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峰跟我說,陳明智在巴南區的別去他已經打探好了,根本無需探路,那個別墅裏外防備森嚴,我們貿然前往,如果被人發現的話,難免為打草驚蛇,所以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隻有在這裏安心等待,消磨時間,到了晚上之後才能開始行動。
我心中好奇,問這陳明智到底什麽情況,住的別墅為啥要防備的如此森嚴?
李戰峰說,這陳明智做的生意不幹淨,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不光是咱們要對他下手,也會有其它人想要他的命,再說了,哪個有錢的人家家裏不是防備森嚴,即便是不防備仇人,也擔心自己被綁架不是?
對此,我也沒啥疑問了,既然李戰峰都安排好了,到時候隻需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是,事情一下變的無比簡單,我也輕鬆了不少。
吃過早飯之後,李戰峰很快又出去了,說是見個朋友,讓我自行安排時間,天黑之前他肯定會回來,到時候別找不到我的人便好。
還別說,這一說晚上要行動,我還莫名的有些興奮感,覺得有些刺激。
我也沒啥事情做,本來還想著回山城大學去找小旭他們玩,可是一想到他們今天開學,肯定忙的不可開交,可能還要上課,我這個人在課堂上可坐不住,想想還是算了。
於是,我直接將自己關在了旅館裏,盤腿打坐,認真修行了起來。
雖說李戰峰一切都安排妥當,也並不代表萬無一失,若是那陳明智身邊真有高手的話,免不了要動手,還是養精蓄銳,時刻保持自己在最佳的狀態的好。
順便,我再鞏固一下我那淩空畫符的本事。
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研究這件事情,畫符的本事我是掌握的差不多了,畢竟這兩年修行一來,我有了深厚的功底,丹田之中靈力充盈,稍加研究,便會有所掌握。
可是這淩空畫符可是一門高深的術法並不是想學就能夠學會的。
我時常伸出手指,集中精力,暗運靈力,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指尖之上,快速的在麵前畫出一道符籙,可是那凝結於指尖的靈力在最後一刻總會崩潰,消散於無形,頗讓我有些頭疼。
看來這本事還需要磨煉一段時間,我並不能急於求成,反而會有相反的效果。
如此修行了許久,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下午時分,肚子裏不免有些饑餓,於是出了賓館,便在附近的大街上晃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好吃的。
逛了一圈之後,發現李戰峰住的這個地方有些偏僻,並沒有什麽很大的飯店,不過就我一人,隨便吃點兒也就算了,於是就在小店裏麵要了一些酸辣粉、土豆粉、又要了一盆毛血旺,幾大碗米飯,酸辣可口,吃的倒也爽快。
修行者一般都是大肚漢,修行是十分消耗體力的,我一般吃起來,都是兩三個人的飯量,這一頓吃下來,倒是讓那飯館老板驚的目瞪口呆。
吃飽喝足之後,等我回到賓館天都已經黑了下來,然而李戰峰還是沒有回來。
我不免有些心焦氣燥,也無法修行下來了,因為很快就要到了動身出發的時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本來想跟李戰峰打了電話催促一下的,不過一想還是算了,他不來說明有事情要做,李戰峰肯定有分寸,不可能放我鴿子。
閑來無事,我一邊抱著二師兄,一邊窩在**看電視,如此不知不覺的也過去了兩三個小時,到了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李戰峰終於回來了,我連忙起身,問他這段時間去哪了,他沒有回應,隻是衝著我一笑,說道:“走吧,現在就動身。”
我也沒有多問,收拾了一下,將二師兄放在了乾坤袋裏,就跟在李戰峰出了賓館,隨後我們走出了老遠一段距離之後,才打上了一輛出租車,李戰峰告訴了那司機一個地址,隨後就發動了車子。
出租車在山城的馬路上彎彎繞繞的前行,李戰峰坐在副駕駛上,微微閉著眼睛,老神在在的模樣,我本來想要問他些什麽,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似乎並不想怎麽說話,也就沒再多言。
也不知道那陳明智住在什麽犄角旮旯裏,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李戰峰睜開了眼睛,付了車錢,然後招呼我下車。
我背上了乾坤袋,跟上了李戰峰,他快步而行,我在後麵緊緊跟隨,如此又走了十幾分鍾,我就有些沉不住氣了,便問道:“李哥,你能不能別這麽神神秘秘的,陳明智的那別墅離這裏到底還有多遠,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先?”
李戰峰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很快了,再走十幾分鍾,你就能看到那棟別墅了。”
說罷,李戰峰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在十幾分鍾之後,李戰峰終於停了下來,我們兩個人躲在一處車流湧動的地方,李戰峰看著前麵的一座山說道:“陳明智的別墅就在前麵那座山上,這山有些特別,我白天的時候過來看了一眼,山的背麵是懸崖峭壁,正麵倒是有通往山上的路,但是這條路上有好幾個地方都有人看守,從正麵進去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們隻能從後山想辦法。”
合著李戰峰這白天一直沒有露麵,竟然是自己過來探路了,我心中一陣兒鬱悶,便道:“李哥,你這可不地道了,白天來也不帶著我。”
李戰峰一笑,說道:“不是不帶著你,是覺得兩個人的目標太大了,容易暴露,而且我白天也沒有出現在這裏,而是在很遠的地方觀察,到了天黑之後才做了一些手腳。”
說著,李戰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咱們去後山。”
“後山不是懸崖峭壁嗎?難道飛上去?”我鬱悶道。
“走吧,我早就準備好了。”不容分說,李戰峰便帶著我繞了老大一圈,才到了那座山的後麵,這地方倒是沒有什麽人,十分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