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過了愣頭青的那個年紀,一言不合,不服就幹,明知不可為而為知,往往為此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現如今,白展的父母我們已經救了出來,隻要他們答應跟我們再不為難,我倒是願意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後再無相幹。
雖然血靈教是僅此於一關道的邪惡存在,可是與我何幹?
現在我們跟一關道已經結下了那麽大的梁子,好像是無法化解開了,也不宜結怨太多的仇家,樹敵太多總是不好的。
我覺得這樣邪惡的存在,還是交給特調組去收拾比較好,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被我們做完了,特調組又去幹什麽呢?
聽我說完那番話,那血靈老母邪魅的一笑,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頗有些曖昧的意味兒,說道:“小哥,你怕了?”
“怕?你哥我長這麽大,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前些天還跟白彌勒幹了一架,就在茅山之上,我想你也有所耳聞。血靈老母,我不想與你為難,你最好也不要招惹我,你若是自信你的修為能夠在白彌勒之上,你盡管放馬過來,我想你肯定會後悔的,我也不想看到你被破了妖法之後那蒼老的模樣,咱們彼此之間也能留個好印象不是?”我巧舌如簧地說道。
那老妖婆發出了一陣兒銀鈴般的笑聲,好一會兒才道:“小哥,你吹牛皮的本事奴家也是佩服的很呐,就憑你,也能跟白彌勒過招?你真以為這些年奴家閉關閉傻了不成?前些時日在茅山的恐怕不止你們幾個小輩吧?你那高祖爺吳老狗,七世轉生的慧覺賊禿……另外還有茅山的那個地仙玄冥,隻有這些人聯合起來,才能夠跟那白彌勒的假身抗衡,而白彌勒的本尊並沒有過來,要不然茅山早就亡了……”
聽到這老妖婆的話,我心驚不已,原來她什麽都知道,這消息泄露的可真快啊,短短幾天,弄的盡人皆知。
其實江湖的圈子並不大,現在又是信息時代,消息傳的快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臉皮厚,倒也表現的風輕雲淡,微微笑道:“聽你的意思,是想要跟我較量幾下嘍?”
“小哥,你可知道奴家為何一百多歲了,還保持這般容易不老麽?”血靈老母說著,將嫩蔥一般的手指放在了烈焰紅唇之上,用一種十分貪婪的眼神看向了我,看的我瞬間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還是個孩子,你可別嚇我……”我有些局促地笑道。
“小哥,你不會還是個雛吧?奴家十分喜歡……奴家修煉的乃是一種采陽補陰之術,一會兒你若是從了我,奴家便做主,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你覺得怎樣……咯咯……”那老妖婆眼睛裏綻放著精芒說道。
尼瑪,她這話一說出來,嚇的小爺腿都快軟了。
我倒是聽說過這采陽補陰之術,十分邪門,因為我們老吳家流傳下來的那本《吳氏傳家秘術》中便有記載。
這種術法邪惡的很,而且隻有女子才能修煉,必須是越漂亮越嫵媚的才好。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勾人。
這樣的女子修煉這種術法的秘訣十分簡單,便是不斷的跟成年男子睡,在睡的同時,催動術法,榨幹對方身上的陽氣,如果對方是修行者那就更好了,直接便可以將對方的修為據為己有。
很多人不知道這種情況,便會被修行采陽補陰的這種邪惡術法的女子的美貌所迷惑,就睡一晚上,人就被榨幹了,修為損耗還是小事,關鍵是能夠讓人一夜白頭,衰老不堪,好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那個樣子。
這還是好的,有些沒什麽修為底子的,第二天直接就死在了**,人都被榨成了人幹。
說實在的,這血靈老母此刻的樣子的確是美豔異常,這世間又有幾個男子能夠抵擋住這樣的**?這一百多歲的老妖婆能夠活到這個年歲,還能保持這般年輕的容貌,期間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修行者和年輕男子。
現如今,這老妖婆竟然對我產生了這種想法,真是喪盡天良啊,我雖然不是雛,但是經驗也不豐富啊,上次還是稀裏糊塗的被提拉給睡了,一說全是淚。
尼瑪,處子之身就這樣沒了,關鍵我還沒啥感覺。
“老妖婆,廢話少說,你想殺了我直說,何必弄那麽多彎彎繞繞的,直接動手便是。”說著,我便亮出了劍魂。
“這小哥還真是不懂風情,旁人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知道珍惜,就不要怪奴家心狠手辣了!”那老妖婆說著,渾身包裹著的那團紅色的花瓣嘩啦啦的四散分開,環繞在了她的周身,緊接著她身上的氣勢不斷攀升,朝著我這邊碾壓過來。
我也不甘示弱,一抖手中的劍魂,渾身衣衫暴漲,丹田氣海中的靈力瘋狂運轉,跟這老妖婆對峙了起來。
看我這邊準備動手,那老妖婆陰森森的一笑,說道:“都說小哥你在茅山之上受了重傷,看來這話還是不能全信,你的修為看來並沒有什麽損傷,而且比奴家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一些……”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兄弟幾個全都在茅山之戰受了傷,所以才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我沉聲問道。
“是又如何?反正你們這些人今天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了……”說著,那老妖婆一抖手,環繞在她身邊的那無數紅色的花瓣如潮水一般朝著我這邊蜂擁而至。
正如我所想的那樣,我們一行人剛才茅山下來,經曆了那樣一番大戰,個個帶傷,很多人也都見過我被白彌勒給傷的不輕。
所以,血靈教才會挑選這個時機來對付我們。
但是卻很少人知道,正是我與白彌勒抗衡的時候,施展出了那飛龍在天的招式,修為一下突飛猛進,上升了更高的一個層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的修為不但沒有損傷,而且一下提升了許多倍,她算計的並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