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這會兒知道害怕了,當初偷襲我的時候,怎麽不是這般模樣?
差一點兒就死在了這小角色的手中,我這才剛從斷魂崖底出來,還沒大展拳腳呢,這虧是不虧?
心中嘔了一團火,我直接走過去,將那張近東一把拖了過來,上來就是幾個大耳光,打的他口鼻出血,門牙都崩碎了幾顆,直接將這小子打成了豬頭一般。
這小子是怕極了我,被我打成這般,渾身瑟瑟發抖,徹底沒了脾氣。
此時,我才問他道:“剛才你那道黑色符籙什麽來路?”
張近東不敢不答,戰戰兢兢地說道:“在……在下懂得一些煉符之道,是祖傳的玩意兒,這黑色符籙是用四十幾條人命的魂魄祭煉而成……神鬼皆懼,感受到這黑色符籙上的氣息便會不敢近身……人要是沾染上了這黑色符籙的氣息,魂魄會被這黑色符籙中封印的惡靈直接吞噬掉……這……這也是在下保命的手段,這幾年就弄了這麽一張……再也沒有了……”
他還沒說完,我緊接著又給了他一巴掌,抽的腦袋都歪向了一邊,口中血水直流。
好惡毒的手段,人都已經被你們給糟蹋了,然後殺掉摘去了各種器官,連魂魄都不放過,還特麽煉製成如此惡毒的黑色符籙,簡直一點兒人性都沒有了。
人心之惡毒,在這群畜生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老天爺不收他們,那吳九陰就替天行道,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被我扇了一巴掌之後,那張近東還不忘了拍馬屁道:“大哥……您真乃是神人,我花了幾年心血煉製的符籙竟然對您不起作用……真是神了……”
我嗬嗬冷笑了一聲,說道:“不是不起作用,隻是欠了一些火候而已,要不是小爺反應及時,這會兒恐怕就被你給宰了吧?”
“額……不敢不敢……在下知道錯了……還請大哥饒我一條狗命,我以後再也不敢做這樣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張近東苦苦哀求道。
“要是都特麽的跟你一樣,殺了人,做了惡事,隨便說兩句道歉的話就完了,那全天下的殺人犯就都不用死了是吧?”
張近東被我問的啞口無言,隻是哆嗦著不敢再說話。
下一刻,我直接拖著這小子的衣領子,像拖著一隻死狗一樣拉回了原來的地方,等我走到那裏一看,沐傑依舊還是跪在地上,被二師兄看的很緊,丁德誌還是昏死在地上沒有醒來。
折騰了這大半夜,過一會兒天就該亮了。
我直接從丁德誌身上摸出了一個手機,回想了一下郭印明的電話,然後跟他撥了過去。
主要是我的手機早就沒電了,今天晚上光忙活這事兒了,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充電。
這個點兒正是人睡覺睡的正香的時候,一接到我的電話,郭印明顯得有些不耐煩,迷迷瞪瞪的,估計看到是個陌生的號碼,便問我是誰,當我一開口,郭印明旋即就聽了出來,立馬精神了許多,有些歡喜地說道:“大侄子,你從仙居山出來了?”
我應了一聲,也沒有跟他多說關於仙居山的事情,隻是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我這邊的情況。
聽到我說完這些事情,郭印明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就憑我一人,就端了一個三十幾個人的匪窩,還抓住了邪教組織的一個重要人員,怎麽都覺得可信度不大。
不過他也沒有直接說,而是再三確認,並且還聽我報了這個販賣人體器官的重要人員的名字,很顯然,這丁德誌和張近東之前肯定也是留有案底的,而且是恨重要的通緝犯,當我說出他們的名字的時候,就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郭印明倒抽了一口冷氣,頓時變的無比鄭重起來,問清楚了我現在地址之後,說馬上就會派人過去,讓我再堅持一會兒。
百無聊賴之中,我直接就坐在了地上,等著郭印明帶大部隊過來。
就在剛才,那沐傑和張近東也聽到了我打電話,知道我這是要將他們送到衙門裏處置。
那沐傑旋即就憤怒了起來,說什麽士可殺不可辱,江湖事江湖了,為啥要將六扇門給牽扯進來,還要我現在就殺了他,說啥也不能落在朝廷的手裏。
沐傑也知道,一旦落到了特調組的手裏,他肯定是沒好了,對於如何審問犯人,特調組很有一手,尤其是對付各種修行者,絕對堪稱恐怖,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一點兒不為過。
想當初,我在山城特調組的地下死牢之中就領教過一二。
我才懶得搭理他,如今他落在了我的手裏,已經由不得他了。
最後沐傑徹底憤怒了起來,罵我是朝廷的走狗,不懂江湖規矩,我聽得煩了,幾個大耳刮子就抽了過去,妹的,我爺爺就是特調組華北區的扛把子,這特麽是罵誰呢?
雖說江湖事江湖了,但是我現在的身份比較尷尬,說是江湖人也隻能是半個,因為我爺爺就是混調組的,而且還是高官,無論走到哪裏,我都走不脫老爺子的籠罩之下。
所以,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一般都是想將這些人交到特調組的手中,讓他們繼續榨出一些油水出來。
一關道這樣邪惡的組織,隻能算是江湖的敗類,若是正正經經的江湖宗門,我會選擇以自己的方式處理,而不會涉及特調組,但是他們不行。
沐傑沒招了,那張近東又開始對我進行糖衣炮彈的轟擊,說隻要我肯放了他,他會將他們這個團夥所有的錢都給我,他知道那些錢都放在了什麽地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模樣著實淒慘。
像他這種情況,一旦落在了警察手裏,那是妥妥的吃槍子的料,在郭印明沒有帶人過來之前,他企圖說服我,被我瞪了一眼之後,便不敢再說了,隻是坐在那裏痛哭不止。
一大老爺們,哭的梨花帶雨的,但是我絲毫沒有心軟,一想到那防空洞裏無數冤死的亡魂,那手術台上被剖腹挖心的可憐女子,我的心便堅如鐵石。
這些人應該得到他們應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