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漢良笑了笑,“說說,怎麽就看不懂貴山書記了?”

徐運急忙點了點頭,一臉為難的看向了趙漢良…

趙書記大手一揮,“這裏就你和我,有什麽你就說什麽,吞吞吐吐的幹什麽?”

“趙書記,那我就瞎分析了,要是說的不對您可千萬不能怪我。”徐運撓了撓頭訕笑一聲。

畢竟趙貴山是省委常委、陸北省的政法委書記,還是從燕京過來的幹部,隨便議論、分析那可是大忌。

和劉海風不同,對於趙貴山,徐運也有一種發自骨子裏的畏懼。這位前任公安部的副部長雖然來陸北省沒多久,但是強悍的工作作風還是讓陸北省官場上很多人談之色變的!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徐運這個省委書記的秘書…

“說吧。”趙漢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一臉笑容的盯著徐運等著他說話。

“老板,這說白了不管是省公安廳還是省檢察院,包括省高院都在趙書記的麾下。”徐運皺著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按道理來說,現在省檢反貪局的人抓了省廳信息安全處的一個處長,最應該著急表態的是他這位省政法委的書記。”

“可是,趙書記偏偏什麽都沒有講。即使今天您讓他過來開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趙貴山書記也沒有拿出一個意見來,這不正常啊!”

趙漢良的眼睛至始至終都是眯著的,即使徐運講了這番話過後,趙書記臉上的神情也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

見趙漢良不說話,徐運一時間有些語塞。剛剛還能通過趙書記的微表情看出些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可現在徐運感覺自己就是完全的抓瞎了…

“所以老板,我認為這些事情從頭到尾趙書記心裏就都門兒清。”

“他現在不發表任何的意見和看法,說白了就是像一個身居幕後的看客一般,任由台前的這幫子猴子們蹦躂!”

徐運把心一橫,就是說出了自己剛剛最直觀的感受。

趙漢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好嘛,徐運的這個比喻倒是很有些意思了…

“你覺得貴山同誌什麽都知道?”良久,趙漢良才反問了徐運一句。

徐運馬上輕輕點了點頭,這就是一種直覺。通過在會上趙貴山的種種反應,徐運得出來的一種直覺!

“老板,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徐運忽然看著趙漢良說道:“剛剛您和張檢察長說,周一上班的時候就和他要答複,這個時間太緊,莫非您認為張檢也知道這件事情?”

趙漢良笑了笑,“他知不知道內情我不了解,但是給他明天一天的時間,已經就不錯了。”

徐運愣了一下,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老板有意要為難一番這位剛剛上任沒多久的省檢察院一把手?

可說不通啊,當初張學宇上這個省檢察院一把手的時候,老板可是公開表態支持的。從某些方麵上來說,這位張檢察長也夠的上是老板這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