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勇帶領的鬼門十三英出師不利,剛一動手就死了兩個,便想著想將我擒住再做打算。
然而,他們完全不知道,我隱藏在暗處的幫手到底有多少,又有多麽強大的實力。
在蘇長勇一聲令下之後,剩餘的十一個帶著鬼臉麵具的家夥,連同蘇長勇,一共十二個人,不顧一切的直接朝著我衝了過來。
我還沒有動身,一直懸浮在我頭頂上,不停旋轉的那紫金缽,瞬間好像變大了好幾倍,發出“呼”的一聲嗡鳴之聲,就朝著最多的一群人中撞了過去。
花和尚的這紫金缽厲害非凡,便是那周身不斷浮現的許多大大小小的“佛”字,便知道乃是一件佛門聖物,那些帶著鬼臉麵具的家夥不敢硬抗,直接繞過了那紫金缽的攻擊範圍,再次朝著我這邊衝了過來。
然而就在此時,詭異的一幕便再次發生了,那些鬼臉麵具在奔向我的時候,地麵上的荒草突然間瘋狂的生長起來,一下纏住了他們的腳脖子,一個個全都拔不動腿了。
那些鬼臉麵具頓時嚇的夠嗆,低頭看時,發現那些荒草還在不斷的生長,一個個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順著大腿一直朝著腰間蔓延而來。
這肯定是薛小七在動用那槐木劍,調動草木精華之力,困住了這些鬼臉麵具。
在一愣神兒之間,那些帶著鬼臉麵具的家夥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斬斷那些纏在自己身上的荒草。
機會來了。
我旋即舉起了手中的劍魂,以劍指天,快速的催動口訣,但見劍魂之上紫色的光芒璀璨奪目,那周遭氤氳的符文時隱時現,並且便隨著一聲蒼涼的龍吟之聲在樹林之中回響了起來。
大風驟然而起,地麵開始微微震動起來,樹葉嘩嘩作響,很快,我從手中的劍魂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而磅礴的氣息溝通了地煞之力。
下一刻,玄天劍決的第二劍式白龍出水旋即被我施展了出來。
四麵八方同時發出了一聲爆裂般的聲響,地麵頓時炸裂開來,無數塵土飛揚,足足有十幾米之高,伴隨著塵土一並飛上高空的還有許多殘肢斷臂,鮮血迸濺。
須臾之間,那無數塵土紛紛落下,空氣之中很快漂浮出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我身在其中,也難免被不少落下來的塵土撒在了身上,模樣有些狼狽,我晃了晃腦袋,將身上的泥土清理了一些,連忙朝著四周看去,但見那十一個帶著鬼臉麵具的家夥,被我一招白龍出水又殺死了五六個,大多屍體不全,被炸的四分五裂,其餘幾個活下來的也被炸懵了,渾身血跡斑斑。
不等這幾個人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很快一聲慘嚎響起,但見站在我正前方的一個鬼臉麵具身體直挺挺的躺倒了下去,身上彌漫著一團猩紅煞氣,一直沒有動作的小萌萌也悄無聲息的出手了,一招之下就放倒了一個,躺在地上顫抖不止。
這身慘嚎剛剛結束,緊接著另外一聲慘叫再次響起,一個全身黑色勁裝的人影出現,手中拿著一根降魔杵,一下就紮在了一個鬼臉麵具的後心上,那鬼臉麵具當場氣絕。
至此,蘇長勇帶來的那鬼門十三英,已經死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三四個人直接嚇慘了,掉頭就跑,這其中便包括蘇尚魯的兒子蘇長勇。
很明顯,這些帶著鬼臉麵具的家夥已經完全被我們兄弟三個詭異莫測的招數給嚇慘了,自知不敵,便要奪路逃命,其中,那蘇長勇跑的是最快的一個,很快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那啥,這二世祖交給我了,你們去追跑了的那幾個帶著鬼臉麵具的家夥。”這是薛小七的聲音,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麵,也不知道他藏身於何處。
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薛小七的手段的,我跟一身黑衣,蒙頭蓋臉的花和尚使了一個眼色,旋即就朝著那些鬼臉麵具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過不等我們追上那些鬼臉麵具,他們相繼就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渾身猩紅色的煞氣彌漫,顯然又是萌萌悄無聲息之間將他們給放倒的。
萌萌到現在還願意殺人,這小丫頭心地太過良善,但是我和花和尚卻是毫無顧忌,知道這些鬼臉麵具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死有餘辜,很快就追了上去,給那些被猩紅煞氣纏身的鬼臉麵具補刀,一劍一個,全部斬殺了去。
當花和尚折返回來,正打算給被我打昏過去的黑爺補上一刀的時候,我旋即阻止了他。
我曾經答應過黑爺,隻要他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留他一條性命,人不能言而無信,雖然這黑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花和尚也不多問,將黑爺丟在了一旁,旋即走到了我的身邊,笑嘻嘻地說道:“小九,你剛才那招老霸道了,弄的滿頭泥土飛揚,差點兒將我給活埋了,這是逼著我跳出來啊。”
剛才我隻想著速速解決了這些鬼臉麵具,別的沒多想,差一點兒連花和尚都給波及了,不過花和尚曾經跟我交過手,知道我這手段,應該會提前避開,現在看著也沒啥事兒。
“先別多說了,剛才跑的那個是咱們要找的魯東蘇家的東家蘇尚魯的親兒子,隻有捉住了他,咱們才能有下一步的動作,怕是薛小七搞不定他,咱們快過去幫忙。”
“好,快走。”花和尚應了一聲,旋即跟著我快步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剛走了沒兩步,我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正是薛小七打過來的,我接通之後,裏麵便傳來了薛小七的聲音,他嘿嘿笑道:“你們快過來吧,那小子已經被我給逮住了。”
聽到薛小七的聲音,我和花和尚心中一喜,便加快了腳步,朝著薛小七說的方位走了過去,大約走了一裏多路,我們在樹林的邊緣地帶找到了薛小七,在薛小七的前麵有一個跟蟲繭一般的東西直挺挺的立在了那裏,不過要大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