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我跟韓超又聊了一會兒,互相都留了聯係方式,然後把他給送走了。

送走了他之後,我旋即將萌萌和二師兄一並從乾坤八寶囊之中給放了出來,讓它們兩個小家夥自由活動。

二師兄還是在沉睡,不過被萌萌這小丫頭捉弄了一番,便睡不著了,跟萌萌在屋子裏玩了好一會兒。

然後兩個小家夥就趴在**看起了招待所的電視,二師兄對電視並不感興趣,看著看著直接就睡著了。

看著兩個小家夥在屋子裏嬉戲打鬧,感覺很溫馨。

這個地方很安全,我可以很放心的開始修行,經過這一次跟焯權的較量,我更加深刻的認識到,我並不是眾人想象中的那麽強大。

我現在的修為,跟焯權還相差一段距離,而我接下來的任務,便是滅了宋喆帶領的魯東分舵和那白紙扇的老巢,所以,我一刻也不敢放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他們那邊依舊很強大。

一閉上眼睛修行,時間總會過的很快,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起來,而萌萌已經回到了乾坤八寶囊之中。

經過這一天一夜的調整,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隻是肩膀上的傷一直在隱隱作痛。

好在我體質特殊的緣故,自我修複能力很強,估計再過上十天半個月,身上的傷基本上就能夠痊愈。

一早起床,我便跟韓超打了個電話,招呼了一聲說要離開開化城的事情,韓超一開始極力挽留,讓我多住幾天,見我執意要走,便沒有強求,隻是說一會兒送我離開。

我說不用了,我在開化城還有些私事兒要辦,自己走就可以。

盡管如此,韓超還是帶著小陳等人出來,一直將我送到了特調組的大門口,我打了一輛出租車,跟眾人揮手告別,就離開了這裏。

我坐車直接到了郭印明的母親家裏,要離開這裏,總要說一聲,這是最基本的禮數。

等我到了老太太家的時候,就老人家一個人在家裏,看到我過來,老人家很高興,張羅著要做飯,我婉拒了,說著急回家,離開家已經很長時間了,父母掛念的很。

如此,老人家也沒有強留。

而郭印明要處理張近東等人的案子,忙的不可開交,最近一段時間肯定是脫不開身了。

匆匆告別之後,我轉身出了老太太家,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發現是郭印明的兒子郭雄。

他見到我頗為驚喜,拉著我的胳膊說,我正要找你呢,你自己卻來了。

我一愣,問他找我做什麽。

郭雄說我救的那個女孩現在就在派出所,還沒有離開,非要再見你一麵不可,死賴著不走,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正想辦法找你呢。

說這話的時候,郭雄一臉的壞笑,弄的我頗為尷尬。

雖說我沒有怎麽談過戀愛,卻也不是傻子,小兒女心性還是能夠瞧懂一些的,那個女孩兒可能對我有那麽一點兒意思,仔細一想也是,我遇到她的時候,她被歹人脅迫,突然間冒出來了一個長的還算是英俊的小夥兒,將那歹人給幹趴下了,還救了她一命,心裏或多或少有那麽一些莫名的情愫。

但是我現在自顧不暇,身在江湖,實在沒有心思再處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我的心裏還有一個人,一直放不下,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死活。

跟我接觸的越深的人危險就越大,我不想再害人了,最終還是告訴郭雄,跟那女孩兒說我已經離開了開化城。

郭雄顯得很無奈,說為什麽啊,那女孩長的挺好看的,對你也是一見鍾情,你們聊聊多好啊。

我也是無奈了,也不想跟他多做解釋,隨後跟郭雄說讓他跟郭叔說一聲我走了。

隨後,我直接打車去了附近的火車站,然後買了車票,直奔天南城。

此刻的我歸心似箭,呆在車上的時間太長,於是便閉上了眼睛繼續修行。

坐在火車上的時候,這讓我想起來那天剛來開化城的時候,車的對麵坐了兩個漂亮的女大學生,他們對著我癡癡的笑,而今早已經物是人非,那兩個女孩齊總一個永遠的離開了人世,另外一個則永遠在心中留下了一個無法抹平的傷疤。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已經到站了,而天色早就黑了下來。

跟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了火車站,我打車回家,徑直朝著爸媽的小賣鋪走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爸媽的小賣鋪應該還在營業。

等我走到小賣鋪門口的時候,心情還莫名的有些激動起來,將近十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麵了,這一次回到家的心情跟以往很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我也說不太清楚。

離著小賣鋪還有十來米的時候,我突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小賣鋪門口收拾東西,忍不住喊了一聲媽。

我媽愣了一下,回頭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徑直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些激動地說道:“小九,你可算是回來了,這次出去這麽長時間,媽整天提心吊膽的……”

“我這不是回來了麽,我爸呢?”我隨口說道。

一說起這事兒,我媽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便道:“小九,你有沒有一個做和尚的朋友?”

我一愣,問道:“媽,你問這幹啥?”

“前幾天啊,突然間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和尚來到了咱們家小賣鋪的門口,跟我們說是你的朋友,過來找你的,我們說你不在家,出去了,這和尚直接賴在咱們家裏不走了,整天吃吃喝喝的,不過白天的時候也給我們幫忙,現在他正在跟你爸喝酒呢……”我媽頗有些幽怨地說道。

一聽我媽這般說,我心中便是一喜,我去,這臭不要臉的作風肯定是花和尚,法號釋心的那家夥,我將近一年多沒有見他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直接找到了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