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個圓虛觀就敢這麽囂張,雲清掌教弟子的大婚都敢過來鬧事兒,膽子可真不小啊,好好的一場婚禮搞成這樣,你們說怎麽辦吧?”魚波真人此時也湊上了前來,表情十分不悅,冷哼了一聲道。
在魚波真人說話的同時,川省各處道門的掌教和長老也都紛紛湊上前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眼前這兩位道長是無塵道長請來的幫手,想要合起夥兒來過來搗亂,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從大廳兩側便紛紛走上前來許多道門高手,怕不是有三五十人,每一個都是在江湖上能數得上名號的。
更別說這裏光有各大門派的掌教就有好幾位,那兩位我還不知道名號的道長看到這些人,嚇的腿肚子都軟了。
尼瑪,這是過來砸場子的麽?簡直就是鑽進了老虎洞,而且洞裏還不止是一隻老虎,每一個都虎視眈眈,將他們吃了都不吐骨頭的大拿。
從我背後的人群之中,很快又擠出來幾個人來,有周一陽、花和尚、白展和李半仙,白展脾氣有些不好,可能是窩了火的緣故,直接奔上前去,給那兩位道長一人甩了一個大耳刮子,將那兩位道長打的身子直晃,腳步連著幾個趔趄。
“今天是我兄弟嶽強的大婚,誰過來搗亂我就弄死誰,今天都用不著這些道門前輩動手,我們九陽花李白就能收拾你們!”白展怒聲道。
被打的暈頭轉向的那兩位道長又是一愣,嚇的臉色都黑了,其中一個捂著紅腫的腮幫子說道:“九陽花李白……這位小哥是……”
“我是白展,如果你想要報仇的話,隨時過來找我,我等著你。”白展道。
“那……那……這位是?”另外一個道長指著我又問道。
我很快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了下來,微笑著道:“我是吳九陰。”
剛才問話的那道長嚇的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那樣子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了,顫聲說道:“我的天呐……無塵這個老匹夫究竟是招惹了什麽人……不光是得罪了各大道門的高手,竟然連吳九陰這個殺人魔都敢招惹……貧道真是後悔啊,後悔跟著這老匹夫過來趟這趟渾水……諸位,對不住了……貧道該死……”
說著,那道長左右開弓,自己打起了自己,那耳刮子十分清脆。
另外一個道長緊跟著也自己扇起了耳光,一邊扇一邊說自己該死,兩個人的耳光聲交相呼應,啪啪作響。
至於無塵真人帶來的那些之前被我打的瘸腿的徒弟,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一個個低著腦袋,不停的往後縮,大氣都不敢喘。
“幾位道長如果是想要參加我徒兒的婚禮,貧道自然是熱烈歡迎,但是你們是要來這裏徒增是非,找晦氣,貧道肯定是不會答應的。”雲清真人淡淡地說道。
“我們有眼無珠,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是無塵這個老匹夫叫來的……我們是來恭賀婚禮的,不是來找茬的……”有一位道長停下了手,顫聲道。
“我們也是上了無塵那老匹夫的當,從今天起,貧道便與那無塵老匹夫割袍斷義,再無瓜葛。”另外一位道長直接將道袍給撕扯開了,丟向了不遠處還在渾身發抖的無塵真人。
“你們滾吧,還站在這裏幹什麽!?”白展怒喝了一聲道。
“好好好……我們馬上滾,各位對不住了……稍微貧道便會獻上一份賀禮,聊表歉意……”
說話聲中,剛才那兩位道長便夾著尾巴,一溜煙兒奔出了這個地方。
無塵真人的那些徒弟當即也將被我打傷的無塵真人給抬了起來,就要離開這裏。
“等等……我讓你們走了嗎?”白展看向了那些無塵道長的徒弟,冷冷地說道。
此話一出口,無塵真人的那些徒弟便頓住了腳步,一臉驚恐的看向了白展。
“既然有膽子過來砸場子,那就要有膽子撐,想要這麽好端端的走了,哪裏有那麽容易。”白展又道。
這會兒,那淩飛道長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誠惶誠恐地說道:“白爺……你想要怎麽做,劃出一個道來吧……”
“給我兄弟嶽強賠罪,跪下磕頭,我便放你們離開。”白展道。
“白爺……殺人不過頭點地,您……不要做的太過了,我師父已經被你們打成了這個樣子……”那淩飛道長苦著臉道。
“不磕頭賠罪也行,那就一人留一隻手在這裏,是你們動手還是我來幫你們?”
說著,白展一下將身上的火精赤龍劍給抽了出來,紅芒一閃之間,頓時火焰蒸騰。
迫於白展的壓力,當場,便有幾個無塵真人的弟子直接跪在了地上,朝著嶽強那邊磕頭,大聲說我錯了,請求嶽強原諒的話。
一旦有人帶頭,剩下的人緊接著也全都跪在了地上,衝著嶽強的方向磕頭不止,最後那淩飛道長也放下了堅持,一眼跪下來給嶽強賠罪。
沒辦法,主要是我們九陽花李白的名頭太凶了,我們曆經無數惡戰,一關道的四大長老基本上全都是死在我們手中,黑水聖靈教的蓬提瓦和迪魯也是我們殺的,金三角的昆桑也是被我們找上門殺掉的,從出道以來,就沒有怕過誰,我們要麽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將敵人徹底打服氣。
凶名都是靠弟兄幾個實打實的拚出來的,麵子也都是自己掙的。
想要找我們的晦氣,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我們幾個在懲治這些人的時候,身後的雲清掌教等人始終都沒有言語,這些人也著實可氣,人家舉行婚禮的時候過來砸場子,既然他們給我們不痛快,那我們就要讓他們更加的不痛快。
那些人磕頭賠罪之後,白展才揮了揮手,讓那些人抬著無塵真人離開了去。
接下來,我們該幹啥的幹啥,婚禮繼續舉行,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嶽強再次感激的看了我們兩眼,眼眶都有些紅了,什麽都沒有說,直接給我們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