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聞言覺得有些道理。

她的腦海中又閃過張羽的臉,心中驟然一緊,然後說道:“那就再逗留一天。”

“小姐是想找那個瓦崗酒鋪吧?”張貴立馬就戳穿了蘇茜的心思。

“難得遇到了知音,不知分別之後,此生還有沒有機會見麵。”蘇茜也不再掩飾自己的心意。

“該問的地方都問過了,平川城就這麽大,這裏沒有瓦崗酒鋪。”張貴勸說道:“興許,我們能在其他地方,能找到這個酒鋪。”

“就逗留一天,明日我們就走。”蘇茜倔強的說。

張貴聞言也不再說話,算是默許了。

另一邊。

平川縣衙門門口。

一個神色緊張的人,站在衙門的門口,看著守在大門口的士兵,他突然覺得不對勁。

按道理來說,這裏就算有人鎮守,也應該是衙門的衙役。

怎麽會有士兵在此鎮守?

而且這是衙門啊,這些士兵看起來凶神惡煞,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

難道是不想任何人進衙門了?

他試探性的靠了過去。

一個士兵很快就發現了此人的異樣,立刻拔刀嗬斥道:“什麽人?”

“軍爺,我是來找鄭大人的,勞煩請個方便。”他笑嗬嗬的,遞上了一些銀兩。

哪知士兵根本就不收,更加嚴厲的嗬斥道:“大人在休息,不便見客,離開這裏,否則殺無赦。”

“是是是!我這就離開。”他很識時務。

立刻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走。

轉身的時候,他心裏的猜測就八九不離十了。

看來這個新來的縣令,是被人軟禁了。

進來容易,出去難,張羽雖然不是平川縣的縣令,可是平川縣的人,都聽張羽的。

朝廷這一招非但沒有效果,還徹底斬斷了張羽身上的枷鎖。

“我得趕緊回去報告將軍!”他低著頭,腳步匆匆,跟周圍的人區別極大。

就在他來到北門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坐在馬上,就堵在城門口。

兩人四目相對。

趙小義嘴角上揚,挑釁的揚起了臉。

此人暗叫不好,急忙轉頭要走,可是身後也有士兵堵住了他的去路。

“諸位軍爺,這是做什麽呀?現在是不讓出城了嗎?”他臉色很難看。

但也隻能佯裝鎮定。

“別裝了,從你到衙門大門的時候,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監視。”趙小義策馬來到了此人的身側,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此人,“你是魏澤派來的吧?”

“什麽魏澤?我根本就不認識啊!”此人裝傻道。

“不認識,那你來平川城,找鄭大人做什麽?”趙小義反問道。

“我是從武原郡來的,奉的是周大人的命令,鄭大人新官上任,周大人怕出什麽意外,來慰問一下。”此人狡辯道。

“哦!原來如此!”趙小義點了點頭,“看來我是誤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