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這法器還是清朝官方暗殺組織用的一種兵器,十分陰毒,裏外皆有鋸齒狀的利刃,而且上麵還喂有劇毒,碰到一星半點兒便可傷人性命,最恐怖的是,一旦被那血滴子套住了腦袋,隻需輕輕一拉,整顆腦袋便會被血滴子給割下來。
大清官方的血滴子是朝廷的暗殺組織,當時他們用血滴子殺了人之後,往往都將那腦袋掛在腰間,以此顯示出自己殺了多少人,好回去跟朝廷邀功。
看到這血滴子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這血靈教跟前清的官方暗殺組織血滴子有什麽關聯。
當敵人的第一撥攻擊完成之後,花和尚很快收了紫金缽,我順手就將二師兄從乾坤八寶囊裏拋了出來,朝著白展父母那邊衝殺了過去。
二師兄一身火焰蒸騰,往前橫衝直撞,那些血靈教的人一看到二師兄這樣的怪物,無不紛紛躲避,直接給我衝殺開了一條血路。
而小萌萌就更厲害了,地麵泥土之中爬出來的那些骷髏架子,將白展父母身邊那些人全都給纏住了。
瘋狂生長的藤蔓和從地下麵冒出來的骷髏架子,讓血靈教的那些人有些手足無措,倉促之間應對,根本無法顧忌被藤蔓層層包裹住的白展的父母。
整個場麵在一瞬間就變的一團糟,喊殺聲、各種法器碰撞的聲響混雜在了一起。
當花和尚的紫金缽籠罩的佛氣屏障剛剛一打開,眾人便“呼啦”一下全都衝殺了出去,分別去找自己的對手,捉對廝殺,隻是目前來說,局麵是敵眾我寡。
不過修行者之間拚鬥,人數都不是問題,主要還是看所有麵對的是什麽樣的對手,除了血靈教的十三門徒之外,其餘的那些嘍囉對我們根本形不成什麽太大的威脅。
我先是放出了二師兄,衝開了一條血路,隨後便手持劍魂,連著兩個迷蹤八步,朝著白展父母那邊狂閃了過去,手起刀落之間,先是將兩個被藤蔓纏住的血靈教的人給結果了,然後再次催動馭木青罡法,讓那些纏住白展父母的藤蔓全都鬆散開來,緊接著,我便將他們二位老人身上的繩子全都給斬斷了,兩位老人才終於得以脫身。
在我解救白展父母的時候,小萌萌和二師兄就護翼在我的兩側,不斷抵擋朝著我這邊衝殺過來的人。
而綁住白展父母身上的繩子也都是最為普通的繩子,一劍就可以破開。
如果是捆仙繩這樣的法器,估計就難說了。
將他們兩位老人解救出來之後,我快速的將他們口中塞著的東西給抽了出來。
有些驚慌失措的白展父親還沒有忘了跟我道謝,顫著聲音道:“謝謝……謝謝你小夥子……”
我哪裏有時間跟他們說太多,一邊控製著馭木青罡法纏繞朝著不斷朝我靠近的人,一邊招呼他們兩位老人朝著我這邊來。
白展的父親便攙扶著已經嚇的不太會走路的白展母親,跌跌撞撞的跟在了我的身後,我帶著他們衝殺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殺了出來,我便朝著花和尚的方向大聲喊道:“老花,紫金缽!”
老花在百忙之餘,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手中的紫金缽一晃,便朝著我這邊拋了過來,旋即,紫金缽發出萬道光芒,將白展的父母籠罩其中。
這會兒我們拚鬥,對方有浩浩****數百人,而我們也不過隻有六七個人而已,根本無法照顧他們兩位老人,讓他們呆在紫金缽的護翼之下是最安全不過的。
他們二位老人終於被我救出來了,也安全了,我的心裏便踏實了許多,接下來便是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大爺的,小爺好好跟他們說話不聽,非要將我給熱鬧了,接下來,便讓他們承載我無邊的怒火吧。
我這邊剛剛將白展的父母給安排好,但見小萌萌突然掐了一個法訣,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一道猩紅煞氣衝天而起,然後四麵八方便有無數的黑色小旋風在遊走不定。
小萌萌看到這敵眾我寡的局麵,終於也忍耐不住了,直接放了一個大招出去,那無數旋轉的黑色小旋風很快便化作了數百個身穿金色鎧甲的鬼兵鬼將,從外麵將血靈教的人給反包圍了,一路衝殺進去。
這下好了,兩邊的人數差不多了,我們這邊高手對高手,雖然有些吃虧,不過好在我們的實力比他們強了太多,可以說是碾壓了。
什麽血靈十三門徒,真的沒有跟我們這些經曆過無數惡戰的團隊抗衡的餘地。
九陽花李白,這是一個不可戰勝的組合。
何況我們還有二師兄和小萌萌,周一陽身上還有兩隻妖狐,就連白展的體內也有一隻九尾妖狐的殘魂存在。
這一開打起來,那叫一個熱鬧。
周一陽這會兒已經將那兩個老姑奶奶給請了出來,但是他並沒有讓它們兩個拚鬥,而是直接飄飛到了那紫金缽的附近,去護翼著白展的父母,這種情況,就怕是紫金缽也不安全,萬一被破了術法,白展的父母再次落入他們的手中,我們便將會陷入一種十分為難的境地。
在戰場旁邊愣了片刻,我便一晃身,朝著人群之中衝殺了出去,一上來,便是一招龍掃全軍,一股狂風平地而起,飛沙走石一般,然後一道紫色的劍氣從劍魂之中噴薄而出,朝著前麵那一片血靈教的人打著旋兒的飛了過去。
這一劍過去,勢如破竹,連慘叫沒有聽到一聲,當下便有十幾個人倒在了地上血泊之中,身子被你一道劍氣給斬成了兩半,等那些人被斬斷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自己看著自己的另外一截身體,發出了歇斯底裏的慘叫。
“殺人魔不愧是殺人魔,殺人的手段都這般殘忍!”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我的身子一側傳了過來,我轉頭一看,發現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者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的一側,手裏提著一把像是血一樣鮮紅的長劍,而那老者一雙眼睛是幽綠色的,就像是餓狼一樣。
陡然間,我身子的另外一側又多了一個人,也是一個高手,分作前後將我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