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那淩飛道長便被我一腳給踹中了屁股,嘴巴著地,啃了一嘴沙子,好不狼狽,他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四顧了一眼,表情有些茫然,這才將嘴裏的沙子吐了出來,那沙子上沾滿了血汙。

“好快的身法……你……你剛才用的是什麽手段?”那淩飛道長一臉震驚地說道。

此時,我突然發現,這淩飛道長說話漏風,門牙肯定是磕掉了兩顆。

“什麽手段你就管不著了,我就問你服不服?不服的話咱們接著來,小爺打的你服氣為止。”我道。

“貧道不服,接著來!”說話間,那淩飛道長再次舉起了拂塵,大喝了一聲,灌注了力氣再次朝著我殺奔而來,這一次我並沒有躲閃,而是雙手齊出,跟眼前這淩飛道長過了幾招。

說實話,這道長的修為還算是不錯,比今天我們見的那個白大少強了不少,隻是他的修為跟我們在場的幾個人相比相距甚遠,甚至實力連薛小七都不如,薛小七如果施展出那草木精華之力出來,眼前這淩飛道長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而我用來跟這淩飛道長對敵的招數也是最為普通不過的手段,跟人動手的次數多了,見過各種身法拳腳。東拚西湊,也不讓這淩飛道長看出我施展的什麽手段。

隻要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不管是用什麽招數,都能夠達到製敵的效果,而眼前這個淩飛道長,根本不值得我摸出劍魂來對付他,我怕我一招就將他給滅了。

也就是跟他過了三五招時間,我施展出了一招崩拳,一拳便砸在了淩飛道長的胸口,再一次的將他給崩飛了出去。

這一次,我稍微增加了一些力道,被崩飛出去的淩飛道長落在地上之後,直接口噴鮮血,好一會兒都沒有爬起來。

我手腳上有分寸,隻是將那淩飛道長打傷,絕對不會要他性命。

白大少請來的人這些人之中,也就這淩飛道長的修為稍微高一些,其餘的人估計也都差強人意。

將那淩飛道長打飛出去之後,我轉身直接看向了其餘的那二十幾個道士,沉聲說道:“不好意思,諸位道長,我們趕時間回去休息,你們就不要一個個來了,一起上吧。”

剩餘的那些道長一個個全都倒吸著冷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估計是在猜測我究竟是什麽人,三五招便將那淩飛道長給打趴下了不說,還要口出狂言讓他們二十幾個道長一起上。

這也太囂張了,何止是囂張,簡直就是猖狂!

瞬間,我成功激怒了那些圓虛觀的道長,一個個全都提起了法器,朝著我這邊猛衝而來。

我嘴角**起了一絲笑意,將那淩飛道長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拂塵給撿了起來,下一刻,我催動了迷蹤八步,身形飄忽之間,便衝入了圓虛觀的那些道長中間,那些道長隻是覺得眼前一花,我便沒了蹤影,全都是一愣,然後我手中的拂塵便左右揮舞,朝著那些道長的下盤抽打了過去,對方完全就沒有什麽招架之力,不需片刻,便是一陣兒人仰馬翻,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等所有人都趴下的時候,那淩飛道長的拂塵已經都被我抽爛了,沾染著道道血痕,那些圓虛觀的道士全都橫躺在了地上,捂著雙腿哭爹喊娘。

我將那破爛的拂塵隨便一丟,微笑著說道:“圓虛觀的諸位道長,剛才得罪了,如果你們還想找麻煩的話,我們隨時奉陪,至於怎麽找我們,我想你們肯定是知道的,如果不知道就問問白大少,隨時恭候諸位大駕光臨。”

說罷,我微一拱手,便領著眾人揚長而去,坐上了車子,直奔那南山區的那個海景酒店。

回去的路上,眾人心情大好,老花哈哈笑道:“這次打的爽,以前咱們都是被一關道的追著打,十分狼狽,這次終於嚐到了欺負人的職位,怎一個爽字了得,我覺得這事兒肯定還沒完,那白大少應該還有後招,咱們等著繼續看好戲。”

嶽強有些激動地說道:“諸位兄弟,這次真是麻煩你們了,沒想到你們這一來就攤上了這樣的事情,是我沒有準備好,讓幾位兄弟費心了。”

周一陽一揮手,說道:“強子,幹嘛這麽客氣,咱們是過命的交情,腥風血雨中構建出來的兄弟情義,多少次死裏逃生,什麽困難不堅持下來了?這些都是小事兒,根本不值一提,兄弟們也是閑來無事,拿著白大少開涮一下,你用不著這麽客氣,顯得有些見外了。”

當天晚上,我們就回到了酒店之中,在那五星級海景酒店裏大吃大喝了一頓,熱鬧了一番,由於嶽強明天還要大婚,事情很多,他們小兩口肯定也有事情要商量,我們便沒有讓嶽強多陪我們,讓他趕緊回去找伊顏。

嶽強走的時候,老李擔心白大少會埋伏嶽強,有些不放心,提議讓我們其中一個人跟著嶽強回去,明天再一同跟著嶽強回來,反正明天就在這酒店附近舉行婚禮。

嶽強說不用,白大少那樣的根本就不頂用,也不用這麽麻煩,可是我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於是隻好將小萌萌和千年蠱跟著嶽強一起回去,有它們在,即便是一流高手,像是白虎和朱雀長老那樣級別的高手,也完全可以應付得來。

吃罷了飯,我們幾個人都喝的暈暈乎乎,便走到了海邊四處閑逛了起來,這南方的海邊氣候適宜,晚上海風習習,十分涼爽愜意,而且晚上依舊有很多人在海邊閑逛,紅男綠女,還有穿著泳裝的美女在走動,看的他們幾個老光棍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站在海邊的時候,我眺望遠方,突然想起了一個老兄弟,便是那隻在東海的海蛟,不自覺的便將那避水珠給拿了出來,那海蛟自從上次被蓬提瓦和那神龍三劍狂給傷了之後,便有些心灰意冷,躲到了深海之中修行去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與那海蛟再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