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哪樣?”秦洛洛掰過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小手在他的腹肌上亂抓,“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

“要這樣!”霍雲炤抱住她一個翻轉,秦洛洛瞬間落入了下風。

吻鋪天蓋地密不透風地落下

兩個小時後,秦洛洛扶著腰爬出了浴缸,她就知道不是洗澡這麽簡單。

“霍雲炤,你是狼嗎?”秦洛洛沒好氣道。

霍雲炤服務周到,又將她抱到了**,“我是狼,專吃你這樣的小白兔。”

說著,又不安分了

“霍雲炤,睡覺!”秦洛洛怒了,剛才她已經累癱了。

可對霍雲炤來說,隻是前菜。

霍雲炤吃飽喝足,秦洛洛已經累得喝水都要他喂。

“現在可以睡覺了吧?”秦洛洛可憐兮兮。

“睡覺。”霍雲炤將她裹進被子裏,若不是擔心將她累壞,他也可以不睡的。

酒店依山傍水,遠離鬧市區,此刻更是寧靜。

一個亮著燈的房間,賀妍神色痛苦地從肚子上取下一片膚色的矽膠,矽膠裏麵已經流滿了血。

又從兩條腿上各自撕下一塊矽膠。

拿下矽膠,傷口便血流如注。

沈秋白從黑暗中出來,“你不要命了?”

賀妍吞下一把止痛藥,“我不能讓他們看出異樣。”

幸好她準備做得充足,要是霍雲炤發現她莫名受傷,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沈秋白哼了一聲,“霍雲炤是什麽意思,半夜追到蘇城,他是不是懷疑什麽?”

賀妍麵色疑

慮,“應該是巧合。他和那個沈老板打過交道,但是應該不會懷疑我,我隻是不能讓他發現我受傷。他心思縝密,我不想節外生枝。”

“你最好現在就離開這裏,不然他很快就會發現你受傷的事。”

賀妍冷笑,“我就是想讓他發現,不過,這傷我要讓它變得有價值。”

“你想怎麽做?”

“霍臨桉和楚夢嬌也住在這個酒店,後麵就看他們表演吧。”

秦洛洛窩在霍雲炤懷裏,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她卻睡不著了。

“霍雲炤,霍雲炤。”她低聲叫了兩聲,霍雲炤沒有醒,隻伸手撈了撈,將她抱在懷裏。

秦洛洛拿開他的手臂,動作輕柔地下床,躡手躡腳來到賀妍的房間外。

她趴在地上,透過門縫使勁地聞。

突然,心中一沉,她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她正要敲門,一隻手緊緊地捂住她的口鼻,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拖進了對麵的房間。

“秦洛洛,你是不是想我了,跑到蘇城來找我?”

是霍臨桉的聲音。

“嗚嗚嗚!”秦洛洛掙紮。

霍臨桉的蜜月度得苦不堪言,楚夢嬌每天將他盯得死死的,今天好不容易把楚夢嬌支走了,他才有機會去喝一頓酒,回來竟然看到秦洛洛在這裏。

他捂著秦洛洛的嘴巴,將人往臥室拖去。

“別動,今天晚上我們洞房吧?這一天我可等了好久!”

霍臨桉喘著粗氣,滿身的酒氣,把秦洛洛扔到**,身體重

重地壓了上去。

趁他不注意,秦洛洛猛地抬腿,一下頂到他的兩腿間。

“啊!”霍臨桉慘叫一聲,從她身上倒了下去,捂著身體痛苦地滾來滾去。

“霍臨桉,是不是你有這玩意兒就不老實?”秦洛洛一下坐到他腰上,左右開弓給了他幾耳光,“你嬸嬸我今天就廢了你!”

砰!

房間的門被暴力撞開。

“你們在幹什麽!”

楚夢嬌大叫一聲,將手裏的包砸到秦洛洛背上。

見秦洛洛的手正在霍臨桉兩腿間,什麽都顧不上,衝過來撲倒秦洛洛,“秦洛洛你這個賤人,手放哪裏呢?你們你們無恥!”

秦洛洛起身就要走,楚夢嬌憤怒地攔住她的去路。

“現在知道要臉了?秦洛洛,你真是個賤人!我和霍臨桉在這裏度蜜月,你竟然追到蘇城來,賤人!”

秦洛洛無語,她指著霍臨桉,“楚夢嬌,看看這頭豬,隻有你下得去嘴!”

“那你剛才騎在他身上做什麽?”

“楚夢嬌,別鬧了!”霍臨桉緩了過來,被氣到頭疼,“我和她什麽都沒做!”

“你這個王八蛋閉嘴!”霍臨桉引火燒身,楚夢嬌衝過去,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你和老娘度蜜月都不安分,三分鍾不在我眼皮底下你就要搞事情!”

見秦洛洛要走,楚夢嬌又大喊道,“秦洛洛,你站住!不想我把剛才的事情告訴霍雲炤,就給我跪下,向我道歉,並且錄一段沒穿衣服的視頻,

保證再也不纏著霍臨桉!”

“這種金湯臭肉你自己留著吃吧。”

“你還敢嘴硬!”楚夢嬌揚起巴掌,朝秦洛洛扇來。

秦洛洛抓住她的手,就來了一個過肩摔,差點把楚夢嬌的屁股摔成兩半。

“小三還敢打我!”

楚夢嬌嗷地叫了一聲,起身和秦洛洛扭到一起。

這時,一個人匆匆趕來。

“賀妍,快把她們分開!”霍臨桉不敢上前。

“別打了,別打了!”賀妍衝過來,“洛洛,夢嬌,快住手!”

眼看賀妍過來,秦洛洛立即推開楚夢嬌,噌地一下跳上床頭櫃,她擔心賀妍來拉偏架,說不定還要碰瓷。

“啊!”

就在她跳上床頭櫃的瞬間,楚夢嬌來不及收手,一下將賀妍推到窗邊。

賀妍腳下一滑,身體翻出了窗外。

幾秒鍾之後,樓下傳來砰的一聲。

房間裏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霍臨桉和楚夢嬌像兩尊雕像,一動不敢動。

半晌,楚夢嬌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地衝到窗戶前,“賀妍!”

“賀妍!”霍臨桉也慌了,弄出人命就出大事了!

“什麽事?”霍雲炤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睡夢中,他隱約聽到一陣吵鬧聲,酒店吵架是常有的事,他並沒有在意,又準備睡覺時,閉著眼睛伸手扒拉了幾下,竟然沒摸到秦洛洛。

起床在房間找個遍,也沒有她的身影,他這才出門,循著聲音趕了過來。

房間裏,秦洛洛一腳站在床頭櫃上,雙手和另外一隻腳都

緊緊地貼在牆上,活脫脫的壁虎。

霍臨桉和楚夢嬌趴在窗前往下看,兩人都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