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和真將我給徹底的激怒了,這會兒我也不用去計較什麽後果了,即便是我不殺了加藤和真,他以後肯定還會找我的麻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他給弄死,至於以後小日本還來不來找我麻煩,那就另說了。
還有就是,這加藤和真的修為真的很不錯,如果將他的修為給吞噬掉了,我的修為也會有大幅度的提升,於情於理,不管什麽借口,這加藤和真今天必死無疑。
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不斷抽取著加藤和真身上的修為,這老家夥的修為的確十分渾厚,好幾分鍾過去了,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他體內澎湃的修為源源不斷的朝著我的丹田氣海狂湧而來。
但是幾分鍾過後,加藤和真便支撐不住了,身上的皮膚快速的縮水,幹癟了下來,凶狠的眼神也轉變成了深深的恐懼。
這種逐漸走向死亡的過程,我想大多數人是難以承受的,即便是堅硬如加藤和真,對於真正的死亡也是充滿了畏懼的。
畢竟,每個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我這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不光是吞噬人的身體,是要連神魂一並給吞噬掉的。
又過了片刻,加藤和真已經接近於油盡燈枯,他的體內再也沒有更多的靈力傳送到我的身體之中了,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滿了祈求哀憐之色,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但是這會兒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最終腦袋一歪,直接就死掉了。
如此,我並未善罷甘休,一直將那加藤和真的身體挫骨揚灰,形神俱滅之後,才收了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功法,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頓時覺得一身輕鬆。
看我滅掉了加藤和真,眾人才紛紛圍了上來,看向了化成了粉末狀的加藤和真的遺骸。
“這小日本也是夠可以的,修為這麽強悍,好好的呆在日本不好麽,非要不遠幾千裏過來送人頭,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花和尚很是輕鬆地說道。
“小九哥,這加藤和真難道就是單單為了給他兒子加藤武報仇,才過來找你麻煩的嗎?”周一陽好奇的問道。
“金盤子沒有跟你們說明什麽情況嗎?”我看向了周一陽道。
“沒有,我們也沒有多問,金胖子一告訴我們你這邊有麻煩,我們幾個人就匆匆忙忙的坐飛機趕了過來,到現在架都打完了,還是一頭霧水。”周一陽很是無奈地說道。
我的眼神穿過了周一陽,再次朝著院子四周掃了一眼,還是沒有找到陳青蒽的聲音,當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事兒等我有時間再跟你們說吧,青蒽妹子不見了,大家夥幫我先找到人再說,剛才我在對付加藤和真的時候,她一個人對付加藤和真的兒子和孫子,怕是有什麽凶險。”
眾人紛紛點頭,白展卻道:“小九哥……我們來的時候,就隻看到你和加藤和真在院子裏拚鬥,並沒有看到其它人,他們到底去了什麽方位,你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然後便道:“大家夥分頭找吧,加藤一郎和加藤正雄的修為也不錯,我擔心青蒽妹子會吃虧。”
“小九,你可以啊,一口一個青蒽妹子叫的那麽熱情,感情不告訴我們去了哪裏,原來是過來偷偷會你的青蒽妹子了。”花和尚賤笑著說道。
“老花,你大爺,趕緊去找吧,別磨蹭了。”我道。
隨後,眾人快速的分散開來,我則朝著大院西邊的方向奔了過去,穿過了兩處院子,我正好奔出陳家大院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身後小聲地喊道:“九爺……”
我愣了一下,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去,但見大院一側的一間房子打開了,有個中年人探出了腦袋出來,這人看著眼熟,應該是陳家的下人。
我連忙走了過去,問道:“這位大哥,有事兒嗎?”
“您是不是在找我們家小姐?”那漢子問道。
“是啊,你看到她去了哪裏嗎?”我急道。
“看到了,不久之前,我看到我們家小姐和老爺子追著那兩個日本人翻過了院牆,朝著西北方向去了,我還特意打開門到外麵看了一眼。”那人道。
“謝謝你了,我這就過去找他們,這裏已經太平了,不用擔心。”我道。
那人應了一聲,還想要說些什麽,我已經催動了迷蹤八步,身形一晃,翻身到了院牆外麵。
按照那人所說的方位,我一路快追而去,一邊追一邊就在想,為什麽加藤一郎和加藤正雄跑了,感情是陳青蒽的爺爺陳玄青出來幫忙,他們爺倆對付加藤一郎父子兩人肯定是綽綽有餘。
當時那加藤和真被我纏住,也無法幫他們父子二人,他們打不過陳玄青和青蒽妹子,隻能選擇逃跑。
心裏想著這些事情,我一路追出去了有三五裏路。
陳家大院遠離市區,四周還是荒山野嶺,看不到什麽人家,正當我追到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很快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連忙頓住了腳步,沉聲問道:“什麽人!”
“小九哥……是我。”青蒽妹子那好聽的聲音從林子深處傳了過來。
我心中一喜,連忙追了過去,很快便看到陳青蒽和陳玄青,他們旁邊還有一個人,便是那加藤一郎,這會兒已經被陳玄青用捆仙繩給綁住了,押解著踉踉蹌蹌的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這種情況我先是愣了一下,連忙問道:“怎麽就隻捉到了加藤一郎,那加藤正雄哪裏去了?”
“跑掉了……”陳青蒽有些失落地說道。
“這……這怎麽能讓他跑掉呢?”我吃驚道。
“孩子,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這加藤一郎為了讓他兒子逃跑,拚死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老夫讓青蒽這丫頭去追,那加藤正雄卻將那裝著九轉還魂草的盒子丟進了河裏,青蒽這丫頭怕這箱子順著水流被衝走了,便沒有再去追那加藤正雄,跳到了河裏將箱子給撿了上來,再去追的時候,人已經找不到了。”陳玄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