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銅錢劍往頭頂上一拋,頓時紅芒閃爍,在丹田氣海源源不斷的靈力操控之下,漂浮在了頭頂之上,“嗖”的一聲就朝著那東海水蛇飆射而去。
那東海水蛇程群一看到漂浮在我頭頂上的銅錢劍,頓時大驚失色,驚呼了一聲道:“天呐,飛劍!”
多少人一開始看到能夠懸浮在我頭頂上的銅錢劍的時候,都誤以為是飛劍,實則差矣,咱這是銅錢劍陣爆發之前的狀態。
不明所以者,一看到這般模樣,非得嚇尿了不可。
因為飛劍早就已經絕跡於江湖之上,甚至一百幾十年前就已經不見了,那隻是一種傳說中的神劍,隻有大修為者才能擁有這種無上神兵。
這所謂的東海水蛇能不怕嗎?
然而,讓東海水蛇更加害怕的是,當我的銅錢劍朝著他打過去的時候,猛然間就“嘩啦”一聲分散開來,化作了幾十枚銅錢朝著全身各處就罩了過去。
這一招,直接嚇的那東海水蛇臉色巨變,往後倒退了幾步,旋即舞弄起了那手中的三股鋼叉,如同電風扇一般在手中快速的旋轉起來,至此,那些分散出來的銅錢,全都一一被他手中的三股鋼叉給格擋了開去。
那東海水蛇程群後麵的人紛紛後退,就怕是殃及池魚,唯有白眉舵主和那拿著白紙扇的書生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當那些被激**出來的銅錢即將打向他們身上的時候,那拿著白紙扇的家夥一抖折扇,頓時一股陰風鼓**,便將那些銅錢紛紛改變的方向,又朝著我這邊打了過來。
隻是一抖之間,那白紙扇旋即又合上了,速度快的讓人感覺那白紙扇根本就沒有打開一樣。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手中再次掐了幾個古怪的手決,那些被反彈回來的銅錢很快再次凝結出了一把銅錢劍,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
畢竟,這銅錢劍是受我控製的法器,即便是對方的力道很強,也終究逃不出法決的牽引。
我握著重新落回我手中的銅錢劍,腳步一點地麵,身形拔地而起,不等那東海水蛇反應過來,我提劍而上,朝著他的心口窩刺了過去。
若論修為,這東海水蛇自是比我高明了許多,隻是被我這銅錢劍陣給嚇懵了而已,而且我怪招百出,頗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當我提著銅錢劍朝著他刺過去的時候,那家夥還在揮舞著手中的三股鋼叉,跟一電風扇似的,根本停不下來,還以為我那銅錢源源不斷的朝著他打過去呢。
我瞅準了一個縫隙,直插向了他的心口窩,這小子也是警覺的可以,看到我的銅錢劍刺了過來,身形微微一晃,躲開了我這一劍,但是卻在他的肩膀上劃開了一道並不深的血口子。
這一下,算是惹惱了他,大喝了一聲之後,提著三股鋼叉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握著銅錢劍,開始跟這東海水蛇近身纏鬥,他手中的剛才揮舞的虎虎生風,一秒之中都能朝著我身上的要害刺來十幾下,頗讓我感覺壓力山大。
不過我也有防備的策略,便是用上了我們祖傳的那種拳,叫做茅山混元八卦拳,雖為拳術,但也能化為劍招,彼此相通,一脈相連。
這茅山混元八卦拳乃是我幾歲開始,老爹就教給了我,說是讓我強身健體所用。
年少不知這拳術的厲害,經常用來跟人打架,每每總能旗開得勝。
所謂混元八卦拳,乃是一種貼身纏鬥的拳腳功夫,能守能攻,八卦即為八個方位,講究的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打鬥起來,總能防備四麵八方襲來的招數,然後一一化解,趁其不備,猛然出上一招,猶如毒蛇探路,讓人防不勝防。
雖為拳腳功夫,卻是一術多用,適合運用各種法器和武器,不管是用刀還是用劍,配上這茅山混元八卦拳,都是一樣的效果,這便是這茅山混元八卦拳的好處。
不管敵人多麽厲害的招數,多麽凶猛的攻擊,在茅山混元八卦拳的應付之下,都能化繁為簡,找到敵人最為致命的招數,然後一一化解,這個拳術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防守,保命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我沒有修行之前,跟人動手的時候,尤其是跟人打群架,就經常動用茅山混元八卦拳,那時候打架,用起來這個拳術隻是靠著一股蠻力取勝,然而自我修行這差不多兩年的光景,對這茅山混元八卦拳就有了更為精深的領悟,可以說是將這拳術的精髓掌握的十分通透。
畢竟,這是從小練就的童子功,修行之後,加上之前那十幾年的淬煉,這個拳術在我腦海裏根深蒂固,已經融入了我的身體,成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跟這東海水蛇拚鬥起來,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吃力,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便覺得應付自如了起來,漸漸的還占據了一些上風,主要是我的丹田氣海被重鑄過,靈力可以源源不斷的通過奇經八脈匯聚於丹田之中,隻要人還活著,力氣就永遠用不完。
反觀那東海水蛇,一開始挺猛的,過了幾十招之後,便看著有些體力不支,看到他露出了一個破綻之後,我的銅錢劍再次探出,在他胸口處又劃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然後飛出去一腳,又踢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那東海水蛇不敵,悶哼了一聲,直接倒飛了出去,被身後的那拿著白紙扇的家夥用扇子輕輕一兜,便穩住了身形。
東海水蛇被我踢的那一腳可是不輕,嘴角都泛出了血跡,他伸手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鮮血,忿忿不平地說道:“再來!我就不信我東海水蛇弄不死你!”
正當那東海水蛇再次朝著我撲過來的時候,那拿著白紙扇的家夥扇子往前一探,擋住了那東海水蛇的去路,笑眯眯地說道:“程舵主,你是經常在東海裏討生活的,在水下的功夫,獨步天下,無人可及,讓這小子沾點兒便宜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在海裏,這小子早就被你弄死了,哪能張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