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程落頤三個字一出口我就火了:“爸,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要不是今天阿冬說漏嘴了,我這輩子都不知道還有個女友存在啊!”

“小文你先別發火,你聽爸解釋,我和你媽媽就是怕你記起她,所以才瞞著你的,你想啊她都死了,我們還是年輕的帥小夥,可不能因為她讓我們周家絕後吧!”老爸在電話那頭苦口婆心的說著,我連忙打斷他:“等等……老爸你怎麽說她死了,哪有這麽巧的事情,我想看她的時候你就說她死了,這樣可不好哈老爸,你這不是明擺著咒你未來兒媳婦嘛!”

“恩……”老爸聽我這麽說,立刻停了下來。看來老爸無意間也說漏嘴了,阿冬跟我講的時候根本沒說落頤已經死了,老爸竟然說她早死了,而且老爸的為人我最清楚,他從來都是實打實的有幾說幾,無中生有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我順著這話趕緊問道:“爸,那她是怎麽死的,您給我講講!”

“這個,這個……”老爸開始支支吾吾,“兒子,這事你何必究根問底呢,忘了她就行……對了,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老爸話鋒一轉明顯在轉移話題,在糾纏下去看來也問不出什麽名堂,我想了一下實在不行要張照片也行,用照片我自己也能去查。

“行了爸,您別說了,家裏現在有沒有她的照片,給我傳真一張過來!”想好之後我果斷的打斷了老爸,直接說出我的所需。電話那頭老爸啊了一聲:“你說什麽啊兒子,家裏哪裏還有她的照片,收拾家的時候,我們把所有關於她的東西全都交給‘收廢品’的了,現在要找真的很麻煩!”我聽著,電話差點摔到地上,您真是我的親爹啊,竟然收拾的一幹二淨,看來真的沒戲了,現在連照片都沒了。

“行拉,爸您先睡吧!”我有些失望,既然老爸說找不到那我也不用費口舌,自己在想辦法吧,想著就要掛電話。

“等等小文,好像……有一張!”老爸突然來這麽一句,我又來了精神連忙道:“老爸,您說話別大喘氣好不好,你兒子可受不了啊!”

“沒,沒啊,剛才你媽媽提醒了我,在家裏的電腦上好像有一張她的照片,是以前我們聊天的時候你傳過來的!”他說著打個哈欠,我看看時間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是有些晚:“老爸要不您和媽媽先睡吧,明早起來再給我傳過來!”他應了聲好,打著哈欠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也打了幾個哈欠,強忍著困意想了今天所有事情,一切事情的根源似乎都是那個脖子上的蛇形項鏈,我想著把它摘下來平躺的放在桌子上,可是那個黑衣人為什麽要搶阿冬的紙條和照片,那紙條上的信息是一個叫神道明社的,我記得上麵寫的1952年這個社團就滅亡了,難道那個黑衣人想尋找這個社團?可是他為什麽要偷相片呢,難道我女朋友和神道明社還有關係?我用力想著,腦袋一陣疼痛,這該死的腦袋又來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要是在想的話今晚可能又要躺在客廳的地上了。回到**,今晚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也許那個白衣女子還能再來,所以我趕緊閉上眼睛,很快進入了夢鄉。

“鈴鈴鈴……”鬧鍾響起來,我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習慣性的按了鬧鍾,這一晚睡的還是不錯的,雖然做了幾個惡夢,不過那個白衣女子第一次破天荒沒有出現。掀開窗簾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陽光有些刺眼,我看了時間已經是早晨九點多了,收拾一下就奔著自己的偵探社去了。

偵探社離我家稍微遠一點,但離著市中心就近了許多,坐公交車半個小時就到了。這個屋子並是很大,以前聽說是個超市,後來被老爸買了過來留著升值,(你要知道前些年大連的房子每平方才八千塊,你看現在都升到一萬三四,有些靠近輕軌站的這價都擋不住。)正好我辭職了也沒什麽事情就把這個房子利用起來辦了家偵探社。前幾天接手了一個富婆的案子,這不今天正是交案底的時候。

偵探社很安靜,除了一張辦公桌,就剩下一張椅子,一個長條沙發加上一個飲水機,平常偶爾的幾個客戶就數阿冬來的最多。我掀開辦公桌上那一遝的文件:“案件三十六,第三者!”我說著抽出那疊文件,沒錯這個正是富婆的那個案子,雖然寫的是第三者可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富婆保養了一個帥哥,並且私底下領了結婚證。可是這個所謂的帥哥竟然在背地裏找了個漂亮的妞用富婆的錢養著,現在富婆想離婚可是人帥哥打死也不幹,這麽好的搖錢樹誰肯放手,富婆沒辦法就托我搜集那個帥哥背地裏那些勾當準備用法律逼他離婚。其實證據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所謂的帥哥確實有些不著調,要我是那富婆還法律,對付這樣的人雇幾個打手狠狠的收拾一頓絕對就老老實實的,象我在刑警隊的時候有次陪著審個變態強奸犯,那男的剛開始老狂了,最後還不是被我們刑警隊的兄弟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想著屋子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穿著一身貂皮的富婆王女士走了進來,陽光正好射在她的金銀首飾上,晃的我眼睛生疼,王女士看上去有四十歲的摸樣,臉上化的妝有些濃,尤其是那兩片大紅嘴唇,愣的看過去像是五十多的大媽一樣。

我把資料遞到她的手上:“這些足以你打贏這場官司,按照約定請把剩下的錢匯到這個賬戶上。”我說著把寫好的紙條遞給王女士。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阿冬連忙拿起電話:“阿冬,你等下,我把手裏的活處理完在找你!”

“快來我家……我家,救我,救我……文子救我……”電話那邊傳來阿冬急促的呼救聲,我聽著腦袋嗡的一聲,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資料科上班嘛?

“阿冬……”我剛喊著,電話那邊就傳來劇烈的廝打聲,哢的一聲脆響,電話那邊隻剩下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