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拖起了陸文敘的身子,開玩笑道:“話可不能這麽說,以後你可是天南市特調組的大將,我可不敢隨意差遣,我不過是一個江湖上的閑散人員,哪敢指使你這機關部門的領導啊……”
這話說的陸文敘臉上一紅,嗬嗬傻笑,都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又道:“對了,以後也別喊我九爺九爺的,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你比我大,我叫你一聲陸哥,以後咱們還得互相照應呢。”
氣氛一時變的十分融洽,陸文敘也沒有了先前的那般緊張。
隨後,我臉上的笑意便消失了,問道:“陸哥,你這身本事,還是得到了螳螂門的真傳,你這螳螂拳耍的不錯啊。”
陸文敘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說道:“應該是螳螂門的功法,我在年輕的時候,出海打漁,救了一個飄在海上的老頭兒,傷的很重,就救回了家,那老頭兒在我們家呆了一段時間,為了表示感謝,便傳授了我一套修行法門和這一套螳螂拳,傷好了之後,那老頭兒就走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他也沒跟我提起過他是誰,後來也去魯東螳螂門找過,但是沒人肯見我就作罷了。”
我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據說那個蘇嘯天便是因為殺了螳螂門的宗主和螳螂門的極為高手,因此才逃遁到了魯東分舵做了左使,我以為你知道他對你那師門不利,才幫我對付蘇嘯天呢。”
陸文敘神色一愣,搖頭道:“這個我並不知曉,蘇嘯天也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如此說來,我對付蘇嘯天還真是作對了,蒼天有眼,讓那蘇老賊淹死在了小島之下。”
“蘇嘯天可能沒有死,咱們也別高興的太早了,以後說不定你們還會再見麵的。”我淡淡地說道。
這時候,李戰峰可能是著急帶著陸文敘去特調組,便招呼了一聲陸文敘先跟他走一趟,我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便讓陸文敘先出去跟薛小七和花和尚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跟李戰峰說一下。
陸文敘當即便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小九,這小子真不錯,這次算你小子有良心,給我撿了一個寶貝過來。”李戰峰依舊有些興奮地說道。
而我此時的臉色卻有些陰沉了下來,看了一眼李戰峰,沉聲說道:“我將你留下來,是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這次去魯東分舵,也算是親手殺了宋喆,不過我卻從他那裏得到了一件十分讓我感覺意外的消息,你想不想聽聽?”
“什麽消息?”李戰峰的好奇心瞬間被我提了起來。
“上次密謀綁架我女人,而且埋伏特調組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天南集團老總羅三爺的兒子羅響!”我正色道。
聽我這般說,李戰峰的表情瞬間就亮了,他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兒才道:“這不可能吧?羅響這小子不是在兩年前就已經去泰國了嗎?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羅響並不在國內,是不是宋喆那小子故意使得絆子?”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宋喆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是不會撒謊的,因為我讓他發了血誓,的確是羅響在背後搞鬼。”
“那……那這怎麽辦?總不能去泰國將這小子給逮來吧?”李戰峰訝異道。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夠通知有關部門,監控一下羅響的動向,如果他再次回國的話,就將這個人控製住,我來想辦法收拾他。”我鄭重道。
“凡是跟一關道扯上關係的人,那肯定都是我們特別關照的對象,更何況上次特調組損失了那麽多好手,這件事情你放心,我會通知上級,嚴格把控,隻要羅響回來,那肯定就能逮住他。”李戰峰打包票說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隻是最近一段時間沒有空罷了,如果等我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羅響還沒有來的話,我想我就有必要去一趟泰國,將這小子給揪出來了。”我又道。
“我去,你小子是越來越浪了,那泰國可不比國內,你人生地不熟的,最好是別過去,到時候鬧出了亂子,我們這邊也是鞭長莫及,小心搞出國際糾紛來。”李戰峰勸道。
“這件事情先不提,我還有一件事情麻煩你,這次我們幾個人搞了魯東分舵,下一次我們就去弄他魯西的白紙扇,這方麵還需要你給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你那裏到底有沒有,沒有的話就幫我們想想辦法。”我道。
李戰峰深吸了一口氣,看了我一眼道:“小九,你最近搞的事情太大了,是該消停一段時間了,三番兩次的得罪一關道,一關道的人不會沒有準備,說不定現在正想辦法收拾你呢,你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實話告訴你吧,自從發生了特調組被埋伏的事情之後,魯地的特調組都在收集魯地各處的一關道的動向,魯東分舵的消息也是我好不容的得來的,至於那魯西的白紙扇,我這邊是一點兒眉目沒有,不過我現在還在查,一有消息,我肯定會通知你的。”
我點了點頭,表示了然,讓後將李戰峰直接送了出去。
李戰峰出去之後,便跟薛小七和花和尚打了一聲招呼,直接將陸文敘給帶走了。
陸文敘走之前又是對我們一番千恩萬謝,似乎有些依依不舍。
等他們兩個人走了之後,屋子裏就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我先是問了一下花和尚和薛小七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然而,這兩個像是密謀已久,不答反問,問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說下一步我要去對付魯西的白紙扇,這是硬骨頭,很難啃,估計要比魯東分舵還要凶險許多,我跟那白紙扇交過手,十分厲害,而且他們現在隱藏的很深,一點兒眉目都沒有。
花和尚表示沒話說,他的任務便是紅塵曆練,在哪都一樣,說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好事兒,必須要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