吧,時間拖的越長,對你們就越是不利。”老李催促道。
緊接著,我和花和尚便忙活了起來,在這墳圈子裏四處走動,農村人一般家裏都不怎麽富裕,家裏有人去世之後,大多都不會立碑,不過也有些富裕人家,或者家中有大孝子的,便會花錢給去世的老人立碑。
我們在墳圈子四周找了一圈,還是找到了三個人的墓碑,上麵刻著那去世之人死去的時間還有姓名,當下,我和老花便收集了起來,並且告訴了李半仙。
李半仙讓我們稍等片刻,過了也就有五六分鍾的光景,老李便推算出了他們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我,然後我將他們的生辰八字寫在了黃紙符上,貼在了那墓碑的後麵。
緊接著,老李便告訴了我一段咒語,讓我將那絕戶喪門局的木盒子放在了地上,然後在那墓碑前念誦咒語,很快,當我一連念誦了十幾遍之後,那墓碑前的木盒子突然兀自抖動了幾下,發出了一陣兒輕微的聲響,然後“砰”的一聲,那木盒子自己便燃燒了掐你,而燃燒之後,那木盒子綻放出來的是紅色的火苗,夾雜著一股惡臭的味道兒,讓我和老花不禁都捂住了口鼻,簡直不敢呼吸。
好在,那木盒子燃燒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到一分鍾就化作了灰燼。
老李問了我一下木盒子燃燒的情況,我說都化成灰了,老李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絕戶喪門局已經破了,你們趕緊回去看看柱子,這會兒應該是醒了過來。”
我應了一聲,旋即想起了一件事情,就問老李道;“老李,你覺得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在我家裏布置了這麽陰損的歹毒手段,會不會是對付小旭和誌強的那個劉勳劉大師?他自斷了三根手指頭,或許會記恨在心的。”老李沉默了片刻,才跟我說道:“我覺得他應該不敢,當時他聽到了你的名頭,嚇的差點兒尿了褲子,哪裏還有膽子去得罪你,當時我看他的表情,絕對不是在作假,他是真的怕你。再者,此人的修為一般,江湖三流手段,都風水之術有些了解,還沒有得到能夠布置這絕戶喪門局如此精妙的手段。”
“不是他那又會是誰,我得罪的懂得風水之術的人好像就隻有這麽一個。”我疑惑道。
“怎麽可能隻有一個,你的仇家太多了,光一關道的人懂得風水術的人便不計其數,尤其是青龍長老,更是及眾家之所長,是個了不得人物,他在風水布陣上的造詣一點兒也不比我差。”老李道。
“開玩笑呢,像是青龍長老這麽牛比的一個人物,想要對付我,也不至於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吧?”我無語道。
“一切都不好說,不過話說回來,那劉勳也不是沒有可能,你最好是先去查查他,說不定他找來什麽幫手呢,你趕緊回去看看柱子吧。”老李道。
這件事情算是解決了,不過要是搞不清楚誰在我家動的手腳,這事兒肯定沒完,還是要斬草除根才行。
很快,我和花和尚便匆匆來到了高崗村我的家裏,此時天都快黑了,看到我家裏突然來了這麽多人,不少村裏的老大爺老大娘都堵在了門口看熱鬧,我一過去,便忙不迭的跟村子裏的人打起了招呼。
都是老鄰居,一看到我回來都十分熱情,有人噓寒問暖,有人還問起了我的爹娘,說他們什麽時候回來,老些日子沒見了,到了城裏享福,也該回來看看這些鄉親鄰居們。
我一一回應,然後告訴他們父母很快就回來了,他們現在在城裏做生意,太忙,脫不開身。
寒暄了好一陣子,我才進了院子,看到柱子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院子裏跟小七聊天,一看到柱子醒了過來,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柱子,你感覺好些了嗎?”我上去問道。
柱子還有些暈,迷糊著說道:“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了,就是有些頭暈,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