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藥怪這個老東西,種的各種稀奇珍貴的草藥確實很多,但是就這九轉還魂草僅此一株,這靈藥十年開花,十年結果,二十年才成熟一次,而且成熟之後就隻有一粒種子,要是想要這九轉還魂草,就隻能等到二十年以後了,估計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吧?”金胖子鬱悶道。

“我這邊有病人等著九轉還魂草救命呢,二十年之後,人早就沒了,金大哥,你再跟嶺南藥怪談談,那小日本出什麽價錢,咱們翻倍給他,讓他務必將九轉還魂草賣給我們,就有勞你了。”我有些急切地說道。

“九爺,您交代的事情,我老金什麽時候含糊過,該說的我都說了,別說翻一倍,就是翻兩倍的價錢我都給那老東西提了出來,可是嶺南藥怪那家夥根本不買我的賬,說是做生意要講誠信,總也要有個先來後到,那些小日本就比咱們早了兩天,就將那九轉還魂草給預定了下來,這事兒也是倒黴催的。”金胖子十分無奈地說道。

聽到我跟金胖子說話,一旁的陳青蒽看到我眉頭緊鎖,便道:“小九哥,怎麽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陳青蒽,寬慰道:“沒事兒,我先打個電話,一會兒跟你說明情況。”

說著,我便站起了身,跟屋裏陳家的人請了辭,來到了院子裏。

我拍是陳青蒽知道這事情太過糟糕,頂不住這個壓力,一桌子人好好的在吃飯,被這事兒給鬧的很不愉快。

來到了院子裏之後,我便跟金胖子道:“之前你跟我說過,萬羅宗跟嶺南藥怪一直有生意來往,而且接觸的時間挺長,這麽說,你對嶺南藥怪這個人肯定有所了解,我來問你,嶺南藥怪這個人的為人如何?平時貪財麽?”

金胖子沉吟了一下,好一會兒才道:“九爺這麽一提醒,我還真是覺得有些奇怪,據我對嶺南藥怪這個人的了解,此人亦正亦邪,我還聽說他用人血養花養草,還用屍體當做肥料,養出來的花草藥材才生長的十分之好,要說貪財麽,這家夥肯定也貪,每次跟我們萬羅宗做生意,都要價很高,從來都不吃虧。這次這老東西有些奇怪了,我都將價格給他翻了三倍,這小子竟然連眉毛都不眨一下,一口就給回絕了。”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然後便道:“既然嶺南藥怪這麽貪財,你翻了三倍的價格他都不肯賣,說明買這九轉還魂草的人有問題,是這嶺南藥怪得罪不起的,之前允諾給他們的事情,他不敢反悔,要不然可能會招致殺身之禍,你覺得呢?”

金胖子沉吟了好一會兒,正色道:“九爺分析的十分有道理,之前我也問過這老東西,到底這撥小日本什麽來路,竟然可以為了他們,得罪我們萬羅宗,我們萬羅宗可是嶺南要怪的大主顧,開罪了我們,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但是這一次,嶺南要怪很硬氣,死活不鬆口,也不跟我們透漏這夥兒小日本是什麽來路,事情很難辦啊,九爺,這次真是讓您失望了,事情讓我給辦砸了。”

“金大哥,別這麽說,咱們這麽多年的老交情了,我的事情您肯定是盡力了,這麽著吧,你先帶人回萬羅宗,我過去會會嶺南藥怪,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我客氣地說道。

“九爺……要不然我在這裏等著你吧,你跟這老東西不熟,我怕你連門都進不了,這老東西脾氣古怪的很,陌生人他一般是不見的。”金胖子道。

“那你可問清楚了,那夥兒小日本什麽時候跟嶺南藥怪交易九轉還魂草?”我又問道。

“這個他肯定不肯說,不過我可以派人在嶺南妖怪的附近盯著,一旦那夥兒小日本來了,我可以提前通知九爺您。”金胖子又道。

“不行,這事兒我必須親自過去,九轉還魂草我是勢在必得,等著救命呢,被那些小日本搞走了,我這邊的人肯定挺不住。”我道。

“九爺,我多嘴問一句,您救的人是誰啊,這麽賣力,不會是九陽花李白其中一個吧?”花和尚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是我未來的老泰山。”我道。

“我去,九爺您可以啊,一直不顯閃不漏水的,憑空冒出來一個老泰山,這事兒的確是夠嚴重的,可是九轉還魂草已經被定了出去,咱們總不能明搶吧?”金胖子不無擔憂地說道。

“實在不行就隻能明搶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道。

“九爺,您可是要掂量著點兒,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外國人,一旦動手,容易引起國際糾紛,這事兒鬧大了,您可兜不住啊。”金胖子提醒道。

“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我一會兒便去魯地嶺南,你給我個地址,估計我最快明天才能到。對了,派人給我盯著,即便是那九轉還魂草被那夥兒小日本給買走了,一定也要盯緊了他們去了哪裏。”我鄭重道。

“九爺盡管放心,我們萬羅宗盯人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一隻蚊子都逃不出我們的監控範圍。”金胖子保證道。

“好了,我一會兒就出發,你給我盯著點兒。”我道。

說著,我便要掛掉電話,金胖子突然又道:“九爺,還有一件事情,我比較好奇,不直到當不當問。”

“你說。”我道。

“不知道九爺的老泰山是何許人也?”金胖子好奇道。

“普州陳摶老祖的傳人陳家。”我道。

“我去,我可是聽說普州的陳家和張家幹起來了,陳家的陳明道被張家的人打了個半死,不會就是九爺的老泰山吧?”金胖子激動道。

“正是,不過我不久之前,剛把張家給砸了,張家的人磕頭賠罪剛離開。”

“九爺,牛比!牛比閃閃亮,我金胖子服了!這邊的事情您盡管放心。”說著,金胖子便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朝著屋子裏走去,等我回去之後,屋子裏的人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跟眾人招呼了一聲,便將陳青蒽給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