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你誰啊?”南宮月兒醒了,迷蒙的眸子看著肖熊。

“我是你想要一醉解千愁的人。”肖熊管不了那麽多,架著南宮月兒出了西餐廳,但出來之後,就為難了,“怎麽辦?送回家?”

“南宮老頭兒非罵死我不可,得了,還是扔賓館吧!”

猶豫了一下,肖熊如昨天那般,帶著南宮月兒進了昨天的賓館,櫃台小姐目瞪口呆地看著肖熊,他不就是昨天那個人嗎?

“別看了,開個單人間,身份證還是昨天那張,這是押金。”肖熊被櫃台小姐看的有些不耐煩。

你以為我想啊?

領了鑰匙,肖熊帶著南宮月兒上樓,電梯啟動的一瞬間,南宮月兒哇地一下吐了出來,肖熊一直抱著她,頓時被吐了一身,“擦……”他趕緊用衣服接著,不然會把人賓館的電梯弄髒。

“我說大小姐,你這是何苦?”肖熊無奈地搖了搖頭。

來到房間,這一次肖熊關了門,為南宮月兒脫掉鞋子,打橫了放**,他趕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天啊,上麵還有沒消化的牛排。”

南宮月兒的外套上也有一些汙穢,他有些猶豫,脫還是不脫?

思量了片刻,肖熊毅然決然地開始脫南宮月兒的衣服,解開扣子,他目不斜視,將南宮月兒的外套扒拉了下來,但因為脫的時候力量稍微大了一些,將南宮月兒的小襯衫也帶了起來,正巧可以看到南宮月兒淡藍色的胸衣。

“多愁傷感的女人。”肖熊喃喃了一句,藍色象征著柔情。

他正要將小襯衫拉下,遮住並不算暴露的春光,哪知道南宮月兒突然兩隻手環上他的脖子,用力地將他拉到了她的麵前。

這一突然襲擊打了肖熊一個措手不及。

“你剛剛脫我衣服,對不對?”南宮月兒醉醺醺盯著肖熊,“你想對我做什麽?”

“做什麽?我想打你屁股。”說著,肖熊就要掙紮著爬起來,但南宮月兒死死的箍著他,他又怕動作太大傷到南宮月兒,倒是和南宮月兒僵持了起來。

“吻我。”南宮月兒睫毛輕輕顫了一下,輕聲說道。

“啥?”肖熊瞪大了眼睛。

“吻我!”南宮月兒要求著,下一刻,她猛地一抬頭,嘴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別鬧!”

這一下,肖熊可管不了那麽多了,強行掰開南宮月兒的手,站了起來,又趕緊將南宮月兒的襯衫拉到了肚皮的位置。

一時間,他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南宮月兒呆呆地望著擦嘴的肖熊,忽然淒慘一笑,隨後,眼淚就滾落了下來,鼻尖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那啥,我還是打電話讓方馨過來照顧你吧。”

肖熊平複了一下心情,拿出手機,撥打了方馨的號碼,簡單將事情跟方馨說了一下,立即就被方馨痛罵了,但好在她答應過來幫忙。

“唉……”肖熊看了南宮月兒一眼,抽了兩張紙巾給她,去浴室擰了一條熱毛巾,細心地捋開南宮月兒的劉海,將毛巾搭在了她額上。

隨後肖熊準備幫她倒杯溫水,正要離開,南宮月兒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別走,不要丟下我!”

她爬了起來,往肖熊身上靠,聲音近乎哀求。

“好,我不走,你……你躺下行不?”肖熊無奈地揉了揉額頭。

“我好難受,你……抱我。”南宮月兒乞求道。

“難受就好好躺著,我給方馨打過電話了,她馬上就過來。”肖熊拍了拍南宮月兒的後背,安慰著她。

好不容易讓南宮月兒平躺在**,肖熊終於脫開了身,趕緊幫南宮月兒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

“來,喝點水。”肖熊坐到床邊,將南宮月兒扶了起來,端著杯子送到她嘴邊,但南宮月兒淺淺地喝了一口,立馬就不幹了,“我要喝酒!”還作勢要把杯子打翻,好在肖熊眼疾手快,將杯子拿開。

隨後,南宮月兒的雙手又箍住了他的脖子,整個身體朝他身上靠。

“我勒個去。”

肖熊大感頭疼起來,好一陣手忙腳亂,才讓南宮月兒重新躺好,回頭一看,胳膊上多了幾條指甲印,像是被貓的爪子撓過一般,火辣辣的疼。

約摸過了五分鍾,方馨急匆匆地趕到了,房門一開,肖熊就被她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

“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你知不知道今晚上迎新晚會南宮月兒還有節目,就算不是你把她灌醉的,難道你就不知道攔著她嗎?”

“吃頓飯都能吃成這樣,我看你純粹是吃撐著了。”

“老是沒事找事,就不能省點心?”

