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全都交給了特調組的人,而後又轉交給了當地的公安部門,幫著他們尋找父母,大多都有了著落,因為丟的孩子大多都是他們夫婦二人在老君山風景區搶來的,在當地派出所都有備案,一打電話,那些孩子的父母就找了過來。
失而複得,那些孩子的父母肯定高興壞了,想想就是一件激動人心的事情。
事了拂袖去,深藏功與名,咱就是個活雷鋒。
另外,秦嶺屍怪死了之後,特調組還特地尋求當地有關部分配合,調遣了大量的武警戰士和公安幹警對秦嶺地區進行了大範圍的搜索,地皮都搜刮了一遍。
以前,特調組的是不敢這麽幹的,別說是那些普通的武警戰士和幹警了,即便是修為挺高的特調組的人員,也不敢靠近秦嶺屍怪的範圍之內,誰也不想被他揪下了腦袋,腦漿子拿來當下酒菜。
其實,當地的特調組對付不了他,他們也請求過上麵的支援,派來了頂級高手去圍剿秦嶺屍怪,但是秦嶺屍怪大大地狡猾,能打的過的就殺了,打不過就憑借著對秦嶺這一地區特別熟悉的優勢,找個犄角旮旯藏了起來,那些絕頂高手找不到他,就隻好無功而返,等他們走了之後,這秦嶺屍怪就繼續出來興風作浪,著實讓人頭疼的要命,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幹過八路軍,這遊擊戰術打的很棒。
要不是秦嶺屍怪死了,而且被他們確認過屍身,他們絕對不敢派人過來。
不過那秦嶺屍怪的屍體燒的跟個煤球似的,也真是不好辨認,弄了半天才搞清楚。
在秦嶺地區足足搜索了兩天,派出了好幾百人的警力,最終在一個隱蔽的溶洞中找到了秦嶺屍怪的老巢。
這秦嶺屍怪歹毒啊。
即便是人死了,也能害人。
他在那溶洞之中煉化了不少僵屍,當一撥武警戰士摸進去的時候,頓時引發了守門的那些僵屍發生了屍變,好家夥,當場就有十幾個人被那些僵屍生吞活剝,撕成了碎片,那些武警戰士哪見過這樣的邪乎玩意兒,拿起槍一陣兒瘋狂的掃射,打在僵屍身上根本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扔出去幾顆手雷倒是管了一些用,炸飛了幾具僵屍,略微控製住了一下場麵。
特調組的人出麵,才平息了這件事情,將那溶洞之中的守門僵屍全都給幹趴下了。
隨後,特調組的人便沒敢再讓那些武警戰士進去,他們十幾個高手,如臨大敵一般,在那溶洞之中搜索,其中又碰到了好幾撥厲害的僵屍,一撥比一般厲害,一撥比一撥等級高,十幾個人又折損了五六個,那場麵真是慘烈。
將所有的僵屍都幹趴下之後,他們才真正到達了秦嶺屍怪的老巢。
當陳相誌跟我說秦嶺屍怪老巢裏的情形的時候,也禁不住直吸冷氣,那裏麵太慘烈了。
山洞深處支著幾口大鍋,那鍋裏麵全都是凝固起來的屍油,厚厚的一層,不知道用多少人才熬製出了那麽多的屍油。
除了那幾口熬製屍油的大鍋之外,還有一個煉屍丹用的鼎爐,裏麵有不少煉製好的屍丹,這秦嶺屍怪便是靠著這些用活人煉製的屍丹增加修為,所以才愈發的厲害。
就連他出門帶的火把,都是用屍油弄的。
然後,他們還在山洞裏發現了不少人的骸骨,足有一座小山那麽高,另外還有一些被捉來準備煉製屍丹的活人,一個個骨瘦嶙峋,神經恍惚,其中不乏老人和四五歲的小孩。
另外還有幾個剝光了衣服的女人,全都在秦嶺屍怪的逼迫下供他享用的,看到人的時候瑟瑟發抖,早有幾個女人都被秦嶺屍怪給折磨瘋了。
但是她們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若是不如那秦嶺屍怪的意思,一言不合,就要拿去煉製屍丹,熬成屍油,甚至有的人被活著煉製成了僵屍。
秦嶺屍怪作惡,那真是罄竹難書,罪惡滔天,令人發指。
聽陳相誌的講述,我的後背都升起了一股惡寒,這人是要殘忍到什麽程度,才能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出來,連三四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不過我也有些暗自慶幸,幸虧那天晚上,秦嶺屍怪出來的時候,沒有將他煉製好的僵屍大軍帶過來,他當時覺得像是我和薛小七這種無名小輩,根本不值一提,伸出一個手指都能碾死我們。
如若不然,他隨隨便便帶來幾具厲害一點兒的僵屍出來,我們也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殺了他。
不過殺了他真不容易,要了老命了。
可是他最終還是栽在了我們幾個人的手上,全都是因為他太過自負了。
小人物往往能夠起到大作用。
橫行江湖幾十年的秦嶺屍怪,最終被我們整的慘不忍睹,在屈辱下懷著不甘和悲憤的心情死去。
當陳相誌跟我講完搜索秦嶺屍怪老巢的事情之後,我還比較關心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仇敵袁朝晨和陳雨的下落找到沒有?
然而,陳相誌夫婦卻是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很顯然,可能在秦嶺屍怪被我們殺死的當天晚上,他們師姐弟兩人便離開了秦嶺,不知道逃到何處去了。
秦嶺屍怪是他們的靠山,也是他們的師伯,跟他呆在一起,暫時是安全的。
但是秦嶺屍怪一死,他們的大山倒了,也會預料到有人會找他們的麻煩,秦嶺屍怪的老巢他們就不敢再回去了。
這一次,我已經很接近袁朝晨了,就差那麽一點兒他就死在了我的手上,結果還是讓他給跑了,頗有種追悔莫及的感覺。
可是當時的場麵,我根本無法把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此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他們師姐弟兩人一直都是我的心頭大患,就像是一顆隨時都能爆發的定時炸彈,一天不除,我心難安。
我隻能祈求他們在這件事情上能夠吸取一點兒教訓,最好永遠不要再來招惹我,我吳九陰早就不是那個吳下阿蒙了,漸漸的已經強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