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梨就是一個頂級大壞蛋!她居然,她居然裝傻,故意把三鍋鍋認成二鍋鍋,想把三鍋鍋的清白也毀了!】
【她還成功了,故意讓別人發現,讓三鍋鍋的在軍隊的名聲徹底臭了,三鍋鍋沒抗住壓力,在一次對戰的時候死於敵軍刀下。】
【二鍋鍋為了救三鍋鍋,身上也受傷了,白梨梨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他好多天,又在二鍋鍋蘇醒身上好了不少的時候,告訴二鍋鍋真相。】
【二鍋鍋氣的下床拔劍砍白梨梨,白梨梨尖叫的跑出帳篷,所有人都在攔二鍋鍋,二鍋鍋氣急時,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石頭,腳一滑摔下去,腦袋正正好砸在石頭上,當場死亡。】
魏之瑾、魏之玨:……
兩人皆是背後發涼。
那個關雲離,不對,那個白梨梨,是故意的。
他們兄弟倆的性格相差挺大的,若不刻意偽裝,是不會認錯的。
她先是在京城害了魏之瑜,又回到邊關害了魏之瑾魏之玨兩兄弟,意欲為何?
“啊,三哥,你掐我做什麽,痛死了。”老五魏之霖痛呼。
魏之玨回過神,“抱歉,有點生氣,想去練武場打一架了。”
“老五陪我去?”
“我不去,我才不去挨打呢,老六去,正好看看這三年有沒有進步。”魏之霖拒絕。
“不去,我也不挨打,我之後又不打算從軍。”
“那你要做什麽?”
“我要學農。”魏之嵐語氣堅定。
“好端端的學農幹什麽?”魏之玨不理解。
【六鍋鍋要學農?學農好啊,到時候種出好多好多糧食,大家都能吃飽,就不會吃六鍋鍋了。】
聽到後半句,魏之玨等人看了魏之嵐一眼,隻見魏之嵐臉上滿是苦笑。
“三表哥,我陪你去練武場吧,我想請你指教一下我的武學。”宋硯禮自告奮勇。
魏之玨看了他一眼,點頭,“那好,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後,魏之霖還在揉胳膊,“三哥真是的,那麽大勁幹什麽,痛死我了。”
這個聲音也讓嘉嘉看向他。
【五鍋鍋……】
“誒。”魏之霖應完之後發現嘉嘉用疑惑的視線看著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嘉嘉的心聲。
【五鍋鍋也是個悲慘人物。】
魏之霖不由地將耳朵湊過去想聽。
環境安靜的隻剩下呼吸聲。
“餓~”嘉嘉摸著肚子歎氣。
幾人錯愣,但也隻能認命的讓人去那些吃的過來。
幾個少年撐著腦袋看著嘉嘉吃東西。
“鍋鍋吃!”
“哥哥不吃。”幾個哥哥搖頭,隻期待嘉嘉吃飽之後能將老五的未來給說出來。
吃完的嘉嘉瞌睡蟲再次犯了,直打哈欠,眼淚直流,大家隻能讓她先去睡覺了。
第二日。
嘉嘉是被餓醒了,感覺還是很困,怎麽都睡不夠。
【真討厭,天道爹爹又跑到我的夢裏麵念書了。】
這嘟囔的心聲安王妃沒聽清,看到女兒明顯懨懨的狀態,她抬手壓了壓嘉嘉發頂翹起的頭發。
嘉嘉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神情有些呆愣,“窩們回家遼?”
“是啊,回家了。”
安王妃將嘉嘉的小臉擦幹淨後,看著女兒白裏透粉的臉蛋,安王妃歎氣,戳了戳她的額頭,“你也真是的,居然敢偷喝你爹的酒。”
嘉嘉忘記昨天發生了什麽,隻記得自己確實喝了點酒,有些心虛的低著頭拉著安王妃的衣服,聲音軟軟的,“娘親,窩錯了,窩喝之前該跟你說的,你不要生氣了。”
安王妃想要狠下心罵她兩句,罵她不能喝醉了很危險,特別是以後長大後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京城,容易遭罪。
可看到嘉嘉表情的一瞬間,她脫口的話變成了,“酒好喝嗎?”
“不好喝,辣死了。”嘉嘉的小臉皺在一起。
下次不喝爹爹的酒了,喝娘親的酒,甜甜的好喝。
安王妃輕哼,“再有下次,一個月不能吃烤雞。”
“啊,烤雞要吃,我再也不喝了。”嘉嘉迅速抱住安王妃。
“拉鉤。”安王妃伸出尾指。
嘉嘉眼睛一閉,將手伸出去,“拉鉤!”
嗚嗚嗚,甜甜的酒也不能喝了。
安王妃滿意。
給嘉嘉穿好衣服之後抱著嘉嘉去吃飯。
“五表哥~”嘉嘉驚喜的看著飯廳裏麵的人,伸長手要抱抱。
“小姑。”魏之霖將嘉嘉抱過來
“五表哥你怎麽來啦?”
嘉嘉就是有一種自來熟的感覺,明明這隻是第二次見麵。
魏之霖笑道:“我是來陪你二哥哥訓練的。”
這是今早做的決定,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未來,都開始為未來可能會遇到的事情做打算,就他什麽都不知道。
他爹就跟小姑父商量讓他來安王府住幾日,多相處相處,可把他那些兄弟給羨慕壞了。
“吖?陪二哥哥?”
“邊吃邊說。”安王道。
幾人入席,飯菜也陸陸續續上來了。
“你五表哥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你二哥要想上戰場找一個陪練是最簡單的,你孫爺爺最近有事情要回去處理一下,就讓你五表哥來陪你二哥訓練。”安王妃給嘉嘉舀粥邊說。
“這樣吖,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陪五表哥玩了?”
“當然可以。”
“那我一會吃飽飽可以和五表哥玩嗎?”
“可以啊。”魏之霖點頭。
為了去玩,嘉嘉吃飯的速度更加快了。
“大哥哥和二哥哥去休息叭,你們下午還要讀書呢,有五表哥陪嘉嘉就好啦。”
“嘉嘉,我也要去,我不讀書。”
“你也給我去,爹說了,上戰場不隻要用蠻力,還要多看兵書,你的兵書要是看不完,他就不會考慮讓你和舅舅一起去戰場。”宋硯璟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幻想。
“那你也別想去,爹讓你監督我。”宋硯禮一眼就拿出宋硯璟的打算,滿臉挑釁
來啊,互相傷害啊。
宋硯璟淡淡道:“我監督你,下午沒看會十頁不能休息。”
“哥,你也太過分了吧!”
“十頁不是有腦子就行?”
兩人爭論起來了,嘉嘉扯了扯魏之霖的衣服,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五表哥,我們快走。”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五表哥,往左邊。”
“再往右。”
“直走。”
“躲開那些護衛。”
“到了,就是這裏。”
魏之霖看著這件荒廢的院子,沒找出可以玩的地方。
玩拔草?
玩抓蛐蛐?
還是玩撲蝴蝶?
他覺得應該是後者。
誰知道嘉嘉又扯了扯他的衣服,“五表哥,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