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就給汪傳豹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將那些被日本人帶走的女人全都召集到夜總會裏麵,說很快就會過去給她們醫治。

此事,汪傳豹最為上心,連忙應了下來,說等我到了他那裏,一切都會安排妥當。

我也不知道爺爺是通過什麽關係給我和花和尚放行的,這會兒我們已然可以自由出入,原本守在醫院裏的向前等人早就沒了蹤影。

連出院手續都沒用辦,我們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人民醫院。

花和尚其實內傷也不算重,隻是被斬斷了一條手臂而已,不過有薛小七和他爹在,花和尚的胳膊肯定是保住了。

另外,向前在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那上麵還有密碼,說是給花和尚的補償。

這錢也不是白給的,畢竟是那小日本斬斷了花和尚的一條胳膊,估計是怕花和尚繼續跟那小日本糾纏不休,所以才拿出了這些錢。

對於這二十萬,我覺得是不拿白不拿,因為這錢拿不拿效果都是一樣的,即便是花和尚不拿錢,要去找那小日本算賬的話,這打也打不過,人都不一定能夠找到,所以,我就替花和尚做主,將錢給收了下來,隨後又轉交給了花和尚。

這花和尚一直都窮困潦倒,得了這一比巨款還美滋滋的,手臂雖然斷了,但是完全複原是指日可待,他還覺得是大賺了一筆。

隨後,我們一行人便離開了醫院,打車直奔大富豪夜總會,那邊汪傳豹和高頑強早已經等候多時,也包括二師兄在內,二師兄一看到我,便興奮的晃動著一身的肥肉朝著我狂奔而來,一下就紮進了我的懷裏,伸出了舌頭一陣兒猛舔,感覺跟經曆了生離死別一樣。

一見麵,眾人先是一陣兒寒暄,彼此介紹了之後,便由汪傳豹帶著薛家父子兩人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裏開始給那幾個女人恢複精氣。

對於是如何醫治的,我也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薛家的醫術名震江湖,既然薛亞鬆薛叔應下來了這件事情,那肯定就沒啥問題了。

所以,薛家父子在樓上給那幾個女人醫治的時候,我和花和尚以及汪傳豹等人就坐在一樓大廳裏喝茶聊天,高頑強見我和花和尚都沒有吃飯,還出去給我們買了早餐回來,一邊吃一邊聊。

等高頑強走了之後,汪傳豹才歎息了一聲,跟我和花和尚說道:“兩位……真是對不住你們了,要不是叫你們過來幫忙,你們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都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裏給小九爺和花大師賠禮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小日本在中國的大地上胡作非為,不管出於什麽目的,我都該插手這件事情,我和花和尚受傷,隻能說明我們還不夠強大,打不過那小日本。”

汪傳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另外他還跟我們告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得到了上麵的通知,讓他這大富豪夜總會停業整頓,至於什麽時候開業,隻能等候上麵的通知了。

果不出我所料,上麵的人為了討好這小日本,真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汪傳豹這個場所停業整頓,肯定是遙遙無期了。

不過對於汪傳豹幹的這個營生,我一直都不怎麽支持,他這個人雖然有些匪氣,更有些仗勢欺人,不過本性並不算壞,我還是希望他能夠走正途,現在他應該賺了不少錢,轉做其它的營生應該也沒啥問題。

汪傳豹也跟我說了一些他的想法,最近確實想另謀生路,尤其是昨天發生額了那件事情之後,就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他跟我說他要開一家很大的飯莊,加入餐飲業的行列。

對於這個想法,我舉雙手讚成,以後我帶著二師兄就可以去他那裏蹭吃蹭喝了。

不久之後,高頑強帶著不少吃喝的東西回來了,我們一幫人一邊吃一邊等待薛家父子給那些女人治病。

一直等到了下午時分,薛家父子才從二樓的包間裏走了出來,看著都有些疲憊不堪。

不過隨後出來的那幾個女人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薛叔開了一個藥方子給了汪傳豹,讓他去中藥鋪按照這藥方子上的東西買來藥給那些女人喝了,連續喝上一個月,虧損的精氣差不多就能夠補回來,以後再慢慢調養,差不多就能夠完全好了。

汪傳豹自然是對薛叔千恩萬謝,還拿出來了厚厚的一個包裹,估計有不少錢,薛家有規矩,給人看病療傷不能多少一分錢,童叟無欺,隻取了自己應得的那一部分,其餘的又還給了汪傳豹。

汪傳豹執拗不過這父子兩人隻好作罷,隨後便說要擺場子請薛家父子吃飯,不過薛叔卻婉拒了,跟我們說要盡快回紅葉穀,家裏還有不少事情要做。

在臨走的時候,薛叔將我叫到了一旁,一臉正色的說要給我把脈。

我不知道薛叔何意,不過也伸出了手讓他把了一下,他的神色十分凝重,放在我脈搏上足足五分鍾之後才將手收了回來,他一臉肅然地說道:“小九,你和小七去幽冥之地的事情我都聽小七說了,聽說你小子在忘川河裏吸收了無數冤魂厲鬼化作的怨力,這怨力十分龐大,都被封印在了丹田氣海之中,剛才老夫給你把脈,已然感覺到了這股強悍的邪氣,不過讓老夫納悶的是,你丹田氣海之中好像不止有一股力量,還有一股跟那怨力差不多的力量在丹田氣海之中與之混雜在了一起,這又是為何?”

不愧是神醫,隻是輕輕的一搭脈搏,便感覺出了我身體裏的異常,這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說,隻好將那天遇到千年槐樹精的事情簡單跟薛叔說了一遍,聽的薛叔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

薛叔歎息了一聲說道:“小九,以你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化解這兩股強悍的力量,留在體內,終究是一個隱患,還是早早的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