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漸漸在池水裏放棄了掙紮的葉淺淺,淩傲宸的幽眸微微一眯,矯健的身子跳入水中,如飛魚般的遊到葉淺淺身邊,迅速將她帶回了岸上。

按著她胸口,不斷替她做人工呼吸。

待她將池水咳出來,幽幽轉醒後,他又吩咐夜影仔細替她檢查身體。

夜影懂醫術,除了替他打理城堡內務之外,還是他的私人醫生。

做完一切,他坐在醫務室的走廊外,舒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自己為何要救她,看到她被他折磨得死掉不是更大快他心?

他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所以給自己強加了一個理由,若是她死掉了,他便失去了慢慢折磨她的樂趣!

當天晚上,淩傲宸去了西城於晚晴的住處。

沒有任何言語,狂肆的將於晚晴壓在了他身下,如一匹受到了刺激的野馬,每次**都十分用力,悍然狂野的衝刺,讓於晚晴嬌*喘吟吟、連連求饒。

可淩傲宸絲毫不在乎於晚晴的感受,扭輾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肆意的在她體內搗鼓。

於晚晴從沒見過如此瘋狂的淩傲宸,一整晚,他不停的占有她,變幻著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她既沉迷在他的強悍之中,又懼然他不知疲倦的爆發力。

直到早上的晨光,透過絨絲窗簾的縫隙照射進屋子,淩傲宸才從於晚晴身上抽身離去。

於晚晴全身骨頭猶如散架,下*體散發著撕裂般的疼痛,美眸中泛著我見猶憐的淚霧,她知道,整晚他雖然在她身上馳騁,但那是一種近似發泄的狂野,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親吻過她的嘴唇,即使她主動湊上去,也被他冷然避開。

他穿戴整齊的從盥洗室走出來,一身潔白高雅的休閑裝,將他襯得英俊挺拔,風姿卓卓。

於晚晴無力的躺在**,想挽留他在此處休息,但她不敢啟齒,因為他從來都是做完就走,絲毫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於晚晴知道,他不愛她,和他相處了差不多三個月,她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她隻不過是一個悲哀的替身。

可女人一旦愛上了,即使知道那個男人不愛你,還是象撲火的飛蛾一樣,縱然知道,結果隻有萬劫不複,粉身碎骨,還是不顧一切的留在他身邊。

愛沒有由來,沒有分說,幸福於她來隻是奢求,但隻要他還需要她,她就不會放棄那僅有的一絲希望。

淩傲宸回到主堡,經過泳池室時,見玻璃門邊的那攤血漬已經被傭人們清理幹淨,淩厲的碧眸,又變得如同幽深的黑潭。

腦海中不禁再次浮現出被他救上岸後,她那毫無生機的小臉上,兩排濃密卷翹的長睫,就象受了重傷的蝴蝶,不安顫抖的上下扇動,羸弱、無助、嬌柔的模樣,讓他胸口一陣猝痛。

難道真如安琪所說,四年來,他都忘不了那個女人嗎?

他愛葉柔兒,隻不過是愛那雙和她相似的眼睛?

捏得骨骼直響的拳頭,狠狠砸向玻璃門。

不,不!他心裏真正愛的,不可能是那個女人,他愛的,是葉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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