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那頭像是鱷魚一般的猛獸在威脅著這頭巨蟒,但是那巨蟒依舊沒有放棄我,而是將我纏繞在了尾巴尖上,高剛起了碩大的腦袋,開始跟那頭從黑水池中爬出來的巨獸對峙。
我被那蟒蛇纏繞了半個身子,緊緊的束縛著我,偏偏這羅森林中的異獸十分古怪,力氣極大,我又掙脫不得,值得一說的是,這些怪獸身上似乎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死氣,能夠遏製我的靈力。
這兩頭怪獸肯定是將我當成了盤中餐,都想獨吞我,這下兩個死對頭碰在了一起,我也算是能夠喘息片刻。
可是不管一會兒這兩個怪獸哪個贏了,我都逃脫不掉被吞噬掉的悲慘命運。
兩頭怪獸對峙了一會兒,緊接著就廝打了起來,先是那頭像是鱷魚一樣的怪獸發動的進攻,張開了血盆大嘴,朝著纏繞著我身體的巨蟒撲了過來,那巨蟒也不甘示弱,腦袋一縮,緊接著一張嘴噴出了一口毒液,正好就噴在了那怪獸的一隻眼睛上,隨著一陣兒白霧蒸騰,散發出了一股腥臭的氣息,那怪獸的一隻眼睛好像是瞎掉了,但是這讓那怪獸變的更加狂躁,再次朝著巨蟒撲了過來。
這一次,那怪獸表現的極為強悍,一張口就咬在了那巨蟒的身上,那巨蟒吃痛不過,巨大的身軀猛的拍打了一下地麵,震的我一陣兒頭昏腦漲,緊接著身子就飛了起來,朝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狠狠的撞了過去。
這一下撞的那真叫一個結實,等我滑落下來的時候,渾身哪哪都疼,齜牙咧嘴。
但是我很快就爬起了身子,活動了一下被摔的到處都疼的骨頭,轉身就朝著林子的深處跌跌撞撞的跑去。
趁著這兩頭凶獸廝打,這會兒肯定是要跑的,我可沒有心情在這裏看它們的熱鬧。
無論哪一個,都能將我給生吞活剝了。
我一口氣跑出去了幾十米遠,回頭再去看那兩個猛獸的時候,不由得一陣兒驚懼,我擦嘞,這兩個怪物竟然不打了,全都朝著我這邊快速的追了過來。
妹的,難道我就這麽好吃,非要捉住我不可麽?
我哪裏還敢有片刻的耽擱,咬著牙,催動靈力,將輕身的功夫都用上了,踏著荒草一路狂奔而去。
後麵的那兩頭凶獸一直緊追不舍,這一跑又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隻感覺耳邊呼呼風響,還有那兩頭猛獸爬動之時帶動荒草的時候發出的沙沙的聲音,看來它們今天不吃了我,肯定是誓不罷休。
跑著跑著,正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兒打鬥的聲響,讓我頗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森羅林之中還有跟我一樣的倒黴蛋在這裏?
我緊接著又往前狂奔了一段距離,穿過了一片小樹林之後,隨後就看到了驚奇的一幕。
但見在我正前方幾十米的地方有一群長著狼頭一樣腦袋的人正圍著一個女人在打。
而且那個女人的背影我看上去有些熟悉,好像就是在鬼村裏替我引開陰差的那個女人。
我擦嘞,這個女人真是神了,躲過了那兩個恐怖的陰差也就罷了,竟然比我早先一步到達這羅森林裏,看來也是個有大手段的人。
我看到圍著那個女人打的狼頭人起碼有二三十個,那個女人手中提著一把青色的短劍,正跟那群狼頭人打的正酣,她一人一劍,麵對二三十個比她高大很多的狼頭人,絲毫不落下風,手中的劍舞動的輕盈飄逸,就像是一隻蝴蝶翻飛於人流之間,手起劍落,兩三個碩大的狼頭便高高飛起,砸落在地,橫屍當場。
這手段也真是厲害。
此刻的我,身後還被兩三個巨獸窮追不舍,我是可能停下腳步的,就直接朝著那些狼頭人之中衝了過去。
我這一過去,頓時引起了那些狼頭人的注意,他們肯定是把我跟那女人當成一夥兒的了,其中一個狼頭人一揮手,頓時便有兩個狼頭人拿著大刀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是腹背受敵,當下哪裏顧得了這麽許多,直接將乾坤袋中的銅錢劍拿了出來,緊接著催動了北鬥銅錢劍陣,那劍頓時化作了一抹紅光,朝著我奔過來的那兩個狼頭人激射而去。
北鬥銅錢劍在靈力的催動之下,旋即分散開來,化作了幾十枚銅錢朝著前麵的兩個狼頭人打了過去。
那兩個狼頭人反應倒也迅速,手中大刀一陣兒揮舞,擋開了我大多數的銅錢,卻還是有些銅錢打在了那些狼頭人的身上,鑲嵌在了它們的皮肉之中。
就這麽一耽擱,我旋即改變了方向,身形一閃,繞著他們就跑了過去。
與此同時,身後追來的那頭白色的巨蟒和像是鱷魚一樣的怪獸頓時就撲了上來,迎麵撞上了那兩個狼頭人,將他們撲翻在地,廝打成了一團。
沒有了那兩頭猛獸的追擊,我身上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但是根本不容的我喘息,又有兩個狼頭人朝著我撲了過來。
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也不問個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殺我,還有天理麽?
就當那兩個狼頭人朝著我撲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那個拿著寶劍的女人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有些疑惑和不解。
便是這一眼,我終於看清楚了那女人的麵容,頓時將我給驚豔到了,長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除了漂亮之外,還有一股冷豔的氣質,尤其是胸口處,鼓鼓的,呼之欲出,發育的是真好,此刻,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童顏**,眼前這位就是。
不過那女人隻看了我一眼,旋即一揮劍,有將一個狼頭砍落在了地上,身形一陣兒飄忽,穿梭於這幾十個狼頭人之中。
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之後,一時間有些愣神兒,直到麵前有一陣兒殺氣襲來,我才反應過來,一個狼頭人舉起了大刀,就朝著我的腦袋砍下,我一閃身,險險的躲了過去,直接從那狼頭人的腋下鑽了過去,緊接著再次奪路狂奔,現在我自身難保,哪還管得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