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萌萌卻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呆萌地說道:“小九哥哥……這有什麽,我那時候被殺死的時候,可比這慘多了……萌萌一點兒都不害怕……”
我還真是無語啊,萌萌說的不錯,它當時確實死的挺慘的,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看到他爹娘的慘狀,那還真不是一般的慘,想必當時它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既然這種少兒不宜的場麵萌萌覺得無所謂,我也就無所顧忌了。
對付惡人就要比惡人還要凶,這是我的一貫原則。
不都說了麽,對待朋友要像春天一般的溫暖,對待敵人一定要像是冬天那般冷酷。
看到被我打的沒有脾氣的吊角眼,我旋即讓薛小七找來了繩子,將整個家夥給捆上,結果薛小七繩子沒有找到,但是找來了不少紗布,也能湊合著用了,將他的雙手捆的嚴嚴實實,我們推著他就朝著陳相誌和李元堯那邊走了過去。
等到了他們夫妻二人身邊的時候,發現陳相誌的傷口已經被簡單的處理過了,一直流血的傷口也不怎麽流血了,隻是陳相誌的臉色看上去十分蒼白。
當時的情景,薛小七也看在了眼裏,不由得歎息了一聲,關切的問候了幾句,便從他那包裏拿出了幾粒藥丸,遞到了陳相誌的手裏,說道:“陳大哥,我藥丸是我家祖傳的補氣回血的丹藥,你先吃了吧,肯定管用。”
陳相誌點了點頭,表示感謝,話不多說,便將那藥丸吞進了嘴裏。
隨後,薛小七幫著陳相誌再次檢查了一下傷勢,在傷口上又撒了一些藥粉,才說道:“沒事兒,刀子沒有傷到五髒六腑,隻是血流的有些多了,休息個十天半個月估計就能痊愈。”
薛小七的話聲剛落,李元堯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有些激動地說道:“小七兄弟,你快看看樂樂,他到底是怎麽了……”
樂樂被這吊角眼送來的時候,原本還好端端的,結果一到了他們夫妻二人的手中,好像突然就變了一個人,拿著刀子朝著自己父親小腹上就刺,這肯定是做了手腳的。
薛小七很快撐開了亮亮的眼睛,又搭了一下脈搏,臉色旋即就陰沉了下來,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大哥……嫂子,樂樂好像是中毒了,但是中的什麽毒我一時半會兒也瞧不出來,不過這毒若是不盡快解的話,樂樂肯定是性命不保的,天亮之前有可能會發生屍變……”
一聽到薛小七的話,眾人都是一驚,李元堯的眼淚滾滾落下,臉色瞬間一片蒼白,再次拉住了薛小七的手,幾乎是在哀求地說道:“小七兄弟……你們家世代都是神醫,你再想想辦法吧……”
薛小七有些無奈,蹙著眉頭,好像在想著主意。
此時,我轉頭看了那秦嶺屍怪的徒弟一眼,但見這小子嘴角**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似乎樂樂能夠變成這個樣子,他心裏十分高興。
其實,要想知道樂樂到底是中的什麽毒,很簡單,我想除了秦嶺屍怪之外,就應該是他的徒弟最為了解了。
不等那吊角眼嘴角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我便陰森森地笑道:“哥們兒,這小孩子身上中的什麽毒,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那吊角眼一看到我如此陰森的目光,禁不住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剛才那十幾巴掌他應該記憶猶新,不過這小子嘴硬的很,連忙搖頭說道:“這……這我哪知道啊,這小孩子身上的毒是我師父種的……我真不知道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朝著他緩步走了過去,手關節發出了一陣兒“哢哢”的聲響,這吊角眼是真的被我給打怕了,不停的往後退著,我快走了兩步,一個掃堂腿將他踢翻在地,然後一下踩在了他的後背上,冷聲說道:“哥們,我不喜歡浪費時間,就給你一次機會,你不說我肯定讓你生不如死,後悔從娘胎裏生出來……”
吊角眼明顯是害怕了,不過嘴上卻強硬地說道:“你特麽到底是誰,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知道我師父是誰麽?你敢動我,我師父一定會殺了你全家……”
我嘴角微微**,銅錢劍就被我拿了出來,淡淡地說道:“你即便是不問,你師父肯定也很快知道小爺是誰了,不過告訴你也無妨,讓你也死個明白,小爺便是趕屍世家的後人吳九陰……”
一聽到我的名字,那吊角眼頓時變了臉色,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顫聲問道:“你……你就是重傷了一關道朱雀長老張老魔的那個吳九陰?”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有時候凶名對於這種惡人就是一種最好的威脅,旋即,我解開了臉上的黑紗,衝著他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我想此時的我應該挺嚇人的,當即又道:“你知道我就好,你師父秦嶺屍怪是挺厲害,可是跟張老魔相比,你覺得怎樣?”
張老魔可是天下第一大邪教的四大長老之一,論修為,即便是整個江湖也是數得著的,秦嶺屍怪名頭雖然響亮,但是肯定不會是張老魔的對手便是了。
聽我這般說,那吊角眼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去,說道:“張老魔可能會比我師父強上那麽一點兒,但也隻是一點兒而已,你當時有那麽多朝廷的走狗幫忙,傷了張老魔又如何,還不是讓他給跑了……”
“不錯,他是跑了,但是你跑不了啊,我再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師父捉到仇人,會怎麽對待他呢?”我問道。
一聽我問到這個,那吊角眼便有了一種沒來由的優越感,十分殘忍地說道:“如果是我師父的仇人,那肯定死的很慘,扒皮抽筋、斷手斷腳都是輕的,他會將你們放進一口大鍋裏,從你的腳開始熬製屍油,你會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兒的融化在鍋了……哈哈……怕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