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霍雲炤見她在想什麽,關心地問。
秦洛洛思考了片刻,還是決定告訴霍雲炤。
“楚老爺子,哦,不,我楚大哥今天病發有可能是人為的。”
霍雲炤臉色變得凝重,“說說。”
秦洛洛將經過說了一遍,聽到她在房間裏被人欺負嘲弄,霍雲炤臉色不由得變得陰沉,夜七看他臉色就知道,今天嘲笑秦洛洛的人,家裏都要破產了。
將所有的事情聯係起來,霍雲炤也覺得蹊蹺。
可他怎麽都無法相信賀妍有這麽惡毒的心思。
秦洛洛見他不說話,道,“這都是我的推測,你相不相信無所謂”
“我相信你的直覺。”霍雲炤卻道,“這件事太過巧合。”
他對夜七道,“夜七,你多注意一下阿妍。”
“好的老大,我早就覺得她不對勁,太假!”
回到房間,秦洛洛纏著霍雲炤,“老公,可不可以教我練散打?”
“想學?”霍雲炤知道她今天肯定受了不少欺負。
“嗯。”秦洛洛已經預見到,往後的生活不會平靜,學點自保的本事很有必要。
“好,明天早上早點起床去練習。”霍雲炤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著她,有武藝傍身是好事。
“不過現在先練點其他功夫。”
秦洛洛臉一紅,想要逃,已經來不及,很快就被他吃幹抹淨。
早上5點,霍雲炤準時醒來,想叫秦洛洛起床練習,可看著她熟睡的臉龐,知道她昨晚累得夠嗆
,不忍心叫醒她,自己去了書房。
他前腳離開,秦洛洛後腳就醒了。
秦洛洛來到書房叫他,“老公,教我練拳。”
看著她哈欠連天,霍雲炤實在不忍心,“去睡覺,明天再開始。”
“敵人可不會給我明天的機會。”
秦洛洛堅持要練,霍雲炤隻好答應。
到了練功房,霍雲炤便成了嚴師,一招一式都嚴格要求,秦洛洛悟性高,學東西快,很快就比劃得有模有樣了,隻是還缺少力量,看起來都是花拳繡腿。
幾個小時過去,秦洛洛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濕了多少次了。
“休息一會兒。”他還是不忍心她太累。
“你休息吧,我不用。”秦洛洛紮起馬步,“霍雲炤,我要挑戰你!”
“口氣不小。”
霍雲炤擺好架勢,“來吧。”
秦洛洛衝過去,就被霍雲炤一個過肩摔摔到墊子上,秦洛洛不服,爬起來又衝向他
反複了數十次,她終於將霍雲炤絆倒,贏了一局。
“孺子可教。”霍雲炤忍不住誇讚,“很快就能贏過老公了。”
秦洛洛開心地點頭,十分期待,“那我就可以家暴你了。”
霍雲炤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教會老婆打死老公。
“換衣服,一會兒去老宅吃早飯。”
霍臨桉和楚夢嬌婚後的第一頓早飯,是要回老宅吃的。
霍雲炤和秦洛洛來到老宅,就看到霍臨桉鼻青臉腫。
老太太見了也忍不住心疼,“怎麽了這是?”
她知道楚夢嬌脾氣火爆
,可這也太火爆了。
楚夢嬌狠狠地瞪了霍臨桉一眼,“祖奶奶,昨天晚上他夜不歸宿,最後在酒店找到他,要不是我去得及時,他就和別的女人上床了。”
老夫人頓時覺得楚夢嬌下手還可以重一點。
“霍臨桉,一會兒去祠堂罰跪!”婚前鬼混老夫人睜隻眼閉隻眼,結了婚還不安分!
“祖奶奶,她就是隻母老虎!”霍臨桉沒見過這麽凶悍的女人,更可惡的是自己打不過她,“遲早有一天她會打死我的。”
“那也是你活該!”霍老夫人遞給楚夢嬌一張銀行卡,“這是給你們蜜月旅行的,想去哪裏你們自己定。”
“謝謝祖奶奶!”楚夢嬌開心地收下了。
霍臨桉斜了楚夢嬌一眼,語氣生硬,“我沒時間,你自己去吧。”
“祖奶奶,你看他!”楚夢嬌又要鬧。
“我蘇城的項目還沒完結,明天就要去蘇城。”霍臨桉用工作搪塞。
“好呀,那我們就在蘇城度蜜月!”楚夢嬌冷哼一聲,想甩掉她,沒門!
等吃早飯的時間,秦洛洛在院子裏陪霍富貴玩。
霍富貴年紀不大,但破壞力驚人,院子裏老夫人種的花草已經被它禍害得所剩無幾,此刻正在對圍牆上的爬山虎下嘴。
“秦洛洛!”霍臨桉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後,“我結婚了你是不是很傷心?”
秦洛洛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沒事吧?我男人比你好一萬倍!”
“你以為霍雲炤真的
喜歡你,他不過是玩玩你,你不如跟我”
秦洛洛忍不住冷笑,“看來昨晚的打沒挨夠。”
見楚夢嬌朝這邊過來,秦洛洛提高聲音,“霍臨桉你不要這樣,我可是你小嬸,你對我噓寒問暖又是送東西的,你老婆知道就不好了。”
“霍臨桉!”楚夢嬌怒聲大吼,氣衝衝地走過來。
楚夢嬌一下擰住霍臨桉的耳朵,白了秦洛洛一眼,“這種女人你也看得上,什麽眼光!”
秦洛洛無語,真是臥龍鳳雛。
別墅客廳,老夫人怒氣未消,霍雲炤安慰了一會兒,她才平複下來。
“你爺爺快要回來了,你和洛洛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同意,趕緊讓洛洛懷上孩子,先斬後奏,他不同意也沒辦法了。”
霍雲炤知道老爺子那關難過,可不說洛洛現在還小,生孩子不合適,他的身體也不允許。
“奶奶,我們暫時不想要孩子,爺爺那裏我會想辦法的。”
老夫人壓低聲音,“是不是洛洛沒看上你,不想給你生孩子?”
霍雲炤扶額,“奶奶,不興這樣打擊自己孫子的。”
這時,院子裏傳來轟的一聲,隻見霍富貴把整麵牆的爬山虎都拽下來了,厚重的爬山虎掉下來,
霍富貴被壓在
“霍富貴!”老夫人氣得七竅生煙,“這狗東西和陶彩華一樣,上躥下跳的!你們把它帶走,我高血壓都要犯了。”
秦洛
洛掰開一段木頭,霍富貴鑽了出來,跟沒事兒狗似的,又去旁邊咻咻咻咻地挖洞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它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