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晃了晃手,微微笑道:“羅三爺,這完全不是錢的問題,我要這麽多錢也沒處花,你兒子的下落必須要告訴我,要不然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不等我的話說完,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剛才帶我進來的那個冷臉的中年人一閃身走了進來,他的手裏也拿著一把槍,指著我,跟那羅三爺道:“三哥……跟這小子費什麽話,直接打斷了他的胳膊腿,隻要不弄死,咱們怎麽都好辦,你要是不下手,就我來!”
說著,那小子拿著槍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羅三爺一揮手,示意那冷臉漢子停了下來,旋即說道:“一然,你先不要動手,我還有兩句話要跟這年輕人說。”
那個叫一然的家夥果真停了下來,離著我三四米的地方用槍指著我,此人看來是有功夫的,並不好對付,從他那陰仄的眼神和說話的口氣上來看,手上肯定沾染過人命。
羅三再次眯著眼睛瞧向了我,冷聲說道:“吳九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如此的冥頑不靈,難道非要我動手宰了你嗎?我知道你小子不簡單,上麵有關係,但是我姓羅的能夠混到現在這種地步,也不是沒有什麽依仗,你最好是想清楚,現在滾出去還來得及!”
“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這人一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身子快速的一晃,身子猛的一低,就是一滾,就朝著那個叫做一然的冷臉漢子撲了過去。
這小子果真是非同一般,在我身子一動的那一刹那,立刻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擦著我的頭皮就飛了過去,一陣兒灼熱。
但是這會兒的功夫,我已經滾落到了那冷臉漢子的身邊,身子一個虎撲就撲在了他的身上,旋即跟他扭打在一起。
有看官肯定是要問了,羅三爺和他身後的那兩個拿著槍的保鏢你吳九陰就忽略不計了嗎?
nonono!
其實對付羅三爺和他那兩個保鏢,我早就做好了打算,當那兩個保鏢從桌子底下站起來,用槍指著我的時候,我旋即就舉起了雙手,當時我的一隻手裏拿著銅錢劍,另外一隻手裏拿著的則是薛小七送給我的麻沸華靈散,這東西不光對修行者管用,對付普通人更加厲害,我拿著麻沸化靈散晃動了好幾下,那東西的氣味就散發了出去,飄散在可空氣當中,當時我隻出氣不呼吸,麻沸化靈散的氣味兒就被他們吸進了鼻子裏。
別說羅三爺身邊的那兩個保鏢,就連羅三爺也中招了。
我這一動身撲向那冷臉漢子的時候,羅三爺身邊的那兩個保鏢的身子旋即就癱軟了下來,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手槍也丟在了一旁,羅三爺想要起身,剛剛站起來,便又坐回了椅子上麵,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大眼,看著我跟那個叫做一然的人拚鬥。
我跟那冷臉漢子撲在一起的手,是撞向了他的胸口的,一隻手將他拿槍的那隻手擋開了去,這小子一時驚慌,還胡亂打了兩槍,自然是打不到我的,我將手中的銅錢劍丟在了一旁,一把抓住了他握槍的那隻手,快速的催動靈力,將一股靈力注入了他的體內,這種感覺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殘酷到頂點的懲罰。
他不光是將槍丟在了一旁,還發出了一聲悶哼,整張臉頓時就憋的通紅。
不過,他真是一條好漢,被我靈力灌注全身,他竟然還沒有慘叫出聲來。
我旋即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十秒鍾之後,他終於扛不住了,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幸好這是在二十六樓,整個一層樓都是羅三的辦公室,也沒有人能夠聽到。
我拖著慘嚎不已的那個漢子徑直來到了羅三的辦公桌前,將那漢子的腦袋摁在了辦公桌上,冷著臉對羅三道:“這下你總可以說了吧?”
這一屋子的雖然都被我給牽製住了,羅三的氣勢依舊不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小子有種,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大不了咱們抵命!”
那個被我控製住的冷臉漢子旋即也道:“三哥……千萬不能說小響在什麽地方,這小子太狠了,他要是知道的小響在什麽地方,一定會殺了他的……”
“這裏輪到你說話了嗎?”我握著那小子的手再次加重了一些力道,一股靈力噴薄而出,這小子渾身一抖,再次慘叫,被折磨的身子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一股尿騷味充斥於鼻尖,竟然尿失禁了……
羅三爺的硬氣是我沒有預料到的,都到了這般境地,還是閉口不言,估計對他動用什麽手段他都是不肯說了,這樣的老江湖,混到這種程度,什麽風雨沒有見過,怎麽可能會怕我這樣一個小輩?
當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隻好實話實說道:“羅三爺,不瞞你說,我這次來找羅響,真的沒有惡意,隻是他找來對付我的那個屍鬼婆婆的徒弟,拿走了我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我找羅響就是為了找到那個屍鬼婆婆的徒弟,將我那東西要過來,我吳九陰對天發誓,隻要羅響肯說出那小子的下落,我覺得不會動他分毫。”
羅三爺眯著眼睛,還是一句話不說,我當即就火了,一下抓住了那冷臉漢子的手指頭,轉了一圈,那手指頭就發出了一聲“哢擦”的聲響,被我拗斷了,那冷臉漢子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再次慘叫了出來。
這一次,羅三不能淡定了,看著我道:“你放了他,我告訴你羅響在哪。”
“早說不就得了,我之前告訴過你,你偏是不聽。”我將那冷臉漢子推到了一旁,他旋即滾落在了地上,被我靈力灌注的全身發麻,估計一個小時之內是不可能爬起來了,我也不擔心他弄出什麽幺蛾子出來。
羅三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小子不好對付,所以提前送羅響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