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的那個人,很快就被鉗製。
他是賀家的人,從小保護賀司夜長大。
名字也是賀司夜取的,叫阿宏。
他身負重任,是來保護小姐的。
所以剛才那一瞬,他毫不猶豫的出聲,打斷賀謙承的殘忍動作。
他被壓著,但是眼裏沒有絲毫的屈服,“賀謙承,你已經被警方包圍了,不管怎麽樣你都跑不掉,認命吧,主動認罪,還能從輕發落!”
賀謙承走到他跟前。
“好衷心的狗。”他指著桌子上還在哭的孩子,“你家小姐,剛才沒有被我割到,現在你去割,要不然就把你的腦袋剁下來,給賀司夜寄回去。”
阿宏卻是鬆口氣。
“你要是執迷不悟,我不會再勸你,但是你已經是亡命之徒,我隨你處置。”
賀謙承見他竟然沒有反抗,沒由來的生氣。
賀司夜到底有什麽好,底下個個都離不開他。
再看自己。
奮鬥這麽多年,砸了那麽多錢,幹了那麽多壞事。
那群人已經有了要叛變的心。
賀謙承拿起刀,先割掉了阿宏的耳朵。
阿宏疼得臉色雪白,但是卻沒有出聲,任由血流下來打濕衣服。
耳朵被賀謙承嫌棄的丟在一邊,“打包,寄給賀司夜!”
隨後,手下來報,“謙哥,我們的人出不去了,外麵的警方已經在威脅我們,再不投降的話,就要衝進來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軍心大亂。
賀謙承卻顧不上那麽多。
他厲聲道,“你們可以走,但是外麵都是警察,你們除了被帶去監獄之外沒有任何選擇,要是跟著我,你們還有一絲生還的機會,選擇權在你們手上,我都隨你們。”
說完,賀謙承拿出相機。
對準阿宏的臉。
“寄不出去,還有其他的方式他能看到。”
緊接著,阿宏承受了一場非人的折磨。
狄響跌跌撞撞來到公寓,臉色慘白。
手裏的視頻交到賀司夜的手裏,他口齒不清道,“賀總,阿宏……估計快沒了。”
賀司夜睜開小憩的眼。
眸底一片深沉。
他看了一遍視頻,賀謙承的手段殘忍至極,最後一秒時,阿宏血肉模糊得看不清五官,胸口似乎也沒有了起伏。
賀司夜青筋暴起,咬牙問道,“怎麽回事?”
狄響鼻子一酸,“賀謙承那個畜生想割掉小姐的手指威脅我們,阿宏自己暴露了身份,保住了小姐。”
賀司夜起身。
穿衣。
狄響問,“賀總,你要幹什麽去?”
“去Q國,把阿宏和小姐一起帶回來。”
阿宏暴露,就是最壞的結果。
寶寶此刻命懸一線。
不管是為了阿宏還是寶寶,他都必須得去。
狄響攔住他,“阿宏已經暴露了,賀總你現在去就是送死,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