“咳咳……”麵對方馨的責問,肖熊隻能報之以苦笑了。

“現在,安分多了,她醉的不是很厲害,意識是清醒的,休息休息就行,不用上醫院,也不用買藥吃。”肖熊弱弱地說道。

“你沒對南宮月兒做什麽吧?”方馨臉色不善地盯著肖熊,問道。

“我能對她做什麽啊?”肖熊無辜的很。

“那你的衣服?”方馨看著肖熊赤、裸的上半身皺眉問道。

心裏卻有幾分好奇,“這個無賴看起來瘦不拉幾的,沒想到身上的肌肉倒還挺發達。”尤其是小腹部位的八塊腹肌,一開始著實嚇了她一跳。

“她吐了啊,吐我一身,衣服就扔那兒的,你自己看吧,你難道讓我一直穿著?”肖熊解釋道。

當然,也怪他自己不小心,上電梯的時候注意力沒集中,這才被南宮月兒吐在了身上。

“那現在怎麽辦?”方馨沒好氣地問道。

“不用做什麽,她現在安靜了,等睡醒一覺,再洗個澡,啥事沒有,那個……我先走了,去買衣服,你照顧她一下。”肖熊說道。

“站住!我留下來照顧她,你去做自己的事?”方馨黑著臉說道。

聞言,肖熊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然怎麽辦?”

“你想得倒美,你闖的禍我幫你擦屁股?”方馨啐了一句,“去放熱水,我幫她洗個澡,讓酒精通過汗液排出體外,也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南宮月兒的節目是校領導重點關注的,要是搞砸了,你就是罪魁禍首。”

“怪我什麽事啊!”肖熊心裏哀嚎著,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也知道這事和方馨說不清楚,索性也不解釋,當即愁苦地來到浴室,往浴缸裏放熱水,等到放滿之後才出來。“水放好了。”

“過來,幫我把她抱進來。”

“這個,不太好吧?”肖熊猶豫了一下。

“什麽不太好,你都從外麵將她抱這裏來了,當著我的麵,你就不敢了?”方馨柳眉倒豎地說道。

“呃……那好吧。”肖熊微微地吐了口氣,隨後來到床邊,摟著南宮月兒的後輩和膝蓋的位置,將南宮月兒抱進了浴室。

賓館的浴室自然不能和家裏的浴室相比,又窄又小,站三個人在裏麵,立馬就顯得擁擠了起來。

“你摟著她,我幫她脫褲子,把閉上眼睛。”方馨命令道。

“好。”肖熊點了一下頭,閉上了眼睛。

“高一點,再高一點。”方馨下著命令,等到將南宮月兒的褲子脫了下來,卻發現肖熊的手正在南宮月兒的胸部,“你的手,你的爪子往哪兒放呢?”

“不是你讓摟高一點嗎?我不這樣,我使不上力氣啊。”肖熊無辜地說道。

“行了行了,鬆開吧,我沒來之前,也不知道你占了南宮月兒多少便宜。”方馨惱怒地說道。

肖熊無語問蒼天,“天地良心啊,咱真的是一點兒便宜沒占,還反被這丫頭強吻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別站門口,要是讓我發現你偷窺的話……”

“打住,我沒你想的那麽不堪。”將南宮月兒交給方馨,肖熊出了浴室,默默坐在沙發上,心情微微有些惆悵。

總覺得現在的生活有些無辜,他不知道自己是招誰惹誰了,老是莫名其妙地惹上一些麻煩。

比如這一次南宮月兒的表白,就是一個大麻煩。

之前,在餐廳的時候,南宮月兒那麽說,肖熊真的沒放在心上,當南宮月兒開玩笑的,還認為南宮月兒有些不知輕重。

但當南宮月兒死死地箍住他的脖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強吻他的那一刻,他明白了,南宮月兒並沒有開玩笑。

酒後吐真言,這句話或許還有些牽強,但那個時候南宮月兒明明有著意識,還主動親吻自己,這無疑表露了南宮月兒內心深處的確有這樣的念頭。

肖熊怎能不頭疼?

正在默默吐氣,方馨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了出來,“肖熊,你快進來,月兒她耍酒瘋,我攔不住她,啊……”

“呃……”肖熊張了張嘴,這才發現自己想的太入神,此時此刻,浴室裏已經炸開了鍋。

“救命,救命啊……走開,你走開!”南宮月兒慘叫著,夾雜著紊亂的水聲。

“月兒,我是方馨,我是方馨,你別這樣……肖熊,你聽見沒有,馬上給我進來。”方馨大聲地喊著。

肖熊來到了浴室的門口,尷尬地問道:“大小姐,這個……南宮月兒,有沒有穿著衣服?”

“走開,救命啊……”南宮月兒呼叫聲更大了。

“你快進來,管不了那麽多了,我根本攔不住她。”方馨惶恐地喊道。

“唉……”聞言,肖熊不再猶豫,擰開浴室的門把手,跨了進去,南宮月兒正坐在浴缸的一角,拚命地拍打著水,就像是溺水的人在尋求著救命稻草,而方馨則躲在一邊,想要攔住南宮月兒,讓她冷靜下來,但又沒有辦法,反而將自己一身都打濕了。

“悲劇了。”

兩個女人身上都濕透了,南宮月兒完全就沒有穿衣服,渾身上下隻有有限的泡沫,還沒有遮住關鍵部位,胸前的大白兔,隨著她的掙紮扭動,活潑亂跳,讓人噴血。

而方馨的白色襯衣因為打濕了的原因,緊緊地貼在了身上,曲線玲瓏,春光乍泄,肖熊甚至可以很容易地看出,方馨今天穿的是淺紫色的胸衣,就胸前的規模來看,比南宮月兒都要大一號,介於c和d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