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兩個人舉起了酒杯,我心中頓時就樂開了花,隻要這酒一下肚子,藥效估計很快便會發作,到時候他們還不都是那案板上的魚肉,我想怎麽收拾他們都成?
哎呀……快點兒喝吧,喝下去我就可以逃離開這裏,去找我家老爺子報信去了。
可是當那兩個人的酒杯都快到嘴邊了,其中一個人當即又將酒杯給放了下來,笑嘻嘻地說道:“小兄弟,你以後做了張長老的徒弟,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聖教之中的地位顯赫,到時候我們兄弟兩人若是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要推遲才是……”
另一個人一聽那人這般說,旋即也放下了酒杯,笑嘻嘻地說道:“許兄說的極是,以後我們兄弟倆還要多需袁老弟照應才是……”
我去,怎麽這麽囉嗦,鬼才願意做那張老魔的徒弟,兩位大哥,趕緊將酒給喝了吧,我這怦怦亂跳的小心髒著實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心中的喜悅頓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不過我這會兒還是強壓著一萬頭草泥馬碾過的心情,笑著說道:“兩位前輩,你們放心,一旦張長老真的收了在下做了徒弟,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你們如此照應在下,在這麽危險的情況下還來保護我,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們的。”
“有袁老弟這句話就成了,以後都是一口鍋裏混飯吃的兄弟了,咱們就幹了這一杯酒。”
說著,那個人這才舉起了酒杯,將那一杯白酒一飲而盡,當他喉頭湧動,那杯白酒下肚的時候,我心中頓時如鮮花一般怒放了起來,終於成功了。
隨後,我又將視線落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那個人也很快將一杯白酒給幹了。
對於這兩個一關道的高手,我隻能對他們用這種陰招,明擺著,要跟他打,我肯定不是對手。
我原本以為,這兩個人喝下了被我下了迷藥的酒之後,藥效肯定會接著發作,沒成想,這兩個人喝了酒之後,竟然還表現的跟沒事兒人一般,讓我心裏一陣兒七上八下。
怎麽回事兒?難道藥下錯了?
不應該啊,薛小七一共就給了我兩種藥,一種是讓人昏厥的迷藥,另外一種就是讓人失去戰鬥力的麻沸化靈散,我一直都是分開放的,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才是。
可能是藥效發作還有一段時間吧,我心裏這般想著,依舊不動聲色的跟他們笑著,隨後又給他們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後微笑著問道:“兩位前輩,咱們今天也就算是認識了,我的名號剛才已經報了,大名叫袁朝晨,現在還不知道兩位前輩的尊姓大名,不知能否告知在下呢?”
聽我這般一說,我身子正對麵的那個略微有些發胖的中年人道:“再下姓許,單名一個三字,一直跟著張長老做事,教裏的兄弟都叫我許三。”
另外一個人也很快自報家門,上來便道:“再下劉泉,也是跟著張長老做事的,是他手下的先鋒將,小袁啊,哥哥我比你癡長幾歲,你以後就叫我劉哥吧……”
“不敢不敢……袁某太小,身份地位,怎敢與兩位教中的高手兄弟相稱,以後我就分別叫兩位許三爺和劉爺吧……”
“哎……袁兄弟你還是太客氣了,啥都別說了,一切全都在酒了,咱們幹了這一杯……”說著,許三就端起了酒杯,給我敬酒,哪知道他酒杯剛剛端起來,還沒有湊到我的身邊,那酒杯就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隨後,許三身子一晃,眼皮就開始變的沉重了,他驀然間驚醒,眼神旋即變的狠厲起來,問道:“你……你在酒裏下藥了……”
一聽許三這般說,那劉泉當即大驚,身子豁然而起,隻是剛剛起身,身子便是一晃,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你肯定不是袁朝晨!”劉泉驚懼地說道。
“不錯,我的確不是袁朝晨,今兒個便讓你們死個明白,你們要殺的那個吳正陽便是我親爺爺,而我則是他的孫子吳九陰,明年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受死吧!”
說著,我眼眸之中便迸射出一抹殺氣,身子旋即豁然而起,一招醞釀許久的陰柔掌就朝著離我最近的許三拍了過去。
那許三旋即大驚失色,不過作為張老魔身邊的高手,很快做出了應對的法子,但見他也朝著我這邊打出了一掌,隻是掌法有些軟綿綿的,在迷藥的作用之下,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很快,我與那許三的手掌就碰撞在了一起,我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然後許三的身子就倒飛了出去,足足沸出去了四五米遠,還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隨後一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我這陰柔掌就是奔著要他的命去的,所以上來就是殺招,打算一掌斃命,然而這一掌下去,卻沒有將他許三給打死,可見他的修為是有多麽強悍。
在我一掌拍向許三的同事,那劉泉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還一把將身上的刀給拔了出來,他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身子搖搖欲墜,一副隨時都要跌倒的樣子。
我一掌重傷的許三之後,旋即腳步不敢有片刻的停歇,身子霍然而起,一掌又拍向了劉泉。
劉泉眼中的凶狠之色似乎想要一口把我給吞了,他惡狠狠的罵了我一聲小雜碎,隨後快速的伸出了手指,朝著身上的幾處穴位猛戳了幾下,看那樣子是要控製住迷藥不在體內擴散,不過好像已經晚了,即便是藥效被控製住了,藥力也已經吞噬了他們大部分的靈力,就這樣,已經無法再跟我對抗。
我一掌就朝著劉泉的心口窩拍了過去,那劉泉大喝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長刀,朝著我的腦袋砍了過來,我身子一晃,頓時繞到了他的一側,一掌就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