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加藤武問起花和尚是誰,那花和尚旋即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問到小僧了,那小僧就跟你介紹一番,小僧乃是當今佛門第一高手大慈大悲普度眾生仁慈賢德的五台山住持慧覺大師的徒弟,法號釋心是也,怎麽樣,你怕了吧?”
花和尚這一長串的成語可能是將那小日本給說懵了,他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明白過來。
這小子又將五台山的慧覺大師給搬了出來,真不要臉,估計人家慧覺大師都不認得他是誰,整天拿慧覺大師當擋箭牌,估計慧覺大師在五台山的耳根經常發熱,整天被人念叨。
再說了,眼前這個人可是日本人,哪裏知道中華大地的修行高手,就是顯擺出大天來,別人不認識那也白搭。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這小日本加藤武卻正色了起來,信以為真,他有些吃驚地說道:“你真的是五台山慧覺大師的徒弟?”
花和尚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那是自然,如假包換,我說這位日本友人,你有膽子盡管動手試試,今天我沒事兒還好,若是有個好歹,你便是遠在萬裏,我師父肯定也會找你算賬的。”
那加藤武眼睛一眯,淡淡地說道:“五台山慧覺大師的名頭,雖然在下遠在日本,也是如雷貫耳的,隻是在下聽聞,中國的和尚都是四大皆空,不與人動手爭執的,可是閣下的作為,一點兒不像是師出名門,我看你是在說謊吧?”
這小日本說的倒也不假,然而花和尚卻是厚著臉皮說道:“你說的那是過去,現在我們這的和尚都可以喝酒吃肉,你難道沒聽說少林寺的和尚還可以娶媳婦嗎?”
我去,花和尚越來越不要臉了,自己不遵守佛門清規,還將人家少林寺給搬了出來。
不過花和尚這般一說,那日本人卻無言以對,但是也失去了耐心,一把就將身上的日本長刀抽了出來,沉聲說道:“好吧……我不管你是不是慧覺大師的徒弟,既然你們動手打了我們日本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我們大日本的尊嚴是不能丟的!”
當那把日本長刀一拔出來的時候,我暗自便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把刀出鞘的時候,便發出了一聲嗡鳴,寒光閃閃,光芒流轉,好似漂浮著一層妖氣,長刀一出,殺氣凜然,便是讓我膽怯了幾分。
真是一把好刀。
既然人家擺開了架勢,咱們就得亮劍,不能在小日本麵前丟了膽氣。
花和尚旋即將降魔杵拿了出來,另外一隻手上則拿著紫金缽。
我也將銅錢劍從背包裏抽了出來,與花和尚一起嚴陣以待。
“出招吧,你們!”那加藤武做了一個起刀式,雙手持刀,那刀輕輕晃動,就有割裂空氣的聲響在耳邊嗡嗡作響。
俗話說的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個加藤武一看便知道是用刀的行家,一招一式便是氣度不凡。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上來就動用的大招,將手中的銅錢劍一下拋在了頭頂上,紅芒浮動,殺氣騰騰,也發出了一聲嗡鳴。
緊接著,我催動了法訣和口訣,開始控製那把銅錢劍朝著那加藤武飛了過去。
一看到我這把銅錢劍,那小日本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種驚羨之色,由衷的讚歎道:“好劍,真是一把好劍!”
他的話聲一落,我丹田氣海之中的靈力就已經瘋狂的運轉了起來,頭頂上的銅錢劍發出了一團更加耀眼的紅光,發出了一聲“蹭”的嗡鳴,就像是一道電光朝著那小日本打了過去。
就在離著那小日本還有四五米的地方,我才變幻了手訣,讓銅錢劍分解了開來,化作了幾十枚銅錢朝著那小日本的周身打了過去。
自始至終,那小日本就保持著一個雙手持刀的起刀式,即便是那銅錢劍一下分解成了幾十枚銅錢,我也從那加藤武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波瀾,這便是一種泰山崩於前而心不驚的樣子,這老家夥絕對是個高手,肯定的!
一看到這加藤武如此氣定神閑,我心中就沒了底氣。
眼看著那幾十枚銅錢就要打在加藤武身上的時候,加藤武突然動手了,他手中的日本長刀左右揮舞,快的就像是一團影子,隨後我就聽到一陣兒叮叮當當的聲響,我用銅錢劍化作的那幾十枚銅錢竟然讓他全都打飛了出去,鑲嵌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吧台之上,還高出了一個五芒星的圖案。
我靠,真特麽牛比。
我見過有用刀的,也沒見過這麽厲害的,天南市特調組的組長李戰峰便是用刀的高手,身上有一把祖傳的九宮霸刀,跟這小日本的刀法一比,不免就遜色了許多。
就在我訝異於這小日本的快刀的時候,花和尚那邊也動手了,他手中的紫金缽發出了一聲嗡鳴,頓時佛光大盛,四周氤氳出了無數大大小小的“佛”字,籠罩在紫金缽的四周,似乎要遊離而出一般。
那紫金缽帶動空氣的聲音,好像是有無數大德高僧在齊聲梵唱,劃過了一道金光,就朝著那加藤武撞了過去。
那加藤武再次換了一個起刀式,刀尖對準了那快速朝他飛去的紫金缽,又是在那紫金缽快要撞到他腦門上的時候,那小日本才以電光火石的速度一下劈在了紫金缽上。
耳邊響起了“鐺”的一聲巨響,紫金缽旋即黯然失色,朝著一旁飛了出去,正好撞在了那吧台之上,將吧台又打出了一個窟窿。
那小日本隻出了兩刀,便化解了我和花和尚最為厲害的手段之一,當真是讓人啞然。
然而,那小日本似乎根本不將我和花和尚放在眼裏,隻等著我們進攻,並沒有朝著我們主動出擊,想必是看在我們都是小輩的份上,這是要讓我們幾招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還跟他客氣啥?
我和花和尚對視了一眼,那意思是一起上,打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