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易敢在我們這些人麵前造次,但是卻不敢在這位特調總局的大拿麵前露出哪怕是一點點的不敬,因為最終掌握著生死的人,便是這位特調總局的徐秘書長。
話說,我不知道徐秘書長是什麽樣一個級別的官員,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大條的樣子,便是作為我爺爺的秘書的羅偉平,那也是一不小的官。
此刻人證物證俱在,更有意思的是,就連李易身邊的那些人都反水了,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這李易肯定是沒好了。
他也沒有什麽要說的,因為說啥都沒用了,隻是聳拉著個腦袋,不置一詞。
對於他的沉默,徐炎大手一揮,旋即便道:“將這幾人都控製起來,暫且關押在山城特調組,明日跟我一起押付京都,接受特調總局法庭審判。”
話聲一落,那些山城特調組的人頓時一哄而上,將山城特調組的幾個敗類摁在了地上,分別用捆仙繩五花大綁了起來,朝著門外推了出去,李易是最慘的一個,被押出去的時候,嘴角還流著血,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了狠狠的瞪我一眼。
那一眼十分怨毒,不過我依舊回瞪了過去。
大爺的,都這熊樣了,還跟我炸毛,想弄死我的人,哪個不被我給弄死了,你李易算老幾?
我能怕了他?
即便是他得勢的時候,小爺我還不是痛打了他一頓,大腿都被我用劍紮穿了。
不過回顧自己一眼,除了挨了一頓拳腳之外,我好像並沒有什麽特別嚴重的傷勢。
屋子裏頓時一空,就隻剩下特調總局的徐炎、羅偉平、李戰峰和我,另外還有一個山城特調組的曾老。
至今,我都沒有搞明白,這曾老在山城特調組是個什麽身份,不過今天要不是這位老人家出麵,我估計很難活命,他對我自然是有救命之恩的。
我這人,向來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對朋友那沒得說,但是對待敵人絕對像是寒冬一樣冷酷。
當人都被清走了之後,那曾老不禁再次歎息了一聲,說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山城特調組出現了這樣的敗類,曾某臉上也無光啊,要不是總局的領導過來,恐怕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這時候,羅偉平突然從桌子後麵繞了出來,伸手握住了曾老的手,客氣地說道:“曾老,您好,這次多虧了您,我僅代表吳局長,對您老人家表示衷心的感謝,要不是您老人家出麵,恐怕小九就麻煩了。”
然而,曾老卻擺了擺手,無奈地說道:“山城特調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老夫也有責任,實在是不敢居功,羅秘書這話讓老夫汗顏啊。”
我旋即走到了曾老的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鄭重其事地說道:“曾老,多謝您救了吳九陰一命,小九感恩不盡。”
曾老連忙伸手將我拖住,客氣地說道:“這可使不得啊,老夫雖然久居山城,但是江湖傳聞還是能夠聽到一些的,最近你小子的名頭正盛,做出了不少轟動江湖的大事,老夫還在想,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三頭六臂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你小子一個人,將山城特調組弄的雞飛狗跳,如臨大敵一般,這山城特調組成立幾十年了,都沒有像今天這般熱鬧過,不過今天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小子出麵,山城特調組這幾顆老鼠屎還不知道橫行到什麽時候……哈哈……”
這般一說,引得眾人哄笑,我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真不知道這曾老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說的感覺我就跟一混世魔王似的。
這時候,羅偉平也插科打諢道:“曾老說的極是,我這小九兄弟走到哪裏,哪裏就指定遭殃,著實讓人不省心,吳局長整天被他小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這一次,要不是吳局長有公務纏身,肯定親手過來收拾他,倒是給曾老惹麻煩了。”
曾老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吳家的後人,不出則已,一出便是攪動天下風雲的人物,正所謂虎門無犬子,這絕對是個真理,這孩子年紀輕輕,便有這份膽識和手段,讓我這個老家夥都覺得自愧不如,看來我還真是老了……”
眾人嬉笑一番,羅偉平才鄭重的跟我介紹了一下麵前這位氣度不凡的總局領導,徐秘書長。
此人是特調總局外聯部的主任,身居高位,原本這樣的大人物,是不會來參與這樣的小事情的,隻需一個省局的領導過來,便能處理這樣的事情。
不過我爺爺接到了我被困的消息之後,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跟這徐秘書長打了一個電話,讓羅偉平陪同一起前來,共同處理此事。
之所以這樣做,是擔心李易會跟省局乃至整個西南特調局的人有所關聯,徇私舞弊,不一定能夠將我撈出來,所以才會直接將中央特調總局的人出麵,以最大的威懾力,對山城特調局的這些敗類進行碾壓,讓他們透不過氣來。
最終,證明了這位許秘書長強大的手腕,一上來就清掃了整個山城特調組的敗類,將整件案子得以昭雪,還了我和李戰峰一個清白。
羅偉平還讓我喊這位徐炎徐秘書長叫徐叔,說起來,此人還是我爺爺的一個老部下,不過升遷了,直接去了特調總局任職,但是我爺爺一聲令下,他也得照辦,不敢有任何拖延。
有這樣的大腿能抱,我不抱才是傻子,旋即熱情的喊了一聲徐叔。
這位徐秘書長一直都給人一種大山一般沉穩的氣息,不怒自威,不苟言笑,不過當我喊它徐叔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很是器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徐叔很看好你,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加入特調組,徐叔可以給你走個後門,直接進入特調總局工作,以你小子現在的發展情況,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這徐叔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愣了一下,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