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九陰!?”張雄聽到我自報家門,頓時嚇的渾身一抖,就連那張廟鵬也是嚇的渾身一哆嗦,他們身後那些人更是一聲悶哼,連著倒退了好幾步。
說實在的,在江湖上混了這麽多年,我吳九陰的凶名還是有的,隻要是江湖上的修行者,哪一個不知道一關道這般邪惡的存在,那一關道的四大長老,基本上全都是死於我手。
那些一關道大小分舵,所有的人加起來,被我殺掉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才有了一個殺人魔的諢號。
跟一關道的人作對,隻是我其中的一個傑作,另外還有什麽屍鬼婆婆、秦嶺屍怪、黑水聖靈教、血靈教、蘇門三傑……如此種種,無論哪一個站出來,在江湖之上跺跺腳,都要顫上三顫的那種。
隻要是在修行者這個圈子裏混的,沒有聽說過這些事情的人,估計是少之又少。
所以,當普州張家的人一聽到我報出自己的名號,才會嚇成這個樣子。
“你……你就是‘九陽花李白’的帶頭人吳九陰?魯地趕屍世家的後人?”張雄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錯,正是我,看來我吳九陰的也不算是籍籍無名之輩,這名頭都傳到你們普州張家這邊來了。”我淡淡地說道。
“我們普州張家遠在川省,跟你魯地的吳九陰隔著幾千裏,素來沒有什麽恩怨,為何你今日要過來找我張家的晦氣?”張雄沉聲問道。
“爹……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麽?這個吳九陰就是陳青蒽在外麵找的野男人,過來替他們陳家出頭的,他們陳家都沒有男人了,就隨便找了一個野男人過來充當門麵。看來我張廟鵬還真是看走了眼,當初還以為你陳青蒽冰清玉潔,原來是這種可以在外麵隨便可以勾搭野男人的爛貨,這樣的女人,幸虧我沒有娶進家門,要不然也丟了我們張家的臉麵。”張廟鵬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惡狠狠的看著陳青蒽道。
這小子說話可是夠毒的,句句紮心,而陳青蒽還是一黃花大閨女,這小子一口一個野男人,一口一個爛貨,氣的陳青蒽眼眶通紅,咬牙切齒,差點兒就要暴走了。
我這時候拉了一把陳青蒽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動,有你爺們在,還能輪到你來出手?
當下,我朝著那張廟鵬陰狠狠的一笑,說道:“你就是那個叫張廟鵬的吧?跟我吳九陰搶女人,你特麽也配?剛才你對青蒽妹子說的那些話,我全都聽到了耳朵裏,我吳九陰今天對天發誓,老子要是不將你滿嘴的牙給打碎,讓你咽進了肚子裏,我吳九陰的姓就跟你們姓張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眼睛之中殺氣頓生,渾身的氣勢也隨之暴漲,那張廟鵬的修為雖然也不算弱,但是跟此刻的我來相比,還不知道差了多少檔次。
鬧著玩的麽,自從那飛龍在天的招式被我施展出來之後,不光是我修為暴漲,就連我的底氣也跟著翻了好幾倍。
當真不是吹牛比,這天下間的修行者,除了白彌勒我忌憚他之外,還真就沒有怕的。
前幾日,還將那右護法彭振陽老兒給打成了重傷。
一個小小的普州張家,算個幾把!
在我如此狠辣的目光注視之下,那張廟鵬看著有些膽怯了,朝著他爹張雄靠近了一些,故作淡定地說道:“爹……你聽到沒有?看把他給狂的,在咱們張家的地盤上,他都能這麽撒野,還威脅我……”
“張廟鵬,我吳九陰向來是說一不二,不信的話你試試?”我再次說道。
“吳九陰……你特麽的別狂啊,俗話說的好,強龍難壓地頭蛇,在我們的地麵上,你以為你能翻出什麽浪花來?”張廟鵬有些緊張地說道。
“嗬嗬……寶島的四海幫……東南亞的黑水聖靈教,小爺還不是說挑就挑,你們普州張家是地頭蛇,難道我吳九陰就不能猛龍過江麽?”
聽我將這兩個恐怖的存在給提了出來,張廟鵬和張雄等人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黑水聖靈教和四海幫的勢力都很強大,尤其是黑水聖靈教,簡直堪稱恐怖,乃是整個東南亞最大的邪教組織。
“吳九陰……我算是發現了,惹上你們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我跟你說個人你認識不?”張廟鵬突然沒來由的問出了這麽一句。
我怔怔的看向了他,並沒有說話,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他緊接著說道:“你可認識青城派掌教真人的俗家大弟子嶽強?”
尼瑪,這不是廢話麽,嶽強跟我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雖然我們這個團隊叫做“九陽花李白”,但是在很久之前,嶽強便加入了我們這個組合,隻是江湖上的人覺得“九陽花李白強”有些繞口,便一直都叫我們“九陽花李白”,但是自始至終都是沒少了嶽強的。
聽到張廟鵬提起了嶽強,我心中突然就泛起了嘀咕,難道這張廟鵬跟嶽強之間還有些交情,如果他們之間關係還不錯的話,我真得掂量掂量,不管怎麽說,我也得給嶽強一點麵子,不能將他朋友給打殘了,以後見了麵估計兄弟之間臉麵上也不好看。
“你提我嶽強兄弟做什麽,你跟他什麽關係?”我放緩了一些語氣說道。
“說實在的,嶽強那小子雖然不咋地,但是他的女朋友伊顏長的是不錯,在我對陳青蒽動心思之前,曾經也打過那伊顏的主意,鬧到後來,嶽強的外公紫陽真人出麵,我才打消了念頭,沒想到今時今日,我看中了陳青蒽,你特麽又蹦了出來,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張廟鵬十分鬱悶地說道。
尼瑪,我還以為這小子跟嶽強關係不錯呢,原來他是撬過嶽強的牆角,這下更沒的說了,張廟鵬這小子的一頓胖揍肯定是少不了了,因為我還要替嶽強揍他一頓。
此時,一直站在那裏許久沒說話的張雄,腦子裏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突然道:“吳九陰,你走吧,今天的事情,老夫就當是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