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已經在大開殺戒了。

我要這些家夥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我要拿他們的人頭來祭奠這些茅山英豪的亡靈。

這才僅僅隻是剛剛開始。

看到無數殘肢斷臂衝上了天空,那鮮血揮灑,很多都噴灑在了我的身上,下一刻,我又從身上摸出了銅錢劍,以極快的速度催動了北鬥銅錢劍陣,成千上萬道銅錢劍氣在我頭頂上凝結,發出了巨大的轟鳴之聲,而那十幾個和尚反應過來,正要再次朝著我撲過來的時候,猛然間看到我頭頂上凝結的這些銅錢劍氣,頓時便止住了腳步,朝著後麵快速的退去。

這麽多銅錢劍氣,石頭都能打成篩子,即便是這些一關道總舵的人也不得不避其鋒芒,但是這會兒他們想跑,又哪裏會這麽容易,我馬上再次催動了草木精華之力和馭木青罡法,讓地麵上的荒草樹木以極快的速度生長,將那些想要逃跑的人的腿全都纏繞住了。

這對於那些修為高的人來說,尚有掙紮的餘地,但是對於一關道那些修為不怎麽樣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荒草藤蔓像是遊蛇一樣將他們的雙腿死死的纏住,他們揮舞起了手中的法器朝著那些藤蔓砍去,砍了一茬兒緊接著又長出了一茬兒,砍的速度都沒有那些藤蔓生長的速度快。

隨著我的修為不斷的提升,這馭木青罡法也使用的爐火純青,接下來,我一掐法決,那無數道銅錢劍氣頓時朝著四周快速的散射而去。

無數道白色的光芒四處崩飛,那些一關道的家夥在痛苦和絕望之中,眼睜睜的看著那劍氣打來,但是身子卻一動不能動。

他們將會在痛苦和絕望之中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

這一撥銅錢劍氣打出去之後,皖北分舵舵主洪烈帶來的那些人基本上是全都死光了,不對……還有一個,那洪烈還活的好端端的。

這麽一會兒的功夫,他的人馬全都死光了,那洪烈已經嚇的是慘無人色。

至於那十幾個總舵的聖使,也露出了一絲惶恐不安的情緒。

“都說這吳九陰是殺人魔,我還不信……今天算是親眼見識到了,這會兒一眨眼的功夫,我們皖北分舵的精銳就全被他給殺光了……”洪烈顫聲道。

“怕什麽……人多的是,這小子的確是有些本事,咱們一起上,宰了她!”一個光頭大叫著,朝著我這邊殺奔而來。

隻是這小子的話剛說完,從他的後麵突然飛來一金燦燦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撞在了他的後背之上,將其一下打飛了出去,那個打中他的東西正是花和尚的紫金缽。

我抬頭一看,但見花和尚、李半仙、白展、周一陽,還有嶽強和伊顏全數都過來了,二話不說就朝著那些光頭追殺了過來。

我的人全部都到了,這些一關道總舵的狗屁聖使的死期算是到了。

那個被打飛出去的聖使很快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其餘的那些人也紛紛的停下了腳步,轉頭朝著身後看去,但見老李他們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趕來,身上還都帶著血跡。

“九陽花李白……全都到了……”洪烈看到他們,禁不住再次驚呼了一聲道。

老李他們快步趕來,我們兩邊前後夾擊,將這些人都圍在了中間。

“小九……你動作可是夠快的,一會兒工夫就幹翻這麽多人,那邊我們也是剛剛料理完,就匆匆趕來了,剩下好有些嘍囉,就交給棲霞山的那兩位禪師了。”花和尚直接越過了那些一關道的聖使,隔空喊話,顯然是沒有將這些聖使放在眼裏。

“這些光頭兒之前沒有見過,應該是從一關道總舵跑出來的怪物吧?”李半仙淡淡地說道。

“你說誰是怪物?”其中一個聖使怒視向了李半仙。

“說的就是你,不用再懷疑,咋地,你咬我啊?”白展上前一步,再次激怒了這些人。

“殺了他們,一個不留,一會兒我要親手將這幾個人的腦袋全都砍下來,掛在茅山的牌坊上麵,我看他們怎麽囂張。”另外一個聖使道。

此話一出口,白展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我身後不遠處的牌坊上麵,但見那下麵掛著密密麻麻的一排屍體,都是茅山守護山門大陣的道士。

一看到這些掛在牌坊下麵,隨風搖曳的茅山道長,他們一個個也都跟我一般,憤怒了。

尤其是嶽強,他自己便是道門中人,師承青城山,看到跟自己一般身穿道袍的道士如此,更是憤怒異常,當即便破口大罵道:“士可殺不可辱,這群一關道的畜生太可恨了,哥幾個,一定要為茅山的這些人報仇啊!”

說著,嶽強便舉起了長劍,第一個就朝著這些一關道的特使殺了過去。

嶽強這一動手,伊顏緊隨其上,基本上算是形影不離的。

眾人自然也不二話,全都各自施展出了手段,朝著這些什麽狗屁特使衝殺了過去。

我一上來,目標並不是這些特使,而是那兩個之前逃出來的紅袍黑巫僧,大爺的,好好的東南亞不呆著,跑到華夏的地麵上搞事情,搞點兒小事情也就罷了,還要助紂為虐,圍攻茅山,真是活膩歪了。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何況這兩個家夥就在我眼前呢。

不過這兩個紅袍黑巫僧倒是十分激靈,一看到我們九陽花李白此刻全都聚集在了此處,頓時從一側灰溜溜的想要逃走。

這些一關道的聖使不知道我們幾個人的實力,但是他們卻見識過,他們看出來了,這些個聖使肯定也奈何不了我們,想要早點逃之夭夭,我豈能容他們這麽輕易就走了。

那邊,白展他們已經跟這一關道總舵的聖使正麵碰撞了起來,而我則幾個迷蹤八步閃身到了那兩個紅袍黑巫僧的前麵,橫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兩位,別著急啊,你們不遠萬裏過來,作為客人,我應該盡盡地主之誼才是。”我用泰語跟那兩個紅袍黑巫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