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他老人家可還好?”秦惠關切地問。
入了風門幾十年,她也沒見過祖師爺,隻從師父哪裏聽到過。
“好著呢,身體硬朗得很。”直播間刷禮物刷得飛起。
“那就好,那就好。”秦惠少有的有些激動,“沒想到能碰到同門小師叔,我們都在江州,以後請小師叔多多指點。”
“不敢不敢,相互學習。”
交流會散去,沈秋紅單獨宴請秦洛洛和霍雲炤。
在宴會上,沈秋紅不停地誇讚秦洛洛年輕有為。
“秦會長,以後我們協會的事情還請多多上心,這個項目我也有意和霍氏合作,為我們的未來幹杯。”
秦洛洛和霍雲炤舉起酒杯,與她碰杯。
秦洛洛輕輕抿了一口,第一步接近沈家的目標已經達成。
她很想看看,沈家這些人的真麵目。
還有北極之星,她也一定要找到。
沈家莊園,沈秋紅站在落地窗前,賀妍站在她的身後。
“沈秋白有沒有異動?”沈秋紅沉聲問。
“沒有。”賀妍搖頭。
“繼續盯著他,另外,記住我給你的警告,不要和他發生男女關係!”
賀妍臉上閃過一抹慌亂的神色,“沈總放心,我記得。”
“那就好。”沈秋紅點頭,“注意一下秦洛洛,這個人醫術了得。”
賀妍咬緊牙齒,“沈總,秦洛洛陰險毒辣,是霍雲炤的女人,玉佩就是被她拿走的,我還差點死在她手裏!”
“她拿走的玉佩?”沈秋紅眯起雙眼,“那
更要好好了解她了。敗在她手裏,不是她太強,是你沒用!隻要她能為我所用就行,她這樣的人才很難得。”
“是,沈總。”賀妍隻得答應,“我會密切關注她。”
賀妍暗自攥緊拳頭,秦洛洛,你敢來京城,京城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秦洛洛和霍雲炤回到家,就接到王山的電話,沈秋白看了交流會上秦洛洛的表現,同意讓她給他治病。
“等我有空再說,這幾天我很忙。”秦洛洛掛了電話,當她是什麽,呼之即來嗎?讓沈秋白多疼幾天吧。
她揚起笑臉,笑嘻嘻地看著霍雲炤,“我今天表現怎麽樣?”
“無可挑剔。”霍雲炤說的是實話,秦洛洛的表現堪稱完美。
他三生有幸,能站在她的身邊。
“你也是。”秦洛洛站在**,雙手環住霍雲炤的脖子,笑得很燦爛,“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
“謝謝老婆誇獎。”霍雲炤欺身而下,將人壓在身下,“為了證明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今晚我會努力的。”
秦洛洛輕輕一笑,“也不用太努力”
霍雲炤的吻落下,密密麻麻
深夜,房間的溫度漸漸降下來,秦洛洛累得不行,趴在**一會兒就睡著了。
霍雲炤忍不住親親她的柔嫩的臉,抱著她嬌軟的身體,也進入了沉睡。
入睡不久,霍雲炤腦中突然出現一個小女孩的畫麵。
女孩穿著紅色的背帶裙,五六歲的樣子,頭發卷卷的,臉龐
白皙嬌嫩,就像一個可愛的洋娃娃。
女孩手裏拿著一個髒兮兮的玩具小熊,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嘴巴不停地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著什麽,他一句也聽不清。
突然,女孩衝過來,牽起他的手就跑。
他們似乎跑進了一條漆黑的時光隧道,怎麽都出不去。
突然,霍雲炤睜開雙眼,醒來的瞬間,隻覺身體疲憊不堪,仿佛剛才真的在奔跑。
他揉揉腦袋,又是那個女孩,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夢到她了,上一次夢到她,還是兩年前。
他起身,靠在床頭,看了看秦洛洛熟睡的臉龐,他隱約有些不安。
俯身親親秦洛洛的頭發,下床來到書房,撥通一個他很久沒有打過的號碼。
“夜一,人找到了沒有?”
那邊傳來一個清潤的聲音,“老大,有一些消息,她應該在國內,但是還沒確定具體在哪裏。”
“好,有消息盡快告訴我。”
“知道,老大。”
霍雲炤拿起筆和紙,將夢裏小女孩的容貌畫了下來。
雖然是夢,但此刻他對小女孩的樣子記憶猶新,就像她就站在他對麵。
很快就畫完了,紙上的小女孩和他夢裏一模一樣。
“老公。”秦洛洛的聲音傳來。
抬頭,看到秦洛洛赤著腳站在門口,打著哈欠,懶洋洋地問,“你怎麽了?睡不著?”
“有個緊急項目需要處理一下。”霍雲炤立即收起畫,過去將她攔腰抱起來,回到臥室放到**。
擁著秦洛洛
溫軟的身體,霍雲炤才安心了一些,“洛洛,你會離開我嗎?”
秦洛洛伸出手指,細致地描繪他的臉,“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
“不會。”秦洛洛斬釘截鐵。
得到想要的答案,霍雲炤忍不住笑了,親親她的眼睛,“睡吧。”
抱著秦洛洛,霍雲炤終於睡著了。
聽著霍雲炤均勻平靜的呼吸,秦洛洛睜開雙眼,回頭看著霍雲炤,剛才在書房,他明顯在藏著什麽東西,他有事瞞著她?
她輕輕下床,來到書房,找到霍雲炤收起來的紙,展開,是一個小女孩的畫像。
她十分確定這不是她。
畫像上的小女孩很漂亮,很可愛,像個招人喜歡的洋娃娃。
這是誰?
秦洛洛心中升起疑惑。
回到房間,她輾轉了好一陣,才睡著。
早上起來時,霍雲炤已經在泳池遊泳。
秦洛洛走到泳池邊,坐在躺椅上,欣賞著美男遊泳。
霍雲炤從遊泳池上來,全身都是結實的肌肉,水珠從臉龐滑落,一路往下
秦洛洛舔了舔嘴唇,“霍雲炤,你在玩火。”
“我幫你滅。”霍雲炤扣住她的後腦勺,熱烈的吻落到她的唇上。
兩人久久才分開,秦洛洛眼中含著一汪清水,讓霍雲炤的吻又忍不住落到她的雙眸上。
“醫院那邊安排好了嗎?”秦洛洛問。
“都安排好了,你隻管沈秋白就行。”
三天後,秦洛洛去了沈秋白的別墅。
沈秋白已經沒了之前的意氣風
發,頹廢地坐在輪椅上,仿佛成了一個小老頭兒。