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言,而是繼續讓萌萌在前麵給我帶路。
而我則回頭看了一眼李昂,讓他走在了我的前麵,然後讓他給我找關押著那些女孩的地方。
李昂現在對我是唯命是從,不敢有任何的意見,這一路殺過來,他也見識到了我的狠辣,尤其是門口那幾個畜生,死在我劍魂之下的模樣十分淒慘,我這手段比他們這些所謂的惡人還要凶惡百倍。
這才是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主兒,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再耍什麽貓膩兒。
不過前麵有萌萌開道,我並不是太過擔心,那些人看不到萌萌,即便是看到了也奈何不了它。
萌萌在前麵查看敵情,我讓李昂在後麵帶路,我是負責掃**的。
往前又走了一段距離,這下麵的構造方式明顯不一樣了,而是來到了一個挺長的防空洞裏。
這些人隻是挖開了一段通往防空洞的地方,至於防空洞則經過了他們的改造,有些地方拓寬了一些,在兩側整出來了幾間房子。
而且在這防空洞的頭頂上有照明措施,一切都能夠看的通明。
又走了二十多米之後,很快又傳來了萌萌的身影,它告訴我前麵又有一道鐵門。
我走過去一看,發現這道鐵門跟前麵那一道一般模樣,擋在了我們的麵前。
這一次,我長了一個心眼,直接讓萌萌先過去,看看裏麵是什麽情況,有人的話直接放倒,沒人那就最好不過。
趁著萌萌進去的這段功夫,我直接一道畫龍點睛,再次將那扇鐵門給打爛了。
一腳踹開了房門,我閃身進去,發現這地方倒是沒有什麽埋伏,十分安靜,安靜的我心裏有些七上八下。
我回頭看了一眼李昂,李昂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道:“再往前走二十多米,就有幾間地下室,那裏麵關押著那些女孩。”
我讓他在前麵帶路,我緊隨其後。
果不其然,在走了二十多米之後,很快我就看到幾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一道道差不多有兩根手指粗細的鋼筋焊接成的鐵門,困住了那些女孩。
這些女孩大約七八個人擠在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地下室裏,裏麵連張床都沒有,隻是在地上撲了幾張涼席,那些女孩大多穿著暴露,像是死人一樣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那些女孩突然就變的驚慌起來,一個個從地上坐了起來,朝著我們這邊看來。
當他們的眼神看到李昂的時候,明顯的有些恐懼,朝著牆角的位置縮了過去。
而我此時看向李昂的時候,這小子嚇的連頭都不敢抬,顯然,他也沒少欺負了這裏麵的女孩兒。
一路走過去,我看到了好幾個牢房似的地下室,六七間的樣子,每一個裏麵都關著一些女孩,年紀小的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最大的也就二十五六,看上去姿色都不錯。
再往前走的時候,還是不斷有類似的牢房出現,這是那裏麵關押的人不一樣了,味道也變的臭烘烘的,大多像是乞丐一樣的人,穿的破破爛爛,有些人看著神經似乎還有些不正常,當我看向他們的時候,還衝著我嗬嗬傻笑。
這夥兒人主要是賣人體器官的,所以連乞丐、流浪漢這樣的人都不放過,至於讓那些女孩出去賣,隻是他們的副業而已。
對於關押在這裏的這些人,我暫時不打算將他們給放出來,這些人一旦放出來,到處亂跑,萬一撞到那些人的槍口上,死於非命,我的心裏也過意不去,這些人還是等著郭印明帶人過來處理吧。
該送家的送回家去,該治傷的直接拉醫院。
如此走了一段距離,心中不覺納悶,萌萌都過來好一會兒了,怎麽一直都沒有回來呢?
我仔細感覺了一下萌萌的氣息,發現一切都在,估計它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再替我清路吧。
又往前走了十幾米的距離,那些牢房便沒有了,而是出現了類似於辦公室一般的所在的。
每經過一間房子,我都會用劍魂將門打開,進去掃上一眼,看看有沒有什麽漏網之魚。
其餘的那些房間裏都亮著燈,有些是那夥兒敗類休息的地方,放著很多上下床。
有些是他們吃飯的地方,在某一間屋子裏,我還看到冒著熱氣的火鍋,酒杯裏的酒都沒有喝完。
很顯然,他們走的很匆忙,要不是我的出現,他們現在一定還在吃著火鍋唱著歌。
結果我來了,一路殺將過來,勢不可擋,這才嚇的他們慌忙逃竄。
我還發現了一間類似於辦公室的所在,裏麵放著一張很大的辦公桌,桌子上放著台式電腦,在那辦公桌的旁邊有一個保險箱,隻是這會兒打開了,地麵上還散落著幾張紅鈔票。
可以啊,逃命都不忘了把錢帶走,真當小爺是過來打劫的了?
在這防空洞的很深的地方,我又打開了一間房子,這房間一打開,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就飄散了出來,下意識的我就握緊了手中的劍魂,閃身到了一旁,一把抓過了身旁的李昂,沉聲問道:“這間房子裏是幹啥的?”
李昂哆嗦著說道:“是……是解剖室……專門取人身上零件的地方……”
我眉頭一蹙,心想怪不得這麽大的血腥味。
稍一猶豫,我直接閃身走了進去,這處所在是我在這裏見過最大的一個房間,頭頂上的燈很亮,是專門做手術用的手術燈,將四周照的一片雪白。
這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張手術床,房間的一側有幾台冰箱。
那濃鬱的血腥味就是從那手術**散發出來的。
我緩步提著劍魂朝著那手術台走了過去,但見此刻上麵正躺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妙齡女郎,全身被剝的赤條條的,就那般四仰八叉的躺在手術台上。
她已經死了,腦門上的鮮血到現在還滴落個不停,顯然是被人用鈍器打破了腦袋,而她的胸腔和腹部已經被刨開,兩邊還有鐵鉤子扒著,感覺就像是一個剛剛宰殺的牲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