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洛,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秦世仁沒想到她還不知足。
“那你信不信我讓秦思月坐牢?信不信我媽晚上來找你?信不信我找個媒體記者聊聊天,告訴他們你是怎麽找小三的?”
秦世仁閉上雙眼深呼吸了兩分鍾,給秦洛洛轉了一百萬,“給我滾!馬上讓你姐姐回來!”
“謝謝爸爸。”秦洛洛開心了,“你的大閨女很快就回來咯。”
那些狗屎根本沒有藥用價值,秦洛洛隻是糊弄一下這兩人,警方也會很快就查清楚的。
她見好就收,離開了秦家。
看著秦洛洛離開的背影,楊素蘭眼裏閃過冰冷的狠戾。
霍雲炤來到江州博物館,徑直去了吳館長辦公室。
“雲炤,你怎麽來了?”看到霍雲炤,一個身材中等,長相儒雅的中年男人立即迎上來,“你坐,我給你泡杯茶,母樹大紅袍。”
“老吳別忙了,”霍雲炤將碎掉的牛血紋瓷碟拿出來,“這個能否修複?”
吳館長看到碎掉的瓷碟,心疼之色溢於言表,“我先看看。”
他是江州最負盛名的文物修複師,霍雲炤將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雲炤,鈞窯正品對修複材料的要求特別高,尤其牛血紋瓷器,我手裏暫時沒有符合要求的材料,得從外地調,最快也得十來天,而且這隻瓷碟做工極其精細,我不能保證修複如初。”
霍雲炤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事情就難辦了。
“那就一邊找材
料,一邊看能不能找到一模一樣的瓷碟,老吳,拜托了。”
“放心,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霍雲炤回到家已經十點。
門口沒有看到秦洛洛的鞋,問管家譚薇,“秦洛洛沒回來?”
“她沒和你在一起?”譚薇頓時麵露擔憂,“會不會迷路了?”
霍雲炤打秦洛洛的電話,關機。
恐怕不是迷路,是跑路。
網約車上,秦洛洛正閉目養神,車突然停了下來。
“師傅,怎麽了?”她疑惑地問。
司機不回答,下了車,一下從外麵打開車門。
“你幹什麽?”
司機一下將她推倒在後座上,沉重的身體壓上來,露出邪惡的笑容,“你說呢?小姑娘長得真水靈啊。”
剛才有人聯係他,給他5萬塊,讓他毀了車上小姑娘的清白。
秦洛洛神色大變,雙腳不停地踢打。
“你放開我!”
司機抓住她的雙腿,“這荒山野嶺,隨便你怎麽叫都不會有人來的。”
慌亂中,秦洛洛抓到自己的包,砸向司機。
司機愣神的片刻,她立即推開另一側車門,向車外爬去。
司機迅速抓住她的腳,想要將她拖回去,秦洛洛用力一掙,脫掉被對方抓住的鞋,赤著腳跳下車,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臭丫頭!”司機聞了聞手裏的鞋,渾身熱血沸騰,“今天還能讓你跑了?”
秦洛洛不敢回頭,隻拚命跑。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秦洛洛一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身體朝地上倒
去。
摔倒在地的瞬間,司機撲上來,抓住她的腳踝,倒拎著雙腳將她拖進旁邊的草叢裏,沉重的身體壓了上去。
“小婊子,看你往哪裏跑!”
肥碩的身體坐騎在秦洛洛的腰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秦洛洛胸前露出一片雪白。
“跑啊!怎麽不跑了?”
秦洛洛揮舞著著雙手,在他臉上胡亂抓出數道血痕。
司機惱怒,抬手正要扇向秦洛洛,兩道刺眼的汽車燈光突然照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