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瀟立即兩步衝過去拽住那人,沒想到對方太重,她不但沒拉住,自己也被帶到了地上,炒粉全部灑了出來。
“白先生?”她這才認出來這個人是白宇澤。
“白先生,你醒醒!你有朋友一起嗎?”
她喊了幾聲,白宇澤卻像睡著了,沒有回應。
麻煩了。
她爬起來,等了一會兒,沒看到白宇澤有朋友來,隻能把他撿回去了。
這人不壞,這麽冷的天,她不能讓他睡大馬路。
回到家,她把白宇澤扶進了自己房間,讓他睡床,自己則打地鋪。
她本想去外麵睡沙發,可擔心秦洛洛看到白宇澤誤會,隻好睡在房間。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霍雲炤感覺清爽多了。
他睜開眼,天已經微微亮。
小丫頭卷縮在他懷裏,頭靠在他胸前,像隻乖巧的小貓。
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拿開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聽外麵沒有動靜,他決定去趟衛生間。
解決完內急,剛出來,一個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有賊!
他一拳出去,打在對方的太陽穴,再來一個過肩摔,把那人重重地摔在沙發上。
“混蛋!有賊啊!”沒想到對方大喊一聲,起身和他纏鬥在一起。
聽到客廳乒乒乓乓的聲音,秦洛洛和秦瀟瀟同時打開門,手忙腳亂地打開燈。
“哥?”白宇澤看到是霍雲炤,愣住了。
“白宇澤?”霍雲炤也驚訝不已,“你怎麽在這裏?”
“你怎麽在
這裏?”白宇澤揉著被摔痛的屁股,沒好氣地道,“我還以為是強盜呢。”
秦洛洛和秦瀟瀟麵麵相覷。
“姐,你們”
“洛洛,你們”
屋裏頓時安靜下來,場麵很是尷尬。
霍雲炤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出來的時候客廳沒人,白宇澤一定是從秦瀟瀟房間裏出來的。
白宇澤完全明白,他親愛的表哥昨晚住娘家。
看到霍雲炤的眼神,秦瀟瀟立即解釋,“他喝醉了,我沒有辦法才把他帶回來的。他睡的床,我睡地上,你們不要誤會。”
“是,是,姐我相信你。”秦洛洛立即道,“霍總他也喝多了,所以才借宿一晚。我睡床,他睡地上。嘿嘿,嘿嘿就是這樣。”
秦瀟瀟半信半疑。
秦洛洛也半信半疑。
“哎呀真巧呀,哈哈哈。”白宇澤笑得十分尷尬,“緣分呐,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吃個早飯吧?”
“嗯。”霍雲炤徑直走進廚房,拿了麵條,雞蛋,開始做早飯。
“我去幫忙。”白宇澤屁顛顛地跟了在後麵。
霍雲炤關上廚房的門,幽深的眸光審視著白宇澤,“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姐夫?”
“不不不!”白宇澤連連後退,“我真的喝多了,哥別亂說,壞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哼!”霍雲炤冷哼,“我還不了解你。”
“哥,你真的誤會了!”白宇澤百口莫辯,幹脆破罐子破摔,“就算我和她有什麽又怎麽樣?戀愛自由,婚姻自由,
這是法律賦予每個公民的正當權利!”
客廳,秦洛洛先發製人,“姐,你們兩個有問題?”
“秦洛洛,少來這套!”秦瀟瀟十分了解秦洛洛,“你給我說實話,別想騙我,霍雲炤怎麽在這裏?”
“他喝多了。”
“他身上沒酒味,而且昨天白天他就到公司找過我。”
秦洛洛突然壓低聲音,湊到秦瀟瀟耳邊,“你不能告訴別人。他那方麵不行,是來找我紮針的。昨天太累,紮針的時候睡著了”
“真的?”秦瀟瀟立即露出八卦的神色,“他不行?”
“嗯。你不要告訴別人,我隻告訴你。”
“難怪三十了還不結婚呢,原來是這樣,人人都有煩惱啊。那他不是絕後了?”
“秦瀟瀟你怎麽這麽八卦!人家好歹是你的大股東!”
秦瀟瀟歎了口氣,看向廚房,眼中充滿了同情,“可惜了。”
麵條煮好,霍雲炤和白宇澤各端了兩碗出來。
秦瀟瀟看霍雲炤的眼神沒了敬畏,隻有同情。
吃完,白宇澤自覺去洗碗。
秦洛洛和霍雲炤一起去上班。
一到公司,霍雲炤就將夜風叫到辦公室。
“昨天秦世仁想把洛洛賣掉。”霍雲炤的臉色陰沉如墨,秦世仁膽子越來越大啊。
“霍總,要不要給他點教訓?”夜風沒想到秦世仁竟然這麽狠毒。
霍雲炤冷笑,“我記得秦世仁有個私生子”
夜風立即領會,“霍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秦家。
一大早,楊
素蘭有些心神不寧。
“嘩”女傭一不小心,摔壞了碗。
楊素蘭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是豬嗎?碗都拿不穩!狗都比你有用!沒用的東西,滾回鄉下去!”
“吵什麽!”秦世仁怒喝一聲,不滿地看著楊素蘭,“閉嘴!一大早就吵,壞老子氣運!”
楊素蘭神色訕訕,“老公,思雪一晚上沒回來,電話不接,消息不回,我怕她出事。”
“能出什麽事!還不是你慣的!”秦世仁一臉的嫌棄,“夜不歸宿,敗壞家風,讓她馬上給我滾回來!”
“聯係不上她。”
“去找!”
直到晚上,都沒有聯係上秦思雪,楊素蘭派出去的人也沒找到她,平常和她玩的人都沒有見過她。
秦世仁這才有些急。
這時,助理匆匆來到秦家,打開一段視頻,“秦總,你看這個,我記得這條手鏈是思雪的。”
視頻中,拍賣會門口,兩個人抬著一個麻袋扔到了車上,一隻手從麻袋口伸出來,手腕的手鏈正是秦思雪的。
放大視頻,手背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是思雪,思雪,我的思雪!”
楊素蘭哀嚎一聲,暈死過去。
秦世仁怔住,被賣掉的竟然是秦思雪!
昨天在拍賣場離得太遠,他沒看清楚這個細節。
“思雪”他聲音顫抖,對助理道,“找!不惜一切代價把思雪找回來!”
“好的,秦總。”
雖然知道就算找到了,秦思雪的清白肯定不在了,但隻要人在,就
還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