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睡了不久,身子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猛的從**坐了起來,我拍拍自己腦袋,這是怎麽了,自己都開始變的神經質了,想著準備再次躺下去,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鋁合金的窗戶是被誰打開了,而且那個許久不見的白衣女子竟然又坐在了上麵,怎麽回事啊,我心裏小聲的說著,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從夢中驚醒了!

我坐在**與那女子對視著,她似乎並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淩亂的頭發依舊看不見麵容。

“你到底是……是什麽,為什麽總是跟著我,你要是有冤情也不要找我啊,我沒包青天那能力啊!”我戰戰赫赫的說著,心裏還是有些發虛,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沒聽懂我的話,左手慢慢的抬了起來,虛空中比劃則什麽,好像是在寫著什麽,我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手劃過的地方,就好像有血液停留在那裏,鮮紅的一個字:“荒……”她到底想幹什麽,我想著還不敢動,待她寫完,我才看的清楚那竟然是日文的“荒れた村”,意思就是荒村,這家夥也知道我得到了荒村的地圖嗎。我看著她喊道:“你等一下,你到底是誰,可以告訴我嘛,我們不需要總是這樣下去吧,你要是想說什麽就可以告訴我,我若是能幫你的一定會竭盡全力。”我說的很快,但是說的全是真心話。

那白衣女子的身子動了一下,雙手慢慢的將麵前雜亂的頭發撥開,我見她要撥開頭發,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漏過半點,依我的猜測,心裏已經大概知道她是誰了,但是現在隻要在確定一下就可以。她動作很遲緩,就像是一個老年人。我看著也不敢眨眼睛,生怕這片刻就漏過了她的真容。

可當我看到那女子的真容時,整個人嚇的差點癱在**,那張臉分明就是阿冬啊,白麵森森的,就像是塗了數十層的白粉一樣,血色的雙眼,冰冷的看著我,著實嚇了我一大跳,那一瞬間心髒都跳到了嗓子那塊,著他娘的是怎麽回事啊,這……這怎麽可能是阿冬呢!!我喊著,整個人猛的坐了起來,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了,我扔掉懷裏的枕頭,又是南柯一夢,我想著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望著鋁合金窗,那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麽白衣女子。

這他娘的真是玄呼的狠啊,我小聲的說著,回想著剛才的夢,這回到第是什麽意思呢,為什麽會是阿冬的臉!!想著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哈欠,這一夜又是沒有睡好,渾身都是酸痛的,看來以後睡覺的時候,我得給自己吃上幾粒安眠藥才行,不然就算我沒被嚇死,整個人也會消瘦死。我想著,暫時放下那個夢,打開手機,上麵有荔枝給我傳的簡訊,說是讓我準備好,今天九點鍾準時我接我去興工街。

我看著簡訊,這意思似乎是要麵談什麽重要的事情吧:“荒村……”我不自覺的說了一句,也許見麵就是和荒村有關吧!手機屏幕上的是我的女友落頤(昨天傳到手機上做屏保的)這麽美的女生怎麽可能隻放在電腦上呢,想著我想親一口,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感覺那照片在哭,而且流的是血淚!

這一下子可把我嚇著了,可不帶這麽玩的啊,想著趕忙擦擦自己的眼睛,又看了有一下,這次倒是好了,我喘了口氣,他娘的,現在白天的時候也會出現幻覺嗎?這事情真要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不再做這樣的怪夢。

我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畢竟好幾天沒有刮胡子了,不收拾也不好意思出門。之後吃了點泡麵,就在家裏等荔枝,趁著這段時間,我在網上銀行看了我的賬戶,那個富婆已經把錢打了過來,看來官司是她贏了。我想了想,也是,像我這麽牛的偵探,怎麽可能有打不贏的官司。想著就有點飄飄然了,自戀的人傷不起啊!

“咚咚……”門響了,我猜是荔枝來了,她還是冰冷的一張臉,沒有任何雜色。

“今天有什麽事情要談……”我邊下樓邊詢問著。她並沒有搭理我,隻是小聲道:“待會你在後麵要坐穩了,今天會很快!!”我有些納悶: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