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彭振陽如此,我心中也是懊惱不已,一旦他將那些水柱化成各種恐怖的手段,朝著我們再來一波,估計還真有些頂不住。

關鍵是,這邊就靠著一條大河,我都能夠聽到那嘩嘩的河水流淌的聲響,可謂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這地方對於彭振陽來說,有著絕對的優勢。

如果不想辦法將彭振陽快速解決掉的話,我們遲早要被他用各種手段給消磨死。

想到這裏,我片刻不敢耽擱,一掐法決,劍指蒼天,打算用上我那終極大招——飛龍在天!

這一招的殺傷力,就連那白彌勒也有些承受不住,我想以彭振陽的修為,估計也接不住我這一招。

隻是這玄天劍訣我剛剛能夠施展,要祭出這樣一個大招出來,不管要消耗很多的靈力,而且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運轉,我怕我還沒有施展出來飛龍在天的招數,那彭振陽已經將我給殺了。

當初我用這招對付白彌勒的時候,那白彌勒可是答應讓我三招,所以才會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著我用飛龍在天的招數來對付他,白彌勒作為逆天的存在,不會跟我耍賴,但是這會兒那彭振陽跟我是正麵對敵的狀態,他可不會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著我用玄天劍訣去滅了他。

這是不存在的。

不過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我已經沒有多餘考慮的時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劍指蒼穹,我催動了法決,頓時天地變色,風起雲湧,劍魂之上紫芒爆閃,符文滾動,一股龐大的氣息被我灌入劍魂之中,手中的劍在靈力的催動之下,嗡鳴作響,感覺都快有些拿捏不住了,一聲蒼涼的龍吟之聲從劍魂之上狂嘯而起,頭頂之上伴隨著一道道霹雷閃電。

而我在動用飛龍在天這個招式的時候,彭振陽已經用寒冰刃將那幾道巨大的水柱從河邊接引了下來,有一部分正朝著我這邊砸了過來,還有一部分則化作了無數冰淩子,懸浮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我們之間,距離並不算遠,我分明能夠看到彭振陽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驚恐之色。

他肯定也知道我這是要幹什麽,當初我對付白彌勒的時候便是用的這一招。

所以,在我動用這飛龍在天的招數之前,彭振陽必然也會以最猛烈的進攻來對付我。

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道巨大的水柱朝著我傾瀉而來,在砸向我的時候,全都化作了萬千冰淩,一旦落在我的身上,瞬間便可以將我紮成肉泥。

我心髒狂跳,比當初接近龍信真人的時候,那種心跳的感覺還要強烈許多。

站在原地,我一動不敢動,施展這個術法,隻要稍有疏忽,便會前功盡棄,我隻能不斷催動我渾身的靈力,讓劍魂之中的那條龍魂趕緊的出來,將彭振陽給滅了。

現在就是爭取時間的時候,誰的速度快,誰就能夠占盡先機,將對付給殺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一目了然,我處於完全的劣勢。

等那些冰淩子齊刷刷的朝著我砸落過來的時候,我劍魂之中的龍魂還是沒有掙脫出來。

那一刻,我心想完了完了……估計我要被彭振陽給殺了。

而就在此時,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從我身後飄飛了出來,籠罩在了我的頭頂之上。

刹那間,那佛法屏障籠罩四周,將我給包裹了起來。

這佛法屏障剛剛生成,那無數冰淩子便傾瀉而下,一股腦的全都撞在了佛法屏障之上,發出了“砰砰”的巨大聲響,十分恐怖。

不過老花的佛法屏障也不是蓋的,竟然全數將那些冰淩子格擋在外,打的粉碎。

而就在此時,劍魂之上再次發出了一聲震徹山野的龍吟之聲,那條龍魂終於從劍魂之上掙脫而出,一躍而起,直衝雲霄。

凝結著四周的佛法屏障也無法阻擋龍魂的狂暴之力,當龍魂掙紮而出的時候,竟然將花和尚的紫金缽都給頂的飛了出去。

那條龍魂,飛到了半空之中,越變越大,張牙舞爪,在雲霧之中穿梭。

站在不遠處的彭振陽,臉上早就已經嚇的慘無人色。

不過在情急之間,彭振陽並沒有束手待斃,而是將他剛剛從河裏牽引出來的那幾道巨大的水柱凝結成了一條水龍,衝天而起,朝著我那條真龍之魂衝撞了過去。

那水龍晚上衝的時候,已經快速凝結成了一條冰龍,冒著絲絲寒氣,在半空之中舞動不休。

而那條真龍之魂,一看到這條冰龍,頓時發出了一聲爆吼,二話不說直接便朝著那冰龍衝撞而去。

一條真的,一條假的,結果可想而知,一個衝撞之下,便將彭振陽凝結成的那條冰龍給撞的粉粉碎。

而我再去看那彭振陽的時候,這老家夥已經撒丫子轉身又要逃走。

劍魂常年帶在我身上,這劍魂裏麵的真龍之魂也已經認了主人,跟我心意相通,在我的授意之下,那真龍之魂調轉了方向,直接朝著彭振陽衝撞了過去。

彭振陽逃的快,那真龍之魂的速度更快,可大可小,能伸能屈,神跡一般的存在。

我隻是看到那真龍之魂的身形一閃,然後遠處便傳來了一聲慘叫,然後那條真龍之魂再次衝天而起,在雲層之中來回穿梭,不斷發出暴怒的嘶吼之聲。

而我看到彭振陽被真龍之魂給控製住了之後,此刻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尼瑪,好險啊,差一點兒便被那彭振陽給殺了。

此時,我才想起了剛才用紫金缽籠罩住我的花和尚,連忙收了劍魂,轉身朝著身後看去,看到花和尚正趴在地上,呼呼喘氣,顯然他趕來的途中,肯定是一陣兒猛跑。

“哎呀……累死小僧了,我又救了你一命,你怎麽報答我?”花和尚喘著粗氣,看向了我道。

“你想我怎麽報答你?”我看向了花和尚笑著說道。

“要不然就以身相許吧,我不圖錢……”花和尚賤笑道。

“你跟白展搞基沒搞夠啊,怎麽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