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夜風拿著文件過來,石化在衛生間門口。

秦洛洛趴在霍雲炤身上。

而霍雲炤褲子都脫了。

“對不起!”夜風轉身就跑。

“起來!”霍雲炤沒好氣地對秦洛洛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秦洛洛隻覺倒黴透頂,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兔子似的竄了出去。

霍雲炤捂著剛被她壓過的胃部,臉色有些痛苦。

他慢慢起身,穿好褲子

這是他活了28年,最狼狽的時候。

秦洛洛正一步一祈禱朝公司外麵走去,接到霍雲炤的電話,“回來!”

蒼天啊!

秦洛洛扶額,回到霍雲炤辦公室,見他半躺在沙發上,捂著胃部,臉色蒼白。

“霍雲炤,你怎麽了?”她立即跑過去,“胃疼?”

霍雲炤點頭,“喝了酒,還被你砸了!”

“我對不起。”秦洛洛抓住他的手,按壓住他手腕的一個穴位。

十幾秒後,霍雲炤就感覺到自己**的胃鬆弛開了。

“我要喝水。”霍雲炤提出要求。

秦洛洛見他好轉,沒好氣地道,“我是你侄媳,不是你傭人!”

霍雲炤笑,“侄媳照顧一下生病的小叔,不是應該的嗎?”

“霍雲炤,我就應該讓你疼死!”

秦洛洛轉身倒了一杯熱水。

霍雲炤沒有接水杯,而是握住她的手,一下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就著她的手,一口將杯中的水飲盡。

兩人姿勢曖昧,秦洛洛感到很不自在。

她喝了一口水緩解尷尬。

“扒我褲

子,還想強我一次?”

“噗!”

秦洛洛沒忍住,嘴裏的水全部噴到了他臉上。

順著霍雲炤英俊的臉往下流淌。

萬籟俱靜。

秦洛洛立即抽了幾張紙巾,“小叔,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幫你擦幹淨!”

她剛伸出手,手腕就被霍雲炤握住,他用力一帶,將她整個人帶到了他懷裏。

“霍雲炤!”秦洛洛急了,“你想幹什麽?”

秦洛洛又氣又急,嬌軟的身體使勁掙紮著。

霍雲炤手臂牢牢地環住她的腰,眼神戲謔,就像看著一隻被囚住的小白兔。

“秦洛洛,水從哪裏出來的,就用哪裏收回去。”

水是從她嘴裏噴出來的。

秦洛洛確定他是在調戲她。

深呼吸了好幾次,極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小叔,我再說一遍,我是霍臨桉的妻子,他是你的侄子!你為何要這樣為難我?”

霍雲炤笑意更濃,禁錮住她腰的手收緊,“因為你睡了我。”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秦洛洛,你還有一分鍾的時間來處理我臉上的水,一分鍾之後,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麽。”

秦洛洛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想著保命要緊,她咬了咬牙,僵硬地彎下腰,鼓起勇氣,兩片柔軟冰涼的唇落到他臉上,顫抖著一點一點將他臉上的水吻幹。

霍雲炤冷著臉,風輕雲淡,坐懷不亂。

現在,隻剩下霍雲炤唇上的幾滴水了。

霍雲炤眸色深沉地看著她,示意她繼續。

秦洛洛咬牙,低頭,剛碰到

霍雲炤冰涼的唇,他突然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轉為主動,攻城略池。

“霍總!”

夜風拿著文件,再次石化。

他看到秦洛洛離開了辦公室才來的。

怎麽還在!

“對不起!”夜風覺得今天真是見鬼了!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霍雲炤臉上。

秦洛洛怒不可遏地看著霍雲炤,“霍雲炤,你太過分了!”

霍雲炤摸了摸發麻發疼的臉,不怒反笑,“秦洛洛,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得到被我霍雲炤親的機會?”

秦洛洛冷笑兩聲,“怎麽,被你親了能長生不老永葆青春,還是可以百毒不侵健康一生?霍總,我歉也道了,酒也喝了,你流氓也耍了,還想要怎樣?”

她一忍再忍,他卻得寸進尺步步緊逼。

她掙紮著想離開霍雲炤的身體,卻又被他按回了懷裏。

“你放開我!”她麵帶譏諷的笑容,“叱吒風雲的霍三爺,不會對我這樣的女人感興趣吧?”

霍雲炤突然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問,“剛才在衛生間,你看到了什麽?”

秦洛洛臉色頓時漲紅,捂住眼睛,“我什麽都沒看到!我閉著眼睛呢!”

“是嗎?”霍雲炤的聲音低沉魅惑,“真是可惜,如果看到了,你可能會想再和我共度良宵。”

“霍雲炤,你不要臉!”

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霍雲炤放手,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剛才有人闖進了對麵的實驗室,保安追到這裏,人就不見了。

那個人是不是你?”

“是。”秦洛洛直接承認,“小叔應該知道,那是我媽媽離開的地方,我隻是想去看看。”

“不該去的地方別去。”霍雲炤起身,“回家。”

路上,開車的夜風滿腦子都是老板精壯結實的兩條腿,揮之不去。

第二天,薑柔一到公司,就看到秦洛洛桌子上放著一份已經改過的文件。

看了片刻,頓時驚訝,這份文件改得非常好,很多詞句修改之後表達更加精準,這份稿子至少提升了一個檔次。

“誰改的?”她將稿子拿走,對照著在電腦上修改了一遍。

這時,外麵傳來秦洛洛的聲音,“薑柔姐,你看到我的稿子了嗎?”

“什麽稿子?”

“就是昨天你讓我改的。”

薑柔心中一驚,竟然是秦洛洛改的?

不可能!

她初中都沒畢業,怎麽對英語這麽熟練!

“沒看見。”薑柔將秦洛洛改過的文件塞進了碎紙機。

薑柔將文件打印出來,匆匆去了霍雲炤辦公室。

“霍總,合作函改好了。”

霍雲炤將文件看了一遍,臉上露出讚許的神情,“改得不錯。”

隻是看到最後時,霍雲炤麵露疑惑,“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解釋一下。”

薑柔一怔,卻硬著頭皮道,“好,好的。”她看了一眼,頭皮開始發麻,這一句她一個單詞也不認識,磨蹭了半晌,眼珠一轉,“對不起霍總,是我的疏忽,最後一段是秦洛洛擅自加上去的,我不知

道她修改了文件。”

秦洛洛?

霍雲炤眉頭皺起,“她改的?”

“對不起霍總,我真的不知道她擅自改了文件,是我的錯。”

“叫她過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