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伏屍法尺是我先祖爺吳風流傳下來的,隨後就落到了我高祖爺吳念心的手中,這把伏屍法尺無論他們兩人誰的手中,都發揮出了強大的力量出來,足可以震懾一切宵小之輩,綻放出了它應有的光彩。

我不知道這伏屍法尺從何而來,為什麽會落到我先祖爺的手中,可是這伏屍法尺終究是一代一代流傳了下來,如今卻到了我的手中,我吳九陰也不能讓他辱沒了吳家的風采,更不能辱沒了這伏屍法尺的浩浩之威。

伏屍法尺在手,微微的震顫著,它隻有在強者的手中,才能夠發出顫動和嗡鳴。

或許是它感受到了一絲我先祖爺或者高祖爺才有的氣勢吧,總之,在一瞬間,伏屍法尺末端的小紅點兒突然就不再閃爍了,紅芒大放,將我整個人都籠罩其中,雖然是白天,卻也將我映照的一片血紅。

下一刻,我就拿著這把伏屍法尺,身形一晃,就來到了那隻咬住二師兄後腿的狼妖靈身後,不等它反應過來,伏屍法尺就朝著那狼妖靈的身子打了過去。

一擊之下,那狼妖靈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嚎,身子在眨眼間的功夫就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氣息,被伏屍法尺吞噬其中,時間恍若沒有絲毫停頓,伏屍法尺剛一觸碰到那狼妖靈的身體,瞬間就被吞噬的幹幹淨淨。

下一步,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鑽入了那狼群之中,手中的伏屍法尺上下翻飛,一連吞噬了三五條狼妖靈的性命。

剩下的那兩頭狼妖靈一看情況不對,轉身便逃,我正要追擊的時候,一個憤怒到極點的聲音喊道:“吳九陰,我跟你拚了,你殺了我家傳承幾百年的十三狼妖,我要剝了你的皮!”

說話的正是那白麵書生,再也沒有了之前半分淡然的神色,此刻的他完全是一個發怒的瘋子,揮舞著手中的白紙扇,朝著我這邊猛撲而來。

然而,我隻是衝著他微微一笑,再次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轉而繼續看向了那兩隻逃跑的狼妖靈。

十三狼妖?

嗬嗬……我肯定會讓你一隻不剩!

另外一隻手中的銅錢劍微微一晃,朝著那兩隻逃跑的狼妖靈便迸射而去,速度快的像是電光火石,銅錢劍迸發出了一道光芒,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分散出銅錢來,更別談銅錢劍氣了,便是這銅錢劍的本身力量,便讓那兩頭狼妖靈身形一晃,灰飛煙滅。

等我滅掉了那兩頭狼妖靈之後,白麵書生才到了我身邊,揮舞著他那把白紙扇,兜頭朝著我砸了過來。

依舊是淩冽的罡風,像是刀子一般犀利,可是這罡風似乎對現在的我起不到一點兒作用,因為我身上彌漫的全都是黑色的煞氣,比他那扇子裏的罡風還要可怖,那扇子裏的罡風吹來,隻是讓我身上的黑色煞氣隨風舞動了幾下,連皮毛都沒有傷到。

此時,我才看清了白麵書生手中的白紙扇,這白紙扇裏麵原本是畫著十三狼妖靈的,不過這些狼妖靈被我全都滅掉了之後,那扇子裏**然一空,就隻有畫著的幾塊石頭而已,威力也大不如從前。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這白麵書生雖然沒了狼妖靈,自身的修為也是很高的,這一發怒起來,修為更是攀升到了他自己的巔峰狀態,那白紙扇打來,讓我些許有些心驚,並不敢硬接,躲閃了兩下之後,便再次發威,一招陰柔掌以一種十分刁鑽的方向,朝著那白麵書生的腋下打了過去。

那白麵書生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因為我這一招陰柔掌拍出去的時候,周遭的炁場頓時再次產生的巨大的波動,手掌未至,掌風就已經吹的地麵上的石頭都滾動了起來。

那白麵書生在快速閃身的時候,再次用手中的白紙扇擋住了我這一掌,身子被蠻橫霸道的掌力一連推出去了十幾米遠,再一次的滾落在地。

白麵書生好不容易爬了起來,身子一晃,一張口就嘔出了一口老血,再看他手中的那邊白紙扇,已經完全被我的掌力摧毀,碎裂成了好幾塊。

對此,我隻能慶幸這小子的機智,要不是他用自己那把祖傳的白紙扇格擋一下,這一掌就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腋下。

此時我用的陰柔掌,完全可以用摧枯拉朽來形容,便是一塊千斤巨石,我這一掌也能拍裂成好幾塊。

打在他的身上,他的五髒六腑估計都要震成一團漿糊,哪還有命在?

看著手中碎裂成好幾塊的白紙扇,那白麵書生的臉色都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了,想來他手中的白紙扇跟我的伏屍法尺和茅山帝鈴一般,都是祖傳的法寶,十分珍貴,如今被我打的稀巴爛,再也沒有利用的價值,他又怎麽不心痛。

心痛之餘,更是滿心憤恨,那白麵書生好生收起了那把被打爛的白紙扇,隨後雙手一抖,滑落出來了兩把短刀出來,手把處的形狀好似一直翩翩欲飛的蝴蝶,長約一尺,緊緊的被他握在了手中。

他憤恨的看著我,旋即招呼了一聲身邊的白眉和東海水蛇,說道:“兩位哥哥,祝我一臂之力,斬殺此獠,我白麵書生必然對之感恩戴德!”

“好說!今日這吳九陰不死,咱們這一方舵主也就別幹了!”那白眉也怒聲說道。

說話聲中,我見那白眉突然一伸手,從後背之上拿出來了幾把各種顏色的令旗出來,上麵繪製了各種精妙的符文,一看便是了不得的法器。

看來他們也是被我給逼急了,必然要放出最為厲害的招數來對付我。

拿出來了那幾麵令旗之後,白眉一甩手,便將那幾麵五顏六色的令旗朝著我拋了過來,我一招手,那銅錢劍再次飛到了我的說中,旋即朝著那幾麵令旗斬了過去。

我不知道這幾麵令旗是什麽寶貝,所以隻有先下手為強,將那幾麵令旗給斬碎了再說,然而,就在我的銅錢劍即將打到那令旗的時候,那幾麵令旗突然一下分散開來,朝著我的四麵八方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