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車在門口停下,王山從車上下來。
秦洛洛和霍雲炤對視一眼,魚兒上鉤了。
譚薇過去開門,“先生,您找哪位?”
“我是沈秋白先生的助理王山,想拜訪霍先生和秦小姐,還麻煩通傳。”有求於人,王山態度很好。
“跟我來吧。”
譚薇帶著王山來到院子裏,王山恭敬地打招呼,“霍先生,秦小姐,可否記得我?我是沈秋白先生的助理,王山。”
“你有什麽事?”秦洛洛問。
霍雲炤則一言不發,王山還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格。
“秦小姐,沈先生身受重傷,想請您為他診療。”
秦洛洛點點頭,“跟我來,到書房說吧。”
王山沒想到這麽順利,跟著秦洛洛來到書房,霍雲炤也一起來到書房,關上了門。
“秦小姐”
“不著急,請坐。”秦洛洛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沈秋白一飲而盡。
秦洛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先說說賀妍和沈秋白是什麽關係。”
“什什麽?”
霍雲炤坐在書桌上,睥睨著王山,“想走出這個門的話,老實交代。”
意識到落入了圈套,王山頓時開始冒冷汗,難以置信地看著兩人。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突然,王山腹部劇烈地脹痛起來,幾秒之間,他就痛得滑到地上,在地毯上捧著肚子翻來覆去打滾。
“你們”王山看著水杯,才後知後覺,水有問題,“你們想知道什麽?”
“賀妍
和沈秋白的關係!”霍雲炤冷聲道。
“賀妍是沈秋白的下級,他們他們還有男女關係。”
秦洛洛突然想到上次拍到的視頻,難道和賀妍在視頻裏做那件事的人,就是沈秋白?
秦洛洛和霍雲炤略感震驚,“島上和西城的人頭是怎麽回事?你們抓那麽多人做什麽?”
王山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道,“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隻負責抓人到島上,體檢合格的就會送到西城,他們好像在做什麽人腦相關的實驗。”
“沈秋白和賀妍是怎麽認識的?”霍雲召好奇。
“是在國外認識的。”
“你還知道什麽?”
疼得受不了,王山一股腦把知道的都吐了出來,“霍臨桉曾經找沈秋白合作,要對你們不利。”
“沈三是沈秋白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還在追殺另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叫沈知行。”
“沈秋紅和沈秋白都是小三生的,後來小三上位將原配和子女都趕走了,還要趕盡殺絕。”
“沈秋紅唯一的女兒病重,一直在治療。”
“這次沈秋白不知道被誰傷得很嚴重,讓我來找秦惠,但是秦惠不願意出診,我看到新聞說秦小姐醫術了得,所以求上門”
秦洛洛把玩著一個玻璃瓶,裏麵是一顆藥丸。
兩人就這樣看著王山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吐露沈家的消息,實在沒說的了,便開始說沈秋白和賀妍那種事的細節。
“這個可以不用說了。”秦洛洛
沉聲道,“你幹的壞事也不少,先疼著。老公,我們先去吃飯。”
兩人慢悠悠地去吃了頓飯,再喝了幾壺茶,才來看王山。
王山早已疼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衣服不知道濕了多少次,整個人已經虛脫,奄奄一息。
秦洛洛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裏,幾分鍾後,王山的疼痛徹底消散。
“剛才你透露的信息已經全部錄了視頻,如果沈秋白知道你出賣了他,想必不會放過你。”
王山頓時麵如死灰,立即跪爬到霍雲炤和秦洛洛腳邊,“霍總,秦小姐,以後我王山唯你們馬首是瞻,生是你們的人,死是你們的鬼”
霍雲炤冷笑,“不用如此,以後沈家有什麽消息隨時通知我。”
“是,是,是。”
秦洛洛道,“我可以去給沈秋白治病,但他敢不敢讓我給他治,就看你的本事了。”
“是是,我會想辦法說服他。”
王山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霍氏莊園,開開心心地來,屁滾尿流地走。
秦洛洛和霍雲炤立即去將信息告訴沈知行和沈淮安。
沈淮安在秦洛洛的治療下,傷口已經恢複,身體不再佝僂,臉上有了笑容,精神也越來越好。
最可喜的是,視力也恢複了一些,還在持續好轉。
“夜八先生,”沈知行來到夜八身邊,“可否為我理下胡子,做一下發型?”
聞言,夜八眼中瞬間放出精光,就像尋寶人看到了一大堆寶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跑
進房間拿來工具,立即給沈知行改造起來。
霍雲炤的車開進院子,和秦洛洛一下來,就看到夜八在給沈淮安剪頭發,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挺拔,容貌英俊的男人。
男人的顏值放在演藝圈也是炸裂的程度。
秦洛洛愣了好一陣才認出來,“二舅舅!”
原來沈知行這麽帥!
秦洛洛衝過去,圍著沈知行轉了好幾圈,“二舅舅,你太帥了!”
“咳咳!”霍雲炤咳了兩聲。
秦洛洛立即回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還是我老公最帥。”
霍總這才滿意了。
這時,夜八給沈淮安也打理好了。
“三舅舅!”
雖然沈淮安身體還沒有恢複,但已經能看出,以前一定也是個人見人愛的妖孽。
沈家的基因真好。
沈淮安忍不住咧開嘴笑,還能見到親人,身體也在恢複,他已經很滿足,很幸福了。
“二舅舅,三舅舅,我有事給你們說。”
秦洛洛將王山說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沒有特別重要的信息,但將王山變成了自己人,就好辦事多了。
“我準備借給沈秋白治病的機會,打入沈家。”
“我和你三舅舅也一起去京城。”沈知行道。
霍雲炤道,“我查到沈家老太爺最近在白家京城的醫院療養,我們兵分兩路,我和洛洛去接近沈秋白和沈秋紅,二舅舅你去醫院接近沈家老太爺。”
沈知行點頭,“放心。”
“還有,”秦洛洛冷笑,“他們曾經用那麽惡心的方
式對付外婆和媽媽,我們就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讓她們也嚐嚐錐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