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我已經完全出離了憤怒,隻有這些人的鮮血才能將其熄滅。

如此果斷的斬殺了一個人,而且毫無顧忌,當那個人的鮮血飆射而出的時候,那幾個衝向我的人頓時就有了一種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這特麽是人嗎?

殺人的劊子手也沒有他這麽狠的。

一上來就砍掉了人的腦袋,這手段何其殘忍。

他們驚恐的表情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我就是想讓他們感覺徹底的恐懼而無助,我就是想讓他們嚐嚐麵對死亡的時候,是如何一種心情。

那些被他們親手殺過的姑娘,當時絕望無助的心情,一定要讓他們體會一下才行。

特麽的一個個都是大老爺們,對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下手算什麽能耐,你們不是殘忍嗎?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殘忍,要不然都對不起我那個殺人魔的諢號。

劍魂殺人,兵不血刃。

但是那劍魂似乎是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兒,紫色的光芒流轉之間又飄**起了一層紅色的光芒浮於表麵,更顯得煞氣騰騰。

然而此時的我,身上的殺氣要比那劍魂之上的濃鬱百倍。

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上散發出的凝如實質的殺氣,那些本來要衝向我的人一個個都嚇的臉色大變,不住的吸冷氣。

我將手中的劍魂微微一抬,冷笑道:“你們知道什麽是殺人嗎?小爺今天教教你們。”

“我草,一個人就敢挑我們的場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屋裏頭的,全特麽出來,幹死他!”其中一個漢子大喝了一聲,招呼了那幾個同伴,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身形一晃,劍魂再次出手,一劍過去,就將那第一個叫囂的家夥的胸口紮了一個對穿,劍魂一個翻轉,直接將那小子的心髒攪碎,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上一聲,那小子就被我一腳踹了出去,喪命當場。

那家夥的屍體撞倒了後麵的兩個人。

另外一個家夥拿著匕首從一側又朝著我紮了過來,我二話不說,回手又是一劍,一個腦袋再次衝天而起,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

那個掉了腦袋的家夥由於慣性的緣故,身子還往前跑了兩步,才噗通一聲,身子栽倒在了我的身邊。

一劍一個,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這些人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算的上凶殘,而且也有些小手段,對付普通人,一個人打兩三個肯定沒啥問題。

但是對於我來說,尤其是剛剛從斷魂崖底學成而歸的我來說,這些人真如土雞瓦狗一般,完全沒有一戰之力,衝上來也不過是來送人頭的。

一分鍾之內,我連殺三人,手段可謂是算的殘忍了,那兩個剛剛爬起來的人,當即就怕了,身子連連後退。

他們退,我則提步上前,氣勢不斷攀升。

而聽到了一聲招呼之後,從那破廠房裏很快又奔出來了七八個漢子,其中有兩個人手裏拿著帶消聲器的手槍,其餘的人則一水的大片刀,氣勢洶洶。

他們一看地上倒著的三具屍體,其中兩個沒了腦袋,那還有啥可說的。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我草!幹死他!”一個細絡腮胡子眼睛都紅了,舉槍就朝著我這邊打了過來。

而我提前一步,一招淩空畫符,一蹴而就,往前平平的一推,一道罡氣屏障旋即在我麵前凝結了出來,隨著符文不斷流轉,金光四溢。

那漢子發了狂一般,子彈砰砰砰的一口氣全都打光了,另外一個拿著手槍的家夥也舉起了槍朝著我打了過來。

這罡氣屏障就擋在我的麵前,那些子彈一碰到罡氣屏障頓時便像是凝固在了半空之中,等他們的子彈全都打光了之後,才嘩啦啦的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要說剛才我一口氣殺了三人已經算的上恐怖的話,那這憑空擋子彈的手段,更是讓這群亡命之徒驚掉了下巴。

這小子不光是心狠手辣,還會特異功能?

連子彈都傷不到他,這特麽什麽情況?

“手段都使完了嗎?那接下來是不是輪到我了?”

我嘴角微一抽搐,擋在我麵前的罡氣屏障頓時煙消雲散。

旋即,我的身形一晃,提著紫芒流轉的劍魂就衝入了人群之中,先是來了一招龍掃千軍,狂風平地而起,地麵上的石塊都滾動了起來,然後從劍魂之上噴薄而出了一道淩厲的劍氣,打著旋兒的就朝著那些人殺了過去。

擋在最前麵的三個人頓時被那道劍氣掃中,他們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明白過來的時候,那道淩冽的劍氣已經從他們的腰間斬了過去,然後三個人的上半身直接就滑落了下來,三個人的身體同時被我斬成了兩截。

然而,被腰斬之人並不會很快的死去,他們的上半身掉在了地上,還能夠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就躺在他們的身後。

我想沒有什麽比看到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更加恐怖的了。

三個人發出了哭爹喊娘的慘叫之聲,那聲音刺激著眾人的耳膜,淒厲之極。

聽到這般慘烈的叫聲,最容易刺激人的神經,後麵的那些人完全嚇慘了。

他們哪見過這樣的殺人手段,簡直就是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鬼修羅。

“鬼啊……”不知道是哪個大喊了一聲,掉頭就跑,其餘的人愣了片刻,也跟著跑進了破廠房之中,有些個嚇的跑不動的,當場就癱軟了下來,膽子更小一些的,直接就尿了褲子。

我也不著急去追,而是走到了那個被萌萌控製住的板寸頭身邊。

這小子身上冒著騰騰的白霧,萌萌將煞氣度到了他的身上,萬分痛苦,不過這小子卻沒有叫出聲來,而是被萌萌捂住了嘴巴。

我走到那板寸頭的身邊,萌萌這才鬆開了手,那板寸頭此時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劍魂很快就遞到了他的脖子上,那板寸頭的叫聲戛然而止,萬分驚恐的看著我。

“濤哥是吧?”我沉聲問道。

“不……不敢……這位大哥貴姓……我們怎麽惹到你了,為什麽要來對付我們?”那板寸頭忍受著極度的痛苦,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