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唐燕過的還行,工作室正式成立了。

今年也有大製作的電影銅雀台。

就是被騙去當女二的軒轅劍,柳詩詩火了也算雙女主。

這段時間柳詩詩過的也還行,軒轅劍之天之痕播出之後效果不錯。

總算把甄嬛傳在電視劇界的籠罩散去不少。

由於柳詩詩和唐燕的咖位較拍的時候都提升不少,這個電視劇就很顯得星光熠熠。

這段時間楊大咪過的不太行大武當之天地密碼撲了。

這也就算了在她的軋戲之下後麵還有四大名捕可以重振雄風,可這個劇組到了宣傳階段楊大咪就感覺到不對。

各種捧江一宴,搞得她很不自在,這是要拿她給江一宴抬咖位?

這也就算了,這女的最近明顯和鄧朝搞在一起,宣傳時做個拉鐵鏈子的遊戲。

他們兩個恨不得連在一塊,可這和她楊大咪就隔著八丈遠。

到了上個訪談節目,鄧朝和江一宴對她各種背刺明裏暗裏的都有。

楊大咪這是嚐到了,前世劉一菲宣傳時受的那些委屈。

這段時間北大還行的小薩,和張紹崗在節目裏直接懟了起來,還是因為前段時間高盧國留學生的問題。

小薩直指張紹崗不專業,作為一個主持人怎麽可以這麽對嘉賓。

張紹崗還不道歉不認錯,要知道這個時候,那個美女老總法文稀碎的事已經被報道了。

有意思的是張紹崗是國內最好傳媒學校的人,央媽一堆他的校友反而小薩是北大的。

還有小薩可能這段時間和張子怡談戀愛有點飄了。

如果說小薩是談戀愛,老徐就是婚內另結新歡,導演的人品都靠不住。

曾莉在片場還說起來了“這個人自己說要丁克的,現在想生孩子了,也不知道他這麽大歲數還能不能生出來。”

張洋回了句“你也快點生吧!要不成高齡產婦了。”

曾莉“那我就不生受那個罪幹嘛!”

張洋都忘了,這又是個單親家庭的,是不是單親家庭的娛樂圈進的多?好像她妹妹生過孩子。

七月十六號這場大戲總算拍完了。

接下來就是一些小零碎和最後薰衣草花田裏的戲,這次還好拍的早,很多地方都收割的差不多了。

張洋找了一片在八月才收割的花田。

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美景,想到要拍的內容曾莉又抱怨了“第一次和鹿意搭戲就演的反派,這次這麽美的地方,居然還是要演反派。”

劉一菲看著曾莉“你最後不是正派,自己麻醉了自己的妹妹。”

曾莉不以為意“大部分出場時間都是反派,就最後給個鏡頭是正派有什麽用。”

最後的反轉戲開始曾莉和鹿意大戰結束相約在這裏看美景。

鹿意主動對曾莉說道“這裏不但風景美麗,就是製作的香水也是這麽香甜。

我特地給你找了一瓶當地人製作的你用用看。”

曾莉接過鹿意伸手遞過來的香水抓在手裏摩挲,鹿意見她不打開就問“為什麽不打開聞一聞用一用?”

曾莉麵色複雜看著鹿意“那樣的話我還在這個世間嗎?”

鹿意有些意外“你知道了?”

“我是不想自己知道的這隻會讓人痛苦。”

鹿意得意的笑起來“雖然你知道,可你還是忍不住接過了香水你以為隻有香水有毒?碰到香水瓶子的時候你就中招了。”

曾莉這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發麻,有點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這虛弱的樣子真的是我見猶憐,曾莉問鹿意“你準備怎麽處置我。”

“其實我是舍不得殺你的,我準備用這次在總部搜刮的信息,再敲一筆。

然後就買個島我們一起住在島上不問世事多好!”

曾莉自嘲一笑“這是要養一個金絲雀來陪你?不過你就這麽確定你會成功?”

鹿意聽到曾莉的話一愣敏銳的看向四方,在他身後出現了劉一菲的身影,就在他準備對劉一菲下手的時候感覺身後一痛,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心髒。

鹿意低頭看了下自己中彈的部位。

然後轉身看去,正是曾莉開的槍,她哪還有一點被麻醉的樣子。

鹿意還是不敢相信“你就這麽恨我?”

曾莉平淡的說道“女人的感情是最不可預料的。

當你進入這個遊戲的時候一切都由不得你。”

劉一菲平靜的看著曾莉,曾莉倒是感覺有點奇怪“你對我殺了他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說這些話的時候,曾莉打開了香水瓶,這個時候劉一菲突然拿起口罩戴了起來。

曾莉見到這一幕感覺不對勁,剛準備做什麽的時候,脖子突然一痛,就和毛利小五郎中了柯南的睡眠針,差不多一個狀態。

後麵又走出一個人和曾莉長的一模一樣。

被麻醉倒地的曾莉,看著自己的姐姐,又看看劉一菲她知道了自己被發現了。

姐姐看著妹妹,又看著被她殺了的鹿意“看來妹妹你的留學生涯結束了,跟我回去接受鍋家的教育,你才能做一個真正有用的人。”

妹妹恨恨的看著姐姐,還沒來得及再說話暈了過去。

劉一菲這時候走到姐姐旁邊,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我以為你妹妹出手的時候你會有點動作。”

“我突然發現,也沒有那麽在乎他,當時我關注的更多的還是妹妹的安全。

不過畢竟相識一場,我會為他下葬的。”

劉一菲對此不做表示,姐姐繼續說道“你是國內哪個地方的人,我已經算是頂級的保鏢了,可和你一對比感覺還是差不少。”

劉一菲沒有說話,姐姐好像有很多話要說,這也是自我轉移注意力的一種表現。

“可惜這次的活動就是一個餌,一個調出相關勢力的餌,我這個身份是假的。”

劉一菲終於開口了“你應該相信自己的專業能力。”

說著劉一菲蹲了下來,在妹妹身上拿出一個項鏈,對姐姐說道“這從來不是一個相認的信物,而是一個最新型的定位監聽器,要不然我怎麽可能知道的這麽多。”

姐姐有點不敢相信,“這麽說你才是這次行動的真正負責人?”

劉一菲笑了“不,應該說我才是你們真正要保護的人,不過是以一個保鏢的形式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