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對著繪畫老師認真說道:“我看你指導的還不夠。”

繪畫老師聽後一愣心想,這還不夠那是要手把手教你嗎?

你是大富豪,要是你老婆不在,我和你交流一下也沒有什麽,要是有個孩子,我還要做什麽繪畫老師。

張洋直接把身體往旁邊讓了讓,還把毛筆往繪畫老師麵前一遞,意圖很明顯了。

筆給你,你來畫。

繪畫老師無語的接過毛筆,開始了她的繪畫。

張洋則看向了一旁劉一菲的畫板,她畫的是張洋,不過是素描。

劉一菲的繪畫老師不時和她說,這裏要怎麽怎麽樣,那裏要怎麽怎麽。

劉一菲有選擇的聽了一點。

張洋在一旁看過以後,皺眉對劉一菲說道:“怎麽我在你的畫風下,像神經病一樣。”

這個畫抽象的有點過分,怎麽看,怎麽像神經病。

劉一菲看了張洋一眼,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在劉一菲心裏,張洋就是有點神經病,不過這點神經病挺好的,至少她覺得挺可愛。

張洋不能忍了,於是給她搗亂起來。他拿起一根鉛筆給這個素描加料。

張洋對素描是懂一點的,他早年畫的故事板,就算比不過徐客,可比江文的火柴人好多了。

這個素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正常了。

劉一菲看到張洋的搗亂不由說道:“你自己畫去,不要在我這搗亂。”

張洋聽都不聽,於是兩個人以這張素描為舞台鬥了起來。

整個畫像變的越來越黑,最終不成人形。

劉一菲對張洋吐槽道:“這就像你的心一樣黑。”

張洋把鉛筆一放,突然覺得他剛才好幼稚啊!

不過心情好像又放鬆不少,張洋抬手看了下時間,都快六點了。

“走,我們回家吃晚飯。”張洋對劉一菲說道。

劉一菲把鉛筆一放,先過去洗手。

張洋看了下自己的手也是黑漆麻烏的,也去洗洗,然後兩個人就準備走了。

“張導,你的畫。”這時張洋的繪畫老師拿著一張畫的差不多的李白水墨畫對張洋說道。

張洋轉身看著這張畫,一點靈氣都沒有,匠氣十足。

也是,她是抱著替張洋作畫的心理,能好好畫嗎?

張洋接過宣紙,把它往桌上一擺,然後拿起毛筆沾墨,開始在上麵題詩句。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短短四句,一氣嗬成。

張洋放下毛筆對他的臨時繪畫老師瀟灑說道:“送你了。”

說完就拉著劉一菲走了。

繪畫老師一看,張洋居然把他提詞的詩句送給自己,以張洋的成就,這畫百年以後不是值老鼻子錢。

她走過去一看,這是什麽字啊?張洋不是說,他練過毛筆字嗎?

這會不但她自己看到了,她的同事